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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城寻找自由是否搞错了什么,1

[db:作者] 2025-12-30 14:45 p站小说 87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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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这是在哪?”一名身着铠甲的少女从布满裂痕和石砾的漆黑的泥土上醒来。

  那名女骑士有着一头秀丽的金色长发,她的头发松散的铺在她的脸上,正好盖住了少女的左边湛蓝色的眼睛。她的胸前是纯白色的铠甲,上面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宝石,铠甲突出的圆滑曲线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合住它主人的饱满的乳房。

  从胸甲往下后,便是黑色的裤袜紧紧勾勒出少女充满活力的翘臀和那一缕若隐若现的花瓣。裤袜在大腿处镂空了一圈,而后被一对和胸甲同样颜色的腿甲安全的隐藏起来。修长的高跟反衬着少女苗条颀长的大腿。

  这名身材匀称,着装优雅的少女,和她周边处处透露着邪恶的环境格格不入。空气中飘散着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雾,似乎随时要将少女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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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mm。”我捂着脸从地上爬起,大脑充满了眩晕和幻觉。

  呆呆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我才逐渐回忆起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接着,我立刻想起了一幅画面。一名实际年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定制合身的黑色西装,英俊的面孔被保养的很好,怡然自得地站在燃烧着灰色魔法火焰的废墟中。

  一想到他,我的怒火就止不住的燃了起来。没错,我想起来了,是他,就是他!

  就是他把我丢进了这座地下城迷宫里,在我作为“勇者”调查城市里频发的人口失踪案件,尽而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黑手,但又被他打败后。

  毫无疑问,他把我扔在这座险恶的地下城里,就是打算毁尸灭迹。毕竟,我身上烙印着探险者协会用来定位的纹章,而他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可不敢暴露在烈日下。

  理清思绪后,我开始观察周围,准备着逃离的机会。

  一眼望去,高耸的黑色迷宫墙壁在云雾的萦绕下直插云霄,一眼难以望见顶端。泥土干涩冰冷而又黏糊。我随手将之前身上沾染的粉尘拍去,同时感受到这些土以太中没有任何生命或魔法存在。

  一片死寂。

  幸运的是,我随即看到,不远处插在地上的一把通体雪白翡翠的宝剑。念叨着“老友你在这里啊”,同时左手拔出和我一同身经百战的利刃。

  感受着剑中涌动的魔法和我的魔法纹路一同共鸣,我很确信那个杂种一定会为藐视我付出代价的。

  低头凝视剑间,其上有紫色的小股闪电在跳动着,这代表着我作为一名精神系魔武士的功力已经基本恢复了。

  “那就让我们起舞吧。”我开始寻找着地下城的出口。

  “叮叮叮叮叮”让人烦躁的声音从离我藏身的石头不远处的怪物那传来。

  在隐蔽在暗处侦察了一遍后,我大体确认了迷宫的结构。

  迷宫里虽然道路错综复杂,但整体结构还是有迹可循的。每个外层只有一个通往内层的入口。入口和其间的迷宫中遍布着长相诡异的魔物,其中入口处更是有一个BOSS把守。

  在前面的路上,我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挡在我前面的阻碍。虽然我能够直接绕开它们,但恼怒的我一改平时仁慈的风格,直接将它们击杀以泄气。

  突破了前几层后,我来到了迷宫中层,从这里开始,我很明显的感受到怪物们都在变强。

  “我一定要冲出这个迷宫。”我的脑中有个声音诉说着我的心愿。握紧了拳头,我暗暗发誓绝不会止步于此。

  很快,我到了这一关的最后BOSS附近。

  我躲在岩石后,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这个门将的样子。

  它与其说一个魔物,倒不如说好几个飞舞在空中的几个物品组成的集合。

  分别是一个金黄色的铃铛,一块巨大的粉笔,还有一顶高耸的蓝紫色学士帽。这些漂浮物之间没有连接体,那毫无疑问需要将这三样东西都破坏掉才行。其中,帽子应该放在最高优先级。

  在确定了作战计划后,我深呼吸了几口,将力量集中在腰部。大腿用力踩地,整个身子如同狩猎的猎豹弹射出去。

  充盈着精神力的利剑如迅雷般劈砍到学士帽,却只擦出了一道火光。

  “什么?”我吃惊的看着这顶外表上只不过由黑色棉布织成的头饰。

  虽然知道这场战斗不会像之前那样轻松,对敌人的强大也有所准备。

  但是偷袭没有造成任何伤害的结果,依然被我排除在多个作战计划之外。

  毕竟刚才那汇集了我一生武艺的一剑,就算碰上用魔金和秘银打造的战甲,也能留下伤痕啊。

  虽然大脑因意料外的情况当机,但多年战斗养成的肌肉记忆让我依然保持着战斗。

  全身滞空、无处施力的我,左脚踩住精神力凝聚的浮空踏板,堪堪躲开粉笔的刺击,没有持剑的右手对准帽子,快速结印释放了一道精神脉冲。

  那道脉冲在触碰到学士帽后,在它的纺织品表面激起了一道道波澜。但很快,如同时光倒流一样,这些波浪从各个毛线孔传回,在脉冲打击点叠加,将一道相同的脉冲能量反弹回来,击中了我难以躲闪的躯干。

  空中被反射能量击中的我,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

  胸口被充盈的精神力命中,无数幻觉涌入我的大脑。

  恍惚间,我坐在木椅上,对桌前坐着另一个人,我无法看清他的面貌,只知道是一名中年男性。

  “小娜,你今天的课程又没去上。”一个厚重沉稳的男声从幻境的边缘传来,我虽然无法辨认这个声音,但听到它就让我感到安心。

  “我就不喜欢上那些无聊的理论课。学习这些落后一百年的课本纯属浪费时间和精力。”桀骜不驯的年轻女性的声音从另一边发出,这个声音我感觉十分熟悉,但像是有一层薄薄的纱雾,每当我快想起这是谁时,这层迷雾就将真相覆盖住了。

  “我知道你对上战场的急切,也知道这些课程对于你来说过于迂腐而又无聊。”具有安抚人心的魔力,男声继续说道:“但是一名优秀的战士应该为一切可能做好准备,更不用说整个学院里最惊才绝艳的年轻人,我的女…”

