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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早年间,岐水以南时局纷乱、群雄并起,岐阴道有一乡人姓吴名虞,见岐南大乱,也学他人召集百余乡民起事,许是天命攸归,吴虞历经百战、竟成大业,割据岐南四道,自称吴王。吴虞军中有一员猛将,唤作叶明安,端的是智勇双全,名动昆岐,吴虞盛赞其为“立国第一功臣”、“虎步岐南”,吴国建国后,叶明安亦是吴国第一重臣,历仕三朝,恩宠不衰,叶家更是在吴国的朝堂与江湖中享有盛名,国人提起“衡中叶氏”,哪个不又敬又怕?
只是这叶家自叶明安的孙辈开始,也已逐渐走衰,叶明安的独孙、时任家主叶成城被贼人袭杀,凶手下落不明,年仅二十岁的长男叶国辅接手叶家后,竟也于同年暴亡。叶国弼尚有两弟,二弟叶国弼不学无术、轻佻失态,可谓文不成武不就,见状便讨了个山庄,跑到文博道鸣凤山下成家立业去了,这家主担子自然就落到了最为年轻的三弟叶国佐头上。
且不提本家那边如何,单说这叶国弼,自他来到鸣凤山脚落户,倒也过了段安生日子,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这吴国国境中有一邪道门派,在扶山开山立派,故曰扶山派,门中皆是淫乱妖女,数百年来可谓红颜乱政、祸水滔天。当年吴虞征伐岐南四道,扶山派曾派门人下山阻挠,和不少朝中宗族结下了梁子,其中自然少不了大将叶明安一脉,见最为恨之入骨的叶家衰落,扶山派自然要趁人之危,然而叶氏余威尚在,扶山派门主赵扶媚思来想去,竟把主意打到了鸣凤山庄的头上。
那赵扶媚一手媚术出神入化,本想色诱叶国弼,伺机杀之,怎知那叶国弼明面上放纵享乐,手底下竟还有几分本事,早已看穿赵扶媚的把戏不说,一手家传剑术也是暗中练得出神入化,猝然暴起之下,竟然险些将赵扶媚当场斩杀。那赵扶媚吃了大亏,施展秘术遁走,走时气不过,竟逃入后院,将年仅五岁的次子叶平云掳走。
一个五岁的孩子落入扶山派那帮女魔头的手中,众人都觉得他是十死无生,叶国弼的妻子秦雅缘更是大哭一场,连连责怪叶国弼为何拦不下那女魔头,连累了云儿性命。
鸣凤山庄乃至叶氏本家都出了大力气寻找赵扶媚和叶平云的下落,可扶山上的扶山派祖地早已人去楼空,调查叶平云的下落更是无从谈起。就这样过了十年,叶国弼和秦雅缘都快放弃希望,就差为叶平云立碑了,谁知此时竟从吴中道传来一封信。
来信人乃是吴中商会会长陈银女,据她在信中写道,叶平云被赵扶媚掳去之后,并未被杀,而是抹去记忆,在扶山派中做了个打杂小厮,叶平云虽无记忆,却也察觉这门派不似正道,蛰伏六年后,待扶山派上下松懈之机趁机逃走,后来机缘巧合下被吴中商会所救,陈银女看他虽无记忆、人却机灵,故而收作养子,经过几年调理,叶平云也想起了自己的来历,虽然不舍,陈银女也只好忍痛割爱,将他送还回生身父母身边。
消息一到,鸣凤山庄为之震动,叶国弼虽觉蹊跷,却也喜不自胜,当即与吴中商会安排次子归家的事宜。
吴中道,东崁城,吴中商会本部内院。
一位身着一身华贵锦袍的美妇人站在一位少年身前,眼眶发红,显然是刚刚哭过:“云儿,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啊。”
少年正是叶平云,他长叹一口气,冲着面前的美妇人深深一拜:“养母大恩,云儿没齿难忘,您在云儿心中永远是云儿的母亲。”
被叶平云称作养母的美妇人,自然是吴中商会会长陈银女。看到叶平云这副模样,陈银女心中的感伤稍稍散去,转头朝几名婢女命令道:“你等且先下去,我和云儿最后再密谈些事。”
周边几人得到命令,纷纷告退,只有一名看起来年方七八岁的女童留在房间里,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两人。
“嗯……”
陈银女呻吟一声,竟然直接跪倒在了叶平云面前,螓首深深埋入少年的裆间,贪婪地吸取着那股阳具味。