  这些幻影在我的脸即将和大地亲密接触的时候快速散去,清醒过来的我急忙调整落地姿势。

  在被抛出老远,狠狠撞在地上,直至在扬起的尘埃中翻滚了好几圈后,被轻松击溃女骑士的身体才停了下来。

  “啊…咳咳。”我艰难的撑起上半身,视线中布满泥土和重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甜猩味随着苦涩的空气一同咽入喉中。

  确定了魔物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继续‘呆滞’地停留在原地后,我稍微缓了口气。

  “艹!”被握起的怒拳砸向了地面。刚才我集中力量的一击,却被它轻松抵挡下来,这只魔物的力量明显超出我能对抗的范围。

  一丝绝望自我的心头浮现,这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情绪。一直自认为天之娇女的我,从来没遇到过克服不了的困难和阻碍。但现在这个其貌不扬的魔物却轻而易举的锁死我逃离的道路。

  很快一股炽热的愤怒在我的全身中燃了起来。我一定要杀出这座古怪的地下城,然后狠狠的报复那个囚禁我于此地的杂种。
  隐约中我心中闪过不解和疑惑,但这些妨碍我专注于战斗的想法很快被我扔进仇恨的熔炉中。

  抹去嘴角的血迹,我小心翼翼的围绕着学士怪,观察分析着它的弱点。

  这个怪物看起来没多少智慧,虽然它刚刚占得了上风,但没有进一步扩大战果。相反它只是在原地徘徊,只有粉笔隐隐锁住我的气息。

  “是防守反击类型的BOSS。”

  跟我之前所想的不一样,学士帽反而是它最坚固的部分,而它身体剩下的部分也是一对武器,从外表上找不出它的弱点。

  接着我尝试着用精神力感知空气中的魔法痕迹,寻找肢解魔物,断开组件链接的机会。
  但很可惜这个方法也没能凑效,我从它身体各个部位中找不出一点魔法的存在。这意味着它这三部分是天生的有机组成。

  “很可能是高维生物在我这个世界的投影。”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的心感到一股冷意。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从来没在书籍和宝典中见过这个魔物了。因为高维生物的样貌根本就不固定,再加上它们降世的几率相当之小。

  而就像黑兽人凌虐哥布林,巨龙藐视人类一样,这种传奇生物不管思维还是力量都远远超出凡世物种的认知。

  不甘的咬了咬牙,我知道取胜的机会渺茫。但下意识后撤的步伐很快被一种自然而然油生的对自由和复仇的渴望遏制住。

  如果一辈子都要呆在这座晦气的地下城里,那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抱着这样的觉悟,我开始催动起精神海中全部的精神力。

  精神系魔法力量的源泉就是灵魂,而最大压榨魔法潜力的秘诀自然也是在如何处理灵魂上。

  利用别人灵魂这种事,作为一名魔法议会、冒险者协会和教会联合执行部授权的圣裁者,我是肯定干不出来的。恰恰相反,我的职责就是追捕那些玩弄他人灵魂的人渣,比如说…

  “专注于战斗,别浪费精力回忆过去了。”我暗骂了自己一句。

  在退到安全区域后,我开始小心翼翼的操纵起我的记忆和精神。

  “啊啊啊啊!”广袤的灵魂之海中稍微人为影响的潮起潮落,便有足以致死的效果,更何况自己给自己做手术这种事呢。

  强烈的痛感从头顶倏地传遍全身,我抱着头蹲下来蜷缩成一团,在黝黑的泥地上翻来覆去。

  途中好几次我被剧烈的疼痛折磨的几近昏厥,但是一想到我的仇人,那充满了伪善的笑容,我就咬着舌头坚持下来。

  看到我的举动,远处的魔物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呃?”虽然音量不大,却像是直接在我的脑海中响起,这声音带着一些悲悯和疑惑。

  “这该死的高维生物,竟然这样嘲笑我。”在危险的禁术终于施展完毕后,我愤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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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的精神世界中,竟伫立着两个一摸一样的我。其中一位穿着我现在佩戴着的全套铠甲,另一名则是身着朴素的布衣。

  其中那位铠甲少女笔直的站着,俏丽的面部一片冷漠毫无表情,冰冷的目光从修长的眼睫后射出。

  而另一位相貌出自同一个雕像师的少女则显得温柔小巧多了。她微微弯腰,双手环抱在胸前,紧张的观察着周围。

  通过及其复杂的禁术,我把自己的灵魂分割成两个部分,一部分由我的理性、知识、饱经战斗而获得的经验、意志力组成的主导人格。另一部分则包含着兴趣、爱好、情感、记忆、疼痛感知等一系列毫无意义的东西。

  就像不存在一辆以燃烧车身框架作为动力的蒸汽车,我很难在榨干‘自己’的灵魂同时战斗。

  两个灵魂虽然被割裂开来,但还是共享着同一片广袤的精神之海,或者说是‘潜意识之海’,以及对方的感知。比如我现在就能感受到漂浮在海面上的另一个环顾四周的我心中的迷惑和恐慌。

  “冷静点,我们马上就要战斗,不要拖我的后腿。”我毫不客气地对这个无助的娇弱少女训斥道。

  “好,好的,另一个我。”少女听到我的责备后吓了一跳,愣了下后呢喃着。

  “我们需要逃出这座地下城,现在唯一逃离的道路也被一只强大的生物拦住了。”我简略的给少女介绍了下情况,一边打量着她的表情。

  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的现状的她听完我的话后,温柔如水的眼神流露着迷惘,她轻轻低下头,似乎在记忆之海中寻找着前后发生的事情。

  她那白嫩光滑的俏脸很快闪过一丝惊愕和恐惧,但很快这些微妙的表情被她紧绷着的脸抹去。她压低声音,但是包含刚毅的说:“我知道了,另一个我。你放心战斗吧,我会支持你的一切选择。”

  现在轮到听完她的战斗宣言的我惊讶了,“我不是把所有强大的人格部分都割给我自己了么?”我暗想道,“虽然这个切割不是绝对精准,会有一小部分残余留在各自的灵魂中。”

  疑惑的情绪很快被我的冰冷意志扑灭。现实中,我的注意转向了那个一直在遥远地方静静观察一切的生物。

  同时在我的精神世界中,我弹了下响指,四五的铁链从下方的海洋中飞出,捆绑住柔弱的少女的四肢。少女的脸上虽然布满了恐慌的神情,她尝试着抽动被锁住的右臂,却只是徒劳的给自己白藕般的小臂留下几道红色痕迹。

  “啊…”她强忍着压低声音。

  这不是普通的铁链或者伤痕。在精神世界中一切都是高度抽象的综合,这些交互也作用于深层次的脑海中。

  直接燃烧灵魂这种行为,既无法利用其产生的能量,本身的使用效率也低。灵魂作为创世神模仿自己创造的东西,其力量不来源于物质,而是虚无缥缈的人格自身。而高度敏感情绪化的她感受到的疼痛,瞬间产生了大量的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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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她的疼痛转换成力量,我身体前倾弯曲,随后如箭般射了出去。

  虽然和她具有相同的感知,但是绝大部分情感被剥离的我轻松的无视了痛感,将注意完全放在了高维生物上。

  面对我的凶猛攻势,学士帽似乎完全没预料到。闪烁着深紫色光泽的白玉剑身在纱布上快速抹过,那层魔法护盾被我击破了,但当我继续砍下去时,发现帽子的肉质实际上十分的坚韧。电光火石的交手后,我也只堪堪在学术帽上留下几根破裂的织线。

  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我在落地后立刻转身发动第二次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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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精神世界中,一根根闪烁着寒光的锋利刀片围绕着被铁锁封印住的少女。

  刀片迅捷的割开玉女各个部位的肌肤,带出一道道飞溅的血珠。而在刚片离开后,伤口又迅速的愈合,等待下一次的开垦。

  “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少女无法自控的喊叫着,但飘浮在她的对面,冷眼相待的我对这番惨象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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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能量从我的大脑中传出,沿着脉络布满我的四肢百骸。

  电光般的身影下一秒冲向了学术帽。魔物气势上也不落下风,粉笔快速反复刺出,封锁住我全部的前进路线。然而当我的腹部受到致命一击时,粉笔却只是穿过我的身躯,轨迹后留下一堆精神元素构成幻影的碎片。

  这时,我隐形的真身已经移动到它背后的我,扭曲的透明支离破碎,其下是双手所持利刃紫光闪烁的全力下劈。

  学士帽在最后的瞬间,忽然速度加快向前飞扑,勉强躲过了我的暴击,但滞留在后的流苏被轻松砍下。

  幻象加隐身术加注魔斩,这一套组合技暂时消耗了我体内大多数的能量,无法继续发动攻击的我站立在原地,大口吸收着空气中微弱的魔法元素。

  我正催动着精神世界中继续榨取能量时,几个腾挪就闪到远处的学术帽转向我,举起右边的铃铛。

  一阵不妙的预感在我心中涌现,我立刻跑动起来。但学术帽看似缓慢的动作却在瞬息完成,摄人心魂的怪异铃声从凭空漂浮的铃铛中响起。

  “叮叮叮叮叮…”当听到这声音时,我紧绷着的肌肉瞬间松弛了下来。

  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

  “好想放松,好想休息啊…”困意涌了上来,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两下,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虽然我知道不能这样沉迷下去,但是这种软绵绵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眼帘几乎就要合上了,隐约看见高维生物停止摇晃铃铛,开始缓慢地向我飘来。

  这时脑中一个急切地怯弱女声响起:“快醒醒啊,另一个我。”

  我分出注意力,发现因为我的松懈,折磨着那个长相和我毫无二致的少女的刑具已经消失了。现在她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无能为力的看着外面发生的事情。

  她现在正在拼命的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来给我输送精神力。

  “这声音好像学院里下课的铃声。”她焦急的看着精神世界里的投影屏幕,画面上学术帽已经逼近到十米内,随时可以发出危险的进攻。

  我挖苦的嘲笑了一下,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想着过去的事情。

  但她的喊叫的确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下,我急忙后仰,躲过了魔物试探性的一记横扫。

  几个弹跳迅速拉开距离,我思索着怎么获得更多的力量。这个魔力稀疏的地下城里,唯一的魔力供应源就是另一个我了。只有勾引出她更强烈的情感,我的战斗力才能再次提升。

  但是疼痛终究是有极限的,更不用说看她那羸弱的样子,怕是再多吃点苦就会直接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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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世界中,少女紧张不安地看着她面前的我的精神实体,而我则沉默的举起了左手,霎那精神之海下暗流涌动。

  少女惶恐不安的紧闭双眼,但预测的凌虐并没有到来。就在她惊讶而庆幸的张开眼时,她看到几条粗壮庞大的触手从海中升起,在她周围耀武扬威地挥舞着。

  “啊啊啊啊,救命啊!!!”被惊吓到的少女恐慌的嘶喊道,同时这些触手向少女扑去。

  触手紧凑的缠绕在少女身上,随后慢慢挪动着。轻薄的布衣被吸附住,随后悄然化为无数碎片掉落下来。

  “快停下啊,另一个我,这种事不”一条触手直接粗暴的插入了少女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呃呃呃…”无法辨别的话语从她被撑满的喉咙中溜出。

  同时另外一条盘旋在少女腰间的触手的尖端以和其体型不相乘的精准贴在了少女私密处的花蕾上,不断地抽打着受害者的阴蒂。

  赤红染满了少女赤裸的全身,未经人事的处女从未体验过这种经历,仅仅轻微的挑逗便让她双眼翻白,嘤嘤细语也被兴奋的呜咽代替。

  此时在一旁冷眼相待的我的身体也有了轻微的反应,毕竟我和她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联系。虽然绝大多数情感已从我身上剥离,但是单纯的生理反应是和精神之海绑定的。

  我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保留着贞操,从没有品尝过禁果的滋味。在纪律森严、军事化管理的皇家学院,我甚至连接触这些这方面知识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触手的创意来源还是有一次我无意瞟见那些毫无能力和道德的垃圾贵族公子们私藏书籍上的内容。一名连手淫都没有过的圣处女的初次性体验,想必可以激发出更多的精神力。