叶平云揉揉她的脑袋,语气无奈:“好了,娘,我都快要出发了,万一把我的欲火挑起来了,时间可不够咱俩淫乐一场的。”
“哼……大不了,你就和叶家断绝关系,再把我明媒正娶娶进门呗,这样,吴中商会的基业可就全是你这小坏蛋的。”嘴上这么说着,陈银女还是站起身,叹息道,“时间真快啊,一晃四年就过去了,当时你才有我的胸口那么高,现在都快比我高了。”
“但娘还是那么年轻。”叶平云拍了句马屁,又宛如恋人般轻轻地啄了啄陈银女的脸颊。
“净贫嘴,”嘴上这么说着,陈银女的脸色还是明显好了不少,她深深地抱住自己的养子,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真没想到啊,我居然有一天会和自己的儿子搞在一起,整个昊天神州恐怕都没有第二个这样的淫妇了吧。”
叶平云笑道:“养母莫要如此自贬,我此番归家,少不得为你多添几个姐妹,我看,那秦雅缘就很不错,就是不知道她还像不像十年前那般年轻。”
陈银女将头埋在叶平云的肩膀上,语气中有几分无奈:“那可是你的生身母亲啊……唉,也罢,那扶山派的本事,竟被你一个男人全学了去,合该天下绝色,全落入你这淫魔手中。”
叶平云淫笑道:“嘿嘿,生身母亲又如何?若是我兴致到了,便是亲亲的姐妹母女,也定是要在我胯下欢吟的。”说着,他似乎有些性起,双手环住陈银女的腰肢,不老实地捏住这美熟妇的蜜汁肉臀。
陈银女轻轻挣扎了几下,便也任他揉捏去了,只是提醒道:“好啦好啦,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时间快要到了。”
说着,她转头看向一旁旁观的小女孩,问道:“心芝,你当真要和你爸一起去鸣凤山庄?”
“嗯。”小女孩点点头,很是羡慕地盯着被叶平云猥亵的陈银女,小小的蜜穴似乎都湿润了几分。
“你们呀,一个两个都走球了,独留我在这内院独守空房。”见叶心芝心意已决,陈银女嘀咕了一句,不再说什么,只是懒懒地趴在恋人兼养子的怀里,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的大屁股上作怪。
过了好一会,声音明显酥软了不少的女会长才想起正事:“如果心芝跟你回去的话,叶家那边怎么解释?只相差七岁的养父女,实在有些惊世骇俗。”
“姑且先解释成贴身丫鬟咯,时候到了再把养女的名头还给她就是了,芝儿,你有什么想法吗?”
闻言,小心芝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道:“芝儿没问题的,只要父亲大人不丢下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啊你……唉,过来。”
叶平云招招手,小小的养女便如同一只小型犬般飞扑上去,抱着养父的大腿不放,少年宠溺又无奈地揉着她的脑袋:“收养你的那一天,我便说过了,不要再轻贱自己,我可是连‘叶’这个姓氏都给你了……别趁机用脸蹭我的鸡巴!”
小女孩抬脸,甜甜一笑:“知道啦,父亲大人。”
“我说,”陈银女略带醋味地打断两人的互动,“你打算什么时候吃了这丫头。”
“再等等吧,小家伙还没太发育开呢,我的阳具有多大,你可是知根知底的,这么一捅进去,我是痛快了,她可不一定留得命在。”
陈银女幽怨道:“你倒是心疼她得紧,当初破了我处子身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瞻前顾后的。”
“堂堂吴中商会的女会长,都而立之年了,居然还未曾婚嫁,这谁能想到啊,”叶平云一边向陈银女解释,一边伸手拨开故意用脸去蹭自己鸡巴的叶心芝,免得老二真被挑起火气了,“而且,说不定哪天我急色起来,就直接把这小妮子吃了呢?男子起了性欲后,可是没有理性可言的。”
明知故犯的叶心芝吓了一跳,连忙乖乖地止住动作,歪头想了想,又有些期待地看向叶平云,看着她那副期待的模样,叶平云也有些头疼,这小家伙整天挑拨自己,以自己的自制力,她的那层膜还真不好说能留多久。
这时,一名婢女敲了敲门:“少爷,马车到了,行李也搬完了,该出发了。”
“知道了!”