  感受着身体中激荡着的蓬勃能量,我知道我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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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原本一直消极进攻的学术帽猝然疯狂的抖动了起来,一股包含着愤怒的思维波动从它周围颤抖的空气中传来。

  “哈,终于知道要认真对待敌人了吧。”我讥讽道。

  一改之前保守的战斗风格,魔物朝我飞快袭来,而我也平剑齐胸,朝它发起短距离冲锋。

  就在双方兵器即将相击时,我身影一晃,瞬间变出三个完全一致的身影来。

  这三个幻象分开,左钟右各一个夹击着它。每道幻象都带着我的精神烙印,在气息上完全一致。

  看到此景,魔物迅速用粉笔敲击铃铛,瞬间一道凌厉凄惨的钟声响起。这道声波低沉而又短促,单调的音符下却蕴含着无限的压抑和绝望,让听者感觉所有美好无不随着这一声铃声逝去。

  肉眼可见的环形音爆刹那间扫过了这三具身躯,将她们从之间轻松撕开,却都只留下幻象被摧毁的响声。

  “嗯?”学术帽发出不解的声音。

  就在这时,魔法构建的幻象爆炸,一阵浓郁的烟雾覆盖了战场。

  “呼。”拖拉着只剩半截流苏的学术帽开始疯狂旋转起来,产生的湍流将迷雾吹开。

  然而之前藏在三个幻象中的魔法咒语成功展开,符文印记两两相连,一起构成一个三角形法阵,法阵上方流动着精神力组成的电流,而魔物正好被困于法阵的中心。

  学术帽用粉笔试探着电流交织的网笼,发现电流像龙筋绳一样,很轻易的就能推开,但拉伸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十分坚韧。

  在挣扎了一会后,它终于找到了罗斯塔之锁的中枢核心,就在它粉笔高抬,要将其破坏时,我的攻击也如雷霆而至。

  从对冲时就只派出分身,本体一直躲在了远处读条施法的我,已经积攒了庞大的魔力。

  口中念着晦涩的上古咒语,一道道繁琐的魔法阵出现在已经通体紫色的宝剑周围。灵魂世界中少女被破处的绝望叫喊伴随着最后一个施法音节的落下,浩瀚的法力喷薄而出,在路径上相互凝结交错,最后凝结成一道液态化的晶石。

  “破碎癫月!”

  刚解除缠绕法阵的魔物还来不及躲闪,就被尾部留着炫丽光轨的魔法结晶命中。

  晶石撞到帽檐后的须臾就爆炸了,一些保持惯性的魔力乱流继续前进,留下一道贯穿魔物形体的紫色光柱。

  晶石爆发后产生以触碰点为中心,半径约为三米的球形空间。灼热的黑色覆盖住一切敌人的活动范围和气息。

  浓烈的爆炸余波也扰乱了我进一步的进攻。在这难得的休憩时刻,我双手撑剑,稍微允许自己已经哀嚎的肌肉稍微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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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幻的精神世界内。

  一名身体上布满黏液的娇小少女正在叫春连连。她的四肢和躯干被缠绕其上的触手举着,整个身体横浮在空中。雪白肤色的小腿沾染着红晕耷拉在空中。偶尔高潮时玉足便稍微举起,足弓弯曲紧绷

  一条乌紫色的触手正对着她的阴道,有条不紊的抽插,每一次都将和刚被破处少女的小穴宽度不相称的条状物深深的插入,一直到叩开子宫颈的大门。每当推进到顶端后,触手又会迅速拔出。下体感到空虚的少女下意识地挺腰,将自己的私处向侵犯者离开的方向送去。

  “真是有淫荡少女的潜质啊。”代表我灵魂的精神实体在一旁浮空站立。在这些场景后,我忍不住摇着头挖苦道。出现这种情况并没有让我感到意外,毕竟她包含着我所有的情感部分,是一个纯粹情绪组成的分身。所以她敏感度要比正常情况下的我高很多。

  “不…不要这么嘲笑我啊,另…啊,另一个我。”原本已经满脸通红的少女在听到我的话后,脸部变得更加血红了。趁着下一波侵犯还没到来,她反驳道。

  就在这时,从屏幕上传来的一阵轰鸣的雷声,她将注意力转向精神世界观看外界的窗口。

  “太好了,被这样的攻击命中后,我们应该稳操胜,啊啊啊!”在她的呻吟下,又有一波性的快乐和痛苦转换成精神力输送到我的魔法回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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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世界中。

  我紧盯着爆炸的中心,虽然在“破碎癫月”禁咒命中魔物已经过去十多秒了,这期间虽然感受不到任何魔物的气息和动静,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战斗还没有结束。

  透支的双手重新恢复力量后,我紧紧握住剑柄,准备在隔阂在战场上的尘埃飘散的一瞬间刺出。

  “咳,咳咳。“在肃静的战场上,忽然传出像是一名亘古老者的呛咳。

  “会不会是声波攻击?“我的大脑紧密的思考着,”还是说高维生物在投影被破坏后出现的二次构筑,然后以老年长者的形式行动?“

  我一边分析着可能的情况,一边对着声音的来源处挥出两道魔武士剑气。

  这两道仅仅蕴含微弱魔力的攻击被轻松挡下,但是第二道剑气中特殊的高频精神波在触敌后快速扩散,随后回弹的精神波将敌人的形象和位置勾勒在我的脑中。

  很快依托传回的信息,我拼凑出敌人的情况。它的铃铛部分已经被破坏,金色的魔器破碎着躺在地上。它的粉笔也只剩下半截,断开的横截面交错复杂,上面布满了龟裂,另一半应该是在紧急格挡禁咒时被摧毁了。

  而它的核心部分,学术帽上布满了撕开的裂口,一条沿着帽檐边烧开的裂缝露出了秘银打造的骨架。整个帽子还燃烧着幽紫色火焰,火焰已经把布料烧掉了。

  这些高频精神波仅仅持续两秒,就被敌人释放的魔法扰乱抵消。但在这期间,我已定位住敌人的精确位置。

  洁白的剑尖再次闪烁起浓郁的紫光,在昏暗的背景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击着魔物。

  在这瞬息间,粉笔急促的飞起进行格挡。白与紫交锋,本来就已经破败不堪的粉笔彻底爆裂成齑粉。但借助爆炸带来的冲击,魔物仅剩的帽子部分顺势倒飞出去。

  这时它除了一顶伤痕累累的学术帽什么也不剩了。

  我将剑平举于胸前,再次锁定住它的气息开始蓄力,准备给予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哎…”又是那个古老沧桑的声音从学术帽发出。