陈银女代替叶平云应了一句,便用力地吻上了少年的唇瓣。两人都深情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仿佛要将对方此刻的眼神铭刻在心底一般。
过了很久,直到婢女又一次前来提醒,这对母子才恋恋不舍地唇分。
“好了,银儿,我真要走了。”
“好,”陈银女攥着他的手,“一定要记得我……也一定要回来看我,知道吗?”
“嗯,我会的。”叶平云用力地点了点头,牵起一旁正吃醋的小家伙,向大门走去。
陈银女目送两人坐上门口的马车。随着马车夫的鞭子扬起,马车消失在了大门外,陈银女呆呆地坐回椅子上,双眼无神,她真的很害怕叶平云自此远走高飞,和自己形同陌路,害怕自己人老珠黄,被小自己将近二十岁的恋人抛弃,可她不忍、也不想阻止少年回归亲族的步伐,只能怀揣着不安目送雏鸟归巢。
看到平日里一副女强人做派的陈银女这般模样,一旁的婢女已是议论纷纷:
“会长看起来很伤心啊。”
“要不然呢?养了几年的孩子,就这么被叶家要回去了,我要是会长,估计都哭出来了。”
“连心芝小姐都没留下来陪奶奶,平云少爷这也忒绝情了吧。”
“是啊,一点念想都没给会长留,以后若是无事,平云少爷怕是再也不会登门了吧?”
“小声点,当心叫会长听见。”
一开始,叶平云也挂念着几年来朝夕相处的养母,可他很快就没这心思了——因为同乘一车的叶心芝太能折腾了。
这小妮子仗着养父不会真要了她,每天都在叶平云的理智线上反复横跳。这回坐到他怀里,故意用自己的稚嫩的幼小臀儿摩擦着龟头;下回又在叶平云吩咐下人正事的时候,躲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帮养父口交。也是得亏有叶心芝同行,虽然不能上本垒,叶平云的鸡儿也没闲下来过,每天都要喂给养女不少精华,射在手上的子孙汁也没浪费,被叶心芝当成美味般一滴不剩不剩地舔了个干净。
小骚货,等你再长个三年……不,一年,等你的骚屄能够勉强容纳下我的鸡巴了,看我把你操到下不了床。
看着叶心芝得意洋洋地张嘴,向自己展示口中的浓稠阳精。叶平云揉了揉眉心,心里恶狠狠地发誓。
这时,车外有人喊道:“少爷。”
捏了捏养女的嫩滑脸蛋以示惩戒后,叶平云道:“说。”
“前面路上有叶家的人来信,让我们将您送到平寅镇口便是,您看?”
“嗯,就照他们说的办吧。”
又行了一个时辰,下人道:“少爷,平寅镇到了。”
叶平云和叶心芝掀起帘子看去,但见远处,一座规模不大的小镇坐落在河谷中,传闻早年间,此镇尚不叫平寅镇,只因有一头自鸣凤山来的白毛大虫为祸乡里,不单偷吃牲畜,甚至还会埋伏于山林小道,捕食过往行人,后来被一侠女所平,镇民感念,遂改名平寅镇。
“平寅镇么……十年了……”
叶心芝只是单纯好奇,看了几眼便觉乏味,放了帘子抱着养父撒娇去了,叶平云也跟着放下帘子,心中可不平静。
这平寅镇,正是当年他被那淫女捉去后到访的第一站,也是在这里,年仅五岁的小平云完成了自己的性启蒙。可以说,叶平云现在的人生道路,正是从平寅镇的客栈里启程的。
好在赵扶媚那淫女……不,扶山派上下,早已被自己报复了回去,也不至于有心里阴影,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正在感念往事的叶平云忽觉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胳膊,扭头一看,是叶心芝这小妮子抱着自己的臂膀,一脸好奇地看着她的养父:“父亲大人,你在想什么啊?”
“哦,没啥,就是想起来,当年我就是在那个镇子里被门主吃掉的,那女人啊……五岁的小男孩都不放过。”
听到这句话,叶心芝想了想,突然莫名兴奋起来:“父亲大人,我都快八岁了,你能不能在同样的地点给我开苞啊!”
“……免谈。”叶平云黑着脸,屈指给了女孩一个脑瓜崩。
那小妮子吃痛,当即扑在叶平云身上,一边往怀里拱一边娇声道:“好~疼~哦~,要父亲大人亲亲才能好。”
叶平云翻了个白眼,这小妮子就是这样,虽然心底里很自卑,但一旦明白谁对她好,便容易恃宠而骄、得意忘形。
见叶平云没回应,但也没推开自己,叶心芝笑嘻嘻地抬起头,趁他还没动作,一下子亲了上去——
与此同时,车门被人猛地拉开,一道靓丽活泼的女声传入两人耳中:“云弟,姐姐来接——诶……?”
下车后,叶平云抛给叶心芝一个“待会再跟你算账”的眼神,便顾不上浑身发颤的叶心芝,低眉顺眼地走在叶荇竹的身边。
叶平云是五岁被掳走的,因此对于这位活泼开朗的姐姐还有点印象,不过,正所谓女大十八变,时隔十年再次相见,叶荇竹可谓变化颇大,只见少女身形修长,石榴红暗纹马面裙随步伐漾起流云般的褶皱,腰际垂落的玉佩叮咚作响,及腰青丝仅用银线编作发带松松束起,垂落的马尾随着轻盈的步履在身后摇曳生姿。
简单地“验收”了一番,叶平云收回眼神,主动出声打破了尴尬:“她是在商会那边服侍我的贴身丫鬟,平日里疏于管教,故而行为有些失当,让姐姐见笑了。”
叶平云这么一解释,叶荇竹反倒松了一口气,爬到主人床上的贴身丫鬟比比皆是,只要不是招徕的童妓便好,不过,她还是好意提醒道:“这丫头看起来尚且幼小,云弟你要收敛几分啊,若是……有需要,姐姐可以从房中调几个婢女去供你使唤。”
叶荇竹说得很隐晦也很明白,叶平云笑道:“多谢姐姐费心,不过,婢女大抵是不需要的。”同时,他在心中补充道:比起婢女,我更想要姐姐你亲自帮我疏解性欲。
“谢什么谢,咱们可是一家人。”叶荇竹哼哼地笑了起来,笑容中带有几分得意。
姐弟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叶荇竹给叶平云讲这十年家中的变化,叶平云给叶荇竹讲自己在商会中的经历。
叶平云听着叶荇竹絮絮叨叨地讲着家里的琐事,出神地望着少女的侧脸,看得出来,对于弟弟的回归,叶荇竹发自心底地高兴。可她不会想到,自己这位亲爱的弟弟一心琢磨着怎么把他的姐姐摁在身下猛操一顿。
“姐姐可已婚嫁?”
“唔?还没呢。”叶荇竹摸摸下巴,“瞧得上我的我瞧不上,我瞧得上的瞧不上我,就一直拖到现在咯,好在我才十六岁,还有时间哩。”
“还有人瞧不上姐姐你?这也太没眼光了吧。”
“哼,十年不见,倒是学会讨女孩子开心了。”叶荇竹坏笑着戳了戳叶平云,“云弟这么会说话,可有婚约?”