  接着漂浮在空中的帽子竖直旋转,使帽口对准上方,然后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洞口传出。

  “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啊,不能给它继续施展法术的机会。”这么想着,我刚踏出了一步,忽地一阵头疼传来,恍惚间眼前这一幕的背景发生变化。还是同一个帽子和上翻的姿势,只不过环境从阴森冷寂的地下城变成庄严肃穆、膏梁锦绣的礼堂。

  “另一个我,这好像是毕业时我们从学院帽里拔啊啊啊啊!”精神世界中的少女看到这一幕提醒道。

  虽然大部分记忆被主动剥离,但我仍能在心中隐隐感到一丝触动,仿佛这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就在我分神的一瞬间,一股浩瀚的能量从帽口迸发,如同浪潮般扩散开来,挡在我的前面。

  “该死,我为什么浪费精力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我咒骂道,“本来早就可以终结这场战斗了。”

  被这股难以置信的能量波动阻挠着,我只能在一旁看着事情继续发生。

  雕刻着繁琐花纹的剑镡从散发着白色波光的帽洞中缓缓出现,接着是不加雕饰的修长的白玉剑把,最后是烙印着威塞克斯皇家魔法学院徽章的秘银剑格。

  在整个剑柄慢慢呈现后,像是被无形的手用力地一拔,“唰”的一声,一把和我手中一模一样的翡翠宝剑从帽中快速抽出。

  这柄闪烁着圣洁光辉的宝剑,被学术帽像之前的粉笔武器一样挥舞着,挽出一朵剑花,随后剑锋直指我。

  “可恶…”虽然对我佩剑来源的记忆完全遗失,但本能的战斗直觉告诉我,对方这把武器,和我手上的神器一样货真价实!

  这个回合轮到魔物掌控节奏了。

  借助着拔剑时产生的威能,它调动着这些游荡在它周围的纯粹元素力隔空向我劈来。

  一柄魔力组成,和它持有宝剑同步动作的巨剑笔直砍下。措手不及的我双手横持利刃,堪堪挡下这次攻势。

  一个踉跄,我就被无比庞大的剑压击倒在地。

  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巨剑迅速再次重劈。来不及防御、惊慌失措的我只能将剑向敌方扔去,却被魔物轻松躲过。

  眼见第二下劈砍携带排山倒海之势落下,马上要将我的身体碾成肉末。余光瞄着因全力催动魔力而无法动弹的学术帽,我嘴角忍不住上扬。

  “果然是没有智慧的魔物,还是中计了。”

  下一刻,我出现在魔物的身后。“王车易位!”,就在巨型魔法剑撞击地面的一瞬间,我和扔出去的宝剑交换了位置。

  而这时魔物正好催动利剑下劈,无法收回攻势。但此时我手上也没有武器,而这顶帽子的防御力之前是见识过的,光凭我的双手是根本无法伤其毫线。
  召回宝剑需要一秒钟的时间,这期间足够它杀死赤手空拳的我三次了。

  面对这种绝境,我既没有施展近战法术,也没有投影出念力武器。而是直接伸出沾满血污和尘土的双手,和它争夺起它控制的那把神器的控制权。

  因为无法探测到魔法链接,我之前以为粉笔和铃铛是它身体的一部分,但现在看来只有这帽子才是本体。如果是抢夺其他意念控制住的武器,那我的行为不啻于自杀,但这是我无数次冲出绝境时,使用的武器啊。

  当然即使这样,我也只不过是在赌博。

  越过破迹斑斑的帽子,我的双手畅通无阻的摸到了剑柄。

  在我的掌心触碰到剑把的一瞬间,我似乎又瞬移到那个礼堂中。

  大厅上布满了精美华丽的装饰,两侧竖立着记载古老史诗的浮雕石柱,大厅上方悬挂着七十七盏黄金制作的绚丽吊灯,上面附魔着永不熄灭的光明系魔法。

  大厅里整齐的排列着桦木做成的长木椅。一群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穿着五颜六色的奢华服装挤满了大厅。

  其中前几排坐着的大部分是男生,而他们的衣着比起后面的人更加的奢侈靡丽,他们中的许多胸前都还佩戴着精致的勋章。

  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对着大厅前方拍手,不少女生还激动的站了起来,其中个别几个还举着画像,上面画的是…我?

  与大厅中的其他人相反,最前排几座中坐着的男生们沉着脸,双手象征性的挥舞着,眼神中透露着愤怒、嫉妒、贪婪和鄙夷。

  看到这些男生的面孔,我下意识感觉一阵怒火在心底燃烧。

  很快,幻象便消失了,冰冷的空气提醒着我还被困在地下城中。

  我轻车熟路的将精神力注入到宝剑中,很快就抢夺了宝剑的大半控制权。学术帽对利剑施加了的更多的念力。却发现自己对武器的掌控,在和神器有着强烈羁绊的我前节节败退。

  就在我即将彻底掌控宝剑前,学术帽突然将自身维系位于前方的巨型宝剑的魔法扰乱。

  “不好。”我急忙松手,大腿用力踩地试图抽身。

  “booooom!!!”本身井然有序的纯元素魔法在魔物的刻意操作下,开始了连锁爆炸。

  巨大的爆炸力直接将我和学术帽同时炸飞,抛出了老远的距离。


  “咳咳。”躺在地上,感觉昏迷了好久后,我才慢慢从脑震荡中清醒过来。

  我挣扎着起身,又很快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躺在冰冷的地上,我感受到全身都酸痛不已,魔法纹路中的力量也几近枯涸。这时我才发现,随着之前的昏迷,操弄着那个软弱版本的我的触手已经消失不见。随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魔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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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世界中。