“我也还没呢,就是不知道,我瞧得上的女生瞧不瞧得上我了。”看着叶荇竹,叶平云意有所指。
要不是瞧不上我,把你强奸了就是了,叶平云心里如此补充着。
“啊呀呀,云弟宽心,俗话说的好,好女怕缠郎,就凭云弟你这张俊俏的脸蛋,不愁拿不下那女生。”
好女怕缠郎?说得倒是在理……叶平云咂摸了一番,倒觉得这话同自己的手法不谋而合。
众人走进镇口的一家茶店歇了歇脚后,姐弟二人便坐上了上山的轿子。
叶心芝坐在一旁,很反常地一言不发,只是呆呆地垂着脑袋,连叶荇竹向她搭话都是有一茬没一茬地回应,搞得叶荇竹很是尴尬,只好暂时放下和这小家伙打好关系的打算,转而和叶平云聊起天来。
叶荇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弟弟打小就十分聪慧,十年不见,更是妙语连珠,天文地理奇闻异事似乎都略知一二,让她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听得入神。但,一想到叶平云的这份机敏和见识可能是在外吃苦磨练来的,叶荇竹便不由得心生愧疚,看向这位弟弟的眼神也愈发怜爱。
约莫过了两刻钟,轿子停了下来——到鸣凤山庄了。
叶荇竹和叶平云走下轿子,叶平云还顺手扯了扯发呆的叶云芝,后者这才浑浑噩噩地跟上他们。
落轿的地方就在大院内,穿过几片景观,便是鸣凤山庄的主厅。
叶平云走进主厅,只见偌大的厅中有不少人,有眼熟的,有眼生的。两张主座上,分别坐着一位英俊的中年男子和一位面容姣好、身材丰腴的美熟妇。那妇人见到叶平云第一眼,便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中年男子也眼含泪光,情不自禁唤道:“云儿?”
“父亲,”叶平云上前几步,朝叶国弼跪下,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又转向秦雅缘,眼见叶平云还要磕头,妇人顾不上眼泪还在往外流,上前几步托住他:“够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闻着秦雅缘身上的体香,叶平云压下心头的旖旎,站起身和家人们一一相认。
秦雅缘牵着叶平云,逐一为他介绍:“这是你大嫂周漱玉,过门也有两年多了。”
“嫂子好。”
那妇人抱着一名小女孩,不便施礼,只得冲叶平云点了点头,秦雅缘又笑着说道:“那边那个妇人,你眼熟么?”
叶平云细看了几眼,见那美妇抱着小孩,头上挽着简净圆髻,斜插一支褪色木簪,青白布裙勾勒出丰腴美艳的曲线,一时有些吃不准,道:“莫不是喂过我的奶娘?”
“你还认得啊,”秦雅缘感慨道,也许是过于激动,话语间也有些没边际,“你奶娘也算因祸得福了,得了不断泌乳的怪病,却为我叶家喂养了两代人……看到她怀中的婴孩了么,那是你的侄子兴法,你嫂子怀里的是你侄女良宁。”
“大哥儿女双全,可喜可贺。”
叶平云几句滴水不漏的场面话,反倒让久别重逢的家人们对他平添几分好感,这般年纪言辞稳妥,倒无怪乎能得吴中商会女会长青眼,收作螟蛉。
“话说回来,怎么不见大哥?”
“……唉,你就当他有事不能来罢。”秦雅缘随口搪塞完,又牵着叶平云走到一位少女面前,但见这人一身青衣,头发梳成个飞仙髻,坐在一个带轮子的木椅上。见他看来,少女冲他温婉一笑,柔声道:“二哥,好久不见。”
“你是……冷萍?”叶平云瞪大了双眼,他方才确实没认出来,毕竟自己被掳走时妹妹才四岁,和面前的这位大家闺秀完全联想不到一块去。特别是那对将前襟撑得涨鼓鼓的奶子,完全不是十四岁少女该有的分量!
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妹妹胸前雪峰,叶平云不由得再一次感慨命运的不公,要知道,就连作为姐姐的叶荇竹,胸脯也只是微有起伏……
叶冷萍朝他微微躬身:“想不到二哥还记得妹妹,只是妹妹腿有隐疾,站立不得,还望二哥莫怪。”
“隐疾?”叶平云打量了几眼叶冷萍,若有所思。
“是的,十岁那年在集市上摔了一跤,腿脚便不知怎的不听使唤了。”叶冷萍叹道,“好在我也不爱乱跑,双手尚可捧书,我便知足了。”
“好了,家里人便基本都在这里了。有几个不来的,你也不用管她们。”秦雅缘说到这,脸色变得不太好,叶平云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明智地不去主动探问。
果然,秦雅缘说完,叶国弼便皱眉道:“缘儿,今日是云儿归家之日,说话莫要夹枪带棒。”
秦雅缘冷笑道:“你也晓得今日云儿归家。那个贱人连带着两个拖油瓶面都不露,你一句话不说,我暗暗戳她两句,你便坐不住了?”