  那名全身赤裸的少女正捂着她红肿的花蜜,涓涓细流从她的指缝间流下。

  她和我一样精疲力竭,痉挛着的四肢不断抽动着。

  “战斗应该结束了吧,另一个我。”她小心翼翼地问着我,脸上带着祈求的渴望。

  “现在还无法确定。”听到我冷漠的回答后,她微微低下头,皎白的小脸上又染上些许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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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世界中。

  我敏锐地环顾四周,无法发现任何动静,举目皆是深不见底的黑色。这座地下城弥漫着黑色的气体,可见度实在太差了。

  我只能先借着魔法共鸣,找回我之前丢下的宝剑。看着手上这把饱经风霜依然毫无瑕疵的利刃,不禁好奇为什么敌人也能有一柄毫无二致的神兵。刚才在抢夺那把宝剑时,我明确的感受到那把剑和我现在手上这把的纹理材质,魔法架构同出一辙。

  “太诡异了,我从没听父…老师说过世上有这样的魔物。”我坐在地上感慨道,一边疯狂吸收着空气中稀薄到可怜的魔法元素。

  在寻找了半天也找不到魔术帽的踪影后,我决定原地休息以逸待劳。虽然不知道它还能从帽子里掏出什么东西,但这样毫无头绪的盲目寻找只会白给。

  这时,柔弱少女向我搭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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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我,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获得这把剑的么?”重新穿上亚麻材质衣裳的少女发问。

  “不知道,原本的我不是把所有记忆都分给你了么?”对于这么明显的问题,我感到一阵无语。

  “嗯,我以为你会有点印象。其实,我们也是从一盏帽子中拔出‘阿尔比恩之锋’的。”

  “阿尔比恩之锋,这就是这把宝剑的名字么。”我举起我最亲密的战友,仔细观摩着它。除了战斗需要的一切,我把所有无用的东西都排出我的灵魂。呢喃着利刃的名字,我仿佛在窥视另一个人的一生。

  “对,这把宝剑作为传奇的纯元素力魔法剑,是学院的…”少女开始如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就像一名博物馆引导员在说已经重复过无数次的陈词滥调。我无视了她声音,开始思考起等下战斗的对策。

  “作为第一个非贵族出生还获得历史成绩第一的人,我们狠狠的打了那些”就在她的解说渐入佳境时,我突然打断她。

  “我知道了。”

  “嗯?”精神之海的上方,她迷惑地看着我在这个世界中的投影形象。

  “这个BOSS是一个应激反应型的怪物,它缺乏主观能动性。”我给没有分到洞察能力的少女解释道,“之前的战斗都是我先发生危险程度上的变化,比如魔法能量的上升,它才做出对应的行动。

  换句话说,只要我们做出相应的措施,他就会执行可以预测的行为。”

  听完我的分析,少女频频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你要?”看着我不紧不慢的在周围设下魔法陷阱,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没有再多表态,我弹了一下响指,几道触手冲出精神之海的表面,迅速将少女裹成粽子。

  “唔唔唔…”喉咙塞满触手的少女尝试着说话,但吱嘎的声音很快被呻吟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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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着眼睛,剑指大地,放任精神感知扩散,静静的感受着周遭的一切。

  很快,不和谐的元素震荡出现在我的右前方。一道寒光划破黑雾向我袭来。果然,大爆炸没有带走它。

  早已摩砺以须的我,精准的击打到敌刃的剑面,将其挥砍方向引导至陷阱中心。被我用力下劈压制,魔物的剑插在地上。这时藏在地上的法阵触发,无数湛蓝色的电流从地下涌动出现,将敌刃抓住,使其无法拔回。

  利刃平扫,一道紫色雷霆直逼学术帽,这次它无处可躲了。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魔法波动从魔物身上传出。

  “!“我急忙收住挥出的剑刃,跳动着精神元素力的洁白宝剑绕着手腕划出一道完美圆滑的弧线,目标直指施展“王车易位”,和武器交换位置后被陷阱缠住的魔物。

  这时,意外又发生了。

  凭空出现在魔物原来位置的敌刃,本来应该失去操纵自然落下,现在却摩地剑锋转向,刺向我来。

  “糟糕,因为敌人使用的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剑,下意识把敌人的战斗方式当成人形来对待。“

  依赖直觉战斗的我这次被习惯害了。假如是一个人处在学士帽的位置,那他肯定无法从那个角度挥舞武器,但是这次的敌人是一顶意念控制武器的帽子。

  武器再次紧急转向,在两次变换攻击路径后,挥砍的力量已经小了很多。仓促应付的阿尔比恩之锋和快速攻来的敌刃撞击在了一起。两把相同的武器正面交锋,一瞬间雷闪电鸣,仿佛有六十座青铜钟一同在我前面发出铿锵的敲击声。

  两把剑交锋产生的冲击力把我逼退了好几步,在站稳后,我发现我手上的剑不停的颤抖,就像是在演奏着古乐的丝竹。

  将注意力放回战斗,我才发现刚才的纯元素力爆炸一个后果,我之前布下的魔法陷阱全部都过载了。

  “看来回到同一起跑线了啊。”我转动着手上的神器,聚集在芒刃的魔法滞留在空中,组成一个花哨的鹰状图案。这代表着我的魔法纹路印记,也就是一名魔法师或者魔武士天生的专属明信片。

  而只有在魔术群体进行决斗或自我介绍,或者两者皆是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自己的印记。

  虽然敌人是毫无主观性的魔物,但经历如此恶战的我,情不自禁做出了从小就被教育的礼仪。

  而在我转动着刀刃时,仿佛和我心有灵犀一样,对面的学术帽也在做着相同的事情。

  就在我好奇一个没有灵魂的魔物为什么也有神之子嗣专属的纹路印记时,我才发现它画出来的印记和我的专属印记完全相同。

  我感到自己被嘲弄了,感到好气又好笑。在它和我地魔法印记同时在空中成型后,下一刻双方以同样的姿势攻向对手。

  刀光剑影间,双方已经交手数十个回合。我和学术帽都将速度催动到极致,即使是一名老练的战士,他也只能看见一堆模糊的残影,和毫无规律的爆炸。

  我们两个每次身影交错的地方,下一刻都会凭空产生剧烈的魔法震荡。响亮而悠长的轰鸣伴随着急促而清脆的敲击,宛如一曲庄重典雅、华丽多彩的华尔兹乐,而我在和死亡跳着默契的交际舞。