“够了!”叶国弼一拍桌子,喝道,“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我懒得和你这婆娘争,你也莫要死缠烂打,有什么不满,私下里和我去说,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秦雅缘似乎也察觉到自己作为主母的失格,收了脾气,朝叶平云笑道:“行李已经差遣人送到你房间了,待会叫你姐姐带你去,你离家日久,有什么事,但管向父母亲说,便是这庄里的下仆,你也可以随意使唤,莫要拘束。”
叶荇竹将叶平云带到云深院,笑道:“这便是你日后的居所了,方才母亲嘱咐过的,我再补充一句:有什么委屈麻烦,只管向姐姐来倾诉,我一定尽我所能帮你。”
“多谢姐姐。”叶平云张开双臂,叶荇竹也没多想,轻轻地抱了一下,在叶平云耳边小声说道:“本来吧,我还想进你房间里和你聊会天,不过嘛……”
说着,她看了一眼跟在叶平云身后,低头低脑的叶心芝,笑道:“看起来,你还得教训下小丫鬟,我也就不打扰你了,待会吃晚饭时我再来叫你。”
目送叶荇竹走远,叶平云转身打开房门,冲叶心芝淡淡地说了一句:“进来。”
叶心芝身子一抖,跟着叶平云走进屋里,后者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无言地看着叶心芝乖巧地垂着脑袋,跪在自己身前。
一刻钟过去了……
两刻钟过去了……
眼看沉默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叶心芝率先绷不住了,她不敢去看叶平云的表情,怯生生地开口叫道:“父亲大人……”
“别叫我父亲。”
少年淡淡的话语,几乎令幼女的呼吸停滞,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只觉得四周一阵天旋地转,便失去了意识。
叶心芝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就连名字都是养父帮取的。
自从有记忆开始,照顾叶心芝的只有一位心地善良的老妇人,老妇人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母是谁,只能告诉她:你是在野地里捡到的。
老妇人对她很好,可一个农妇能给的物质条件毕竟有限,叶心芝时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更糟糕的是,老妇人早已经时日无多,劳累、衰老和疾病,及时地将这位一生苦难的小民送进了坟堆。
更准确地说,是叶心芝把她送进了坟堆——小家伙变卖了老妇人的遗产,结果连一副最简陋的棺材都买不起,随便挖了个坑、堆了个土丘,再用那丁点可怜的遗产买了几个窝窝头充当贡品,这就是这位老妇人在人间最后的痕迹了。
虽然很饿,叶心芝也没有去吃那几个窝窝头,因为老妇人生前会把一切食物优先让给她,她也不会抢老妇人死后的吃食。对她来说,比起饥饿,更大的问题是——自己的家没了。没爹没妈的叶心芝在失去了好心老人的庇佑后,终于切切实实体会到了当孤儿的感觉。
在流浪的日子里,叶心芝为了生存,不得不去偷、去乞讨,甚至是去抢夺更加瘦弱的孩子的食物。更令她难受得要发狂的是,每当她在一片区域呆得久一些,那些人便会了解到她孤儿的身份,在她偷完东西后,总会有人一脸鄙夷地劝受害者:“甭管她了,那是个没爹没妈的野种。”
这种针对家庭的蔑视,比被追上后的一顿痛打更加刻骨铭心。在一个个星空灰暗的夜晚,小家伙躺在野地里,绞尽脑汁地回想自己父母的线索,然后堕入梦乡,做一个甜甜的梦,梦里,她有家人、有宠爱、有吃不完的窝窝头,甚至经常会有老妇人客串,梦里的她能给老妇人买一百副棺椁!
然后她一次次从梦中醒来,顾不上失望,因为肚子很饿,而且,去做坏事还会有人理会自己,如果成天躺在野地里,那就真的没人会多看自己一眼了。
一成不变的生活实际上仅仅持续了一年,可对叶心芝来说,那段日子长到可怕,有时,她宁愿自己一觉醒不过来,溺死在甜蜜的梦乡里。
直到那天,她跑到别人家的果园里,偷摘了一个水果,不知是那种水果太名贵还是园主太刻薄,叶心芝远远听到身后传来的骂声:“你爹妈肯定早就死了,在地下等着你这野种下去一起受苦呢。”
这句话启发了叶心芝——是啊,说不定自己的生身父母真的在地府等着自己呢。她立即萌发了自杀的念头,至于受苦——她活着不也是受苦么?