  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不太清楚。战斗到现在为止,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场战斗上。

  假如让我跳出这张战斗,给自己的发挥打分,那我毫无疑问会打自我出生以来的最高分。

  但就算我竭尽全力,也只能和魔物打的旗鼓相当。甚至随着战斗的进行,我的能量开始逐渐不支,而魔物的魔力一直保持着战斗开始时的充盈。兵刃交锋,他的气势隐隐有压过我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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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世界中的我睁开双眼,看向被触手蹂躏调教,尽而产生丰富的精神力供应给我的少女。

  少女像一个布娃娃一样无力躺在触手上,只有当触手用力的抽插时,少女娇小的身躯才会偶然抽动一下。

  我的精神体踏空走到少女边上,看到她小舌微微吐出,两眼已经翻白,像是昏迷了过去。

  “醒来。”我在她耳边弹了下响指,同时用精神力刺激着她从昏厥中苏醒。

  “emmm…啊。”少女刚稍微清醒过来,便被触手又一次抽插。在用嘶哑的声音低吟了几下后,她头脑一歪,又眩晕过去。

  我低头咬着牙齿,思考应该怎么办。

  精神世界不是物质世界,里面所有的物体都是高度抽象的。而少女的体力不支,本质代表着这方面精神力近乎榨干了,即使打醒她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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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世界中。

  随着战斗的持续,我的力量衰弱速度越来越快了。一开始我依旧能伺机反击魔物的攻势,现在我只能消极防守,根据局势的走向,很快我就要招架不住了。

  “叮叮叮叮叮。”转瞬间俩柄魔法剑已经交手五次,我退后两步,在这短暂时间里完成换气。颤抖的宝剑发出“嗡嗡”的剑鸣,我几乎无法克服震动握住它了。

  把所剩无几的能量集中在手部魔法回路上,我硬着头皮迎上魔术帽的剑术进攻。

  不知怎么的,这次它的攻击频率没有之前那么频繁,而是以一种缓慢的节奏击打着我的侧翼。

  对此我感到一丝窃喜,敌人的魔力也终于有些枯竭了。但等我们重新拉开距离时,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魔法剑颤动频率比之前要高多了。

  那个魔物在刚才通过特定的敲击方式,和利刃的剑鸣产生神奇的共振,现在即使我用力抓紧宝剑,才堪堪让它没从我手中挣脱。

  “可恶啊,被耍了一道。”我恨恨的说。原以为这个BOSS只会依据我的行动而做出反应,结果第一次,在我保持相同操作的情况下,它采取了新的策略。

  假如我早点意识到它真正目的,那我能通过特定的防御节奏来抵消它对剑鸣带来的影响。而假如我现在体内的能量再多一些,我也能轻易祛除魔法剑的不稳定状态。但就偏偏在这一刻,我陷入了必杀的死局中。

  而魔物显然不会给我机会了。我还在竭尽全力控制住阿尔比恩之锋时,就可以看见魔物剑锋上反射着的金发少女的面孔。

  “再见了,父亲。再见了,叶…”在这一时刻中,我脑中突然放空,什么也不想。就连时间似乎也静止了下来,只有那吐着毒蛇信子的白剑在我眼中慢慢放大。

  当敌人的剑离我的喉咙只有几公分时,奇迹突然发生了。

  一股虚空中出现的银色精神力挡住了魔物的攻势,将其振开。虽然很快魔物在被振飞的时候向我挥出两道剑气。但此时终于重新掌控住阿尔比恩之锋的我,勉强抵挡住这次攻击。

  “啊……“虽说挡了下来,但仍有一小道剑气蹭到了我的左手小臂上,如切豆腐一般在我战痕累累的铠甲上留下一道断痕,同时带出一片殷红的血液。

  这次神迹般的精神魔法没有再出现。我虽然对刚才的的情况感到十分震惊,但眼下不能指望刚才的情况再次出现,还是要专心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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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世界中。

  我看着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少女。

  即使现在触手再怎么用力侵犯,少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我思索该如何才能从她那榨取更多的情绪,在从她脑中快速读取了一些记忆后,一个想法骤然在我脑中浮现。

  ‘响指声’那些粗暴的在少女周围扭动着的触手倏地变为尘埃,飘散在风中。只剩下身上布满粘液和伤痕的少女躺在空中。

  “该醒一醒了,我给你准备了新的玩法。”我伸出玉葱般的双指,轻轻捏住少女毫无遮拦的酥胸上红肿的樱桃,拉扯环绕着。

  少女微弱的睁开眼睛,露出涣散而又迷茫的瞳孔。

  “结束了么?”她轻声问道。

  “是的,马上就能结束了。”我温柔的将她扶起,随后弹起响指。

  天空远处清澈的碧蓝色的天空变得黯淡起来,偶尔有闪烁的金光从昏暗中射出。很快,这种变化从遥远的天际线传来,遮蔽了所有的苍穹。

  当我们头顶的天空也渲染上暗红时,无数道明亮的灯光打在我们身上,绚丽的光线让赤裸的少女不得不闭上眼睛,等她睁开眼时,被面前的场景震惊了。

  金碧辉煌的大厅,奢华端庄的装潢,我们站在在名贵木材拼装的展台上,而无数名学生坐在大厅中,齐刷刷的看向这边。

  “这…这不是毕业礼厅么,另一个我。”少女迷惑地问。

  “是的哦。”我搀扶着她的手收了回来,失去我的支撑她差点跌倒。

  当她重新站起,满脸困惑的看向我时,我已经走到了舞台的边缘,双手怀抱注视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你这是想要干什么?”少女的嗓音中充满了惊恐。就在她要继续说时,大厅里喧闹的声浪打断了她。

  “哇,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恶作剧么?”“偶像她她她,她怎么会这样?”类似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叽叽喳喳得就好像这里是兰斯王国的圣安东尼宫中,粗俗野蛮的罗曼人举办的三级会议一样。

  这些话显然清晰的传到了站在讲台上身无寸缕的少女耳中。她急忙一只手捂在胸前,另一只手护住私处,两腿夹紧,整个身体侧过来。

  她看向我,眼光中透露着哀求和绝望,而我则平静的看着这一切。

  她张嘴想说些什么,撑大的口中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哈哈哈哈哈,她还知道害羞,真的笑死我了。”这时,一名坐在最前排、打扮雍容华贵的少年突然抱着肚子大笑起来。“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欸,平时装的那么高冷,结果现在原形毕露了吧。你们可能看不清,但我告诉你们,她的大腿上还有从屄里流下来的精液!”在说最后一句话时,那个贵族少年起身对着后排观众挥舞着双手大声喊道。

  就像一枚禁咒被扔到人群中一样,台下一片哗然,学生们纷纷交头接耳,原先在后排不停挥动的旗帜也倒了下来。

  “不是…不是你们想的这样的。”少女微弱的辩解被嘈杂的噪声覆盖,“谁来帮帮我,父亲…另一个我,求求你们了…”她娇弱的声音夹杂着哭腔。

  “我就说她一个孤儿凭什么能进入这所学院,肯定是给审核的老师卖肉了。”

  “是啊,难怪她平时经常不来上课,实..考试还能考第一。我们平时在上理论课的时候,她就偷偷的躲在讲桌下,给维克教授口交。”

  “那么老的吊她也下的去嘴?那她确实配拿这个第一。”

  随着礼堂中讨论的进行,人们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许多男生的眼神中开始带着赢荡的目光,不停的偷瞟着台上的美景。他们说的话也从一开始的震惊,变得夹杂着黄腔。而人数占少数的女生们虽然极力辩驳,但是却无法否认少女在毕业典礼上演讲时全身裸体这铁一样的事实。

  而坐在前排的纨绔公子们更是直接嘲讽辱骂起来,说着上述的话语。更有甚者,直接脱下裤子对着少女打起了手冲。

  “呜...呜呜呜…不要这样啊。”少女想捂住耳朵,白皙的手臂刚才从胸前挪开,又引发新的一波浪潮。

  “她是不是有暴漏癖啊,你别看她全身都红着,估计她心里很享受呢。”

  “哇哦,这婊子直接装都不装了。”

  “我靠她的这对大奶子也太光滑圆润了吧,就这胸我能玩一年。”一名头发为蓝紫色海带状的男生说道,虽然他的长相颇为俊俏,但是看到他让我忍不住感觉到恶心。

  “瞧你这出息,别人就都送上门来了都不敢吃。”那群表面斯文的混混贵族们中为首的那个对他讥讽道。

  “杰哥说的在理。她连那群老教授都能肏,为什么我们肏不了?”

  一边说着这些污秽的话语,那群前排的学生一边渐渐凑了上来,其中包括杰克在那,已经有几个胆大的翻上了讲台。

  “你…你们不要过来啊。”紧紧抱成一团的少女发出近乎哀嚎般的警告,而她的莺莺细语反而更加激发了男生们的野蛮。

  “这就是平时眼高于顶的天才少女么,怎么现在这么羸弱不堪了。”杰克一把将少女推倒在地,把裤子一把扯开,露出年轻人充满活力的肉棒。少女憎恶的瞪了杰克一眼,而他呲牙一笑,将膝盖压在少女富有弹性的乳房上。

  “平时齐格飞教授这么偏心,天天给你开小灶,结果你还是这么”,一边说着,他一边将阴茎打到了少女的脸上,“毫无战斗力啊。”

  很快,又有好几名学生加入了对少女的强暴行径。粗壮的阴茎摩擦着她的各个部位。她的身体被拉起,嘴巴、臀部、阴道、双手都被强制和阳具摩擦着。

  女生们惊讶的叫喊此起彼伏,听到这少女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合上的眼皮很快被恶少们强制拉开。

  她此时宁可被触手侵犯上一个月,也不愿再在这个场景中停留片刻。

  无数的憎恨、悲伤、愤怒、绝望、遗憾、歉意从少女的精神中传出。

  “好浓郁的情感啊。”我忍不住惊叹道,同时将这些情感尽数吸收,转换成规模远超以往的精神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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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世界中。

  从未体验过的充盈能量填补上我几乎干涸的魔法回路,在战斗中落于下风的我逐渐逆转了战况。

  当我再一次提升我的能量等级的时候,学术帽似乎也爆发了,更强的魔法波动在它身上散播。

  但这一次它明显到达了它的极限,速度和能量强度没有比上一次增加多少,而我则比之前还要强多了。

  “叮叮。”快速交手两次后,帽身上赫然多了两条剑痕。

  既然处于优势,我不打算继续拖延下去。曾经巅峰时期才勉强学会的绝招,我感觉现在能轻松施展。

  我将几乎所有的魔法能量投入了特定的回路中,同时在魔法剑中勾勒着共轭的法阵。

  “剑光如我,斩尽芜杂”。汹涌的紫色元素力流动在空中,刚刚积攒的大量魔力瞬间又被掏空。

  十多道和我一摸一样的身影分布在魔物的四周,而我的本体则快速和随机的元素构筑体交换位置。迅疾的电光跳动在各个实体的剑锋之间,每一道剑光同时处于虚幻和现实的叠加态。

  魔物原地疯狂转着圈,帽顶只剩下半截的流苏和竖直方向几乎垂直。毫无疑问,作为一个没有主观思想的魔物,在它的感知中,这些全都是实际存在的‘我’。

  这些紫色的元素体骤然坍缩,十多把剑同时刺向学术帽。面对这个情况,它像一个失控的机器,剑毫无规律地胡乱挥舞着,最后在我的攻击将至时才随意挑选一个方向格挡。

  霎时,所有元素投影都坍缩在位于魔物左后方的我身上,魔法能量几乎要溢出的宝剑横扫,无情的从中间割切了学术帽。

  “轰隆隆。”随着战斗终于结束,失去力量的我从空中落下,宝剑笔直的插在了地上,而我则毫无缓冲的摔在了泥土中。

  “咳咳。”在施展了最后一次斩杀后,我身体所有的力量都被彻底榨干了,现在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地上,侧着头大口呼吸着泥腥味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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