好笑的是,叶心芝很快发现,自己连自杀都没那么容易,自己没有用以上吊的麻绳,没有用以自刎的刀,据说有钱人家的人还能烧炭自杀——这自己就更不用想了。
好吧,那就进山去吧,要么饿死,要么被野兽吃掉,最好是第二种死法,好歹算一分功德。
叶心芝踏上了进山的路——然后就倒在了路边,爬坡比预期更加迅速地耗尽了她的体能,虽然没有达成喂野兽的目标,但好歹去死的目的是达到了。想到这,濒死的叶心芝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然后,她听见了马车的车轱辘声,声音在她身边停下,一个身穿华贵衣物的少年把她抱上了车。
就这样,少年把叶心芝带回了商会本部,在医师的治疗、婢女的照看和充足的食物供应下,女童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说实话,叶心芝一开始有点恼火——自己好不容易快死了,你又把我救回来作甚,好在老妇人教给了她基本的教养,叶心芝乖乖接受着少年的好意。
也许是对她的来历感到好奇,少年经常来找她聊天,在她单调的陈述中,少年抓住了她渴望的东西。
“小家伙,我来当你的养父吧。”
你想当我的父亲?你才比我大几岁?叶心芝心中偷笑,嘴上却老老实实回答道:“好。”
于是少年拿来一本字典,让她给自己起名字,不识字的叶心芝胡乱点了“心”字和“吱”字,少年嫌后一个字不好,就给改成了“芝”。
少年成了她的养父后,行为相比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而叶心芝在身体恢复一些之后,就开始不停跟在他的后头乱跑。养父也不嫌她烦,甚至是有些纵容地包容着她的行径。甚至在和他的养母、伦理上的叶心芝的奶奶乱伦时,也不介意叶心芝在旁边观看。
好吧,一开始的叶心芝甚至不知道“乱伦”和“做爱”的概念,她只是好奇——养父在做什么?为什么奶奶要叫那么大声?好在奶奶也很喜欢她,愿意教她读书认字,而她也很有天赋,不仅很快学会了基础的识文断字,还知道了什么是“做爱”和“乱伦”。
某天,奶奶在结束教学后,看着叶心芝感慨道:“刚来的时候骨瘦嶙峋看不出来,现在一看,真是个美人胚子啊。”
叶心芝想了想,问道:“那我能和你们一起‘乱伦’吗?”
奶奶笑着拒绝了她,理由是她还太年幼,但她回头就把这句话告诉了养父,于是养父就开始教她怎么帮男人撸管、怎么帮男人口交、怎么帮男人素股……叶心芝同样学得很快。
词典上义正言辞地告诉她:乱伦是不对的!可叶心芝不在乎。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不再想着去死后世界找生父生母了,每天能看到养父的身影、能听到养父的声音、能感受到养父的关心,都令她愈发迷恋这个新的、畸形的家庭。她不再靠小偷小摸博取他人的关注,取而代之的是对养父的依赖,有时,叶心芝很害怕这是一场长长的梦,一觉醒来,自己还躺在那片星空灰暗的野地里。
养父从来不会打她,也从来不会骂她,可那份温柔沉重到令叶心芝不安。
如果……被父亲大人抛弃,那一定比死还难受吧……
“短时间情绪波动太大,气血攻心引发的昏厥,多注意休息,平缓情绪便好。”
昏昏沉沉中,叶心芝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
“多谢龚医师,麻烦您了。”
“二少爷,您这么说可就折煞老身了,我这辈子就这么点治病救人的本事,要不是当年成城老爷帮我解决了麻烦,恐怕我早就死在平寅镇了。”
顾虑到病人在休息,龚医师很快告退,独留叶平云父女二人在房中。
叶平云打量着养女的睡颜,心里感慨,捡回来的时候跟个骷髅病鬼似的,养一阵子后居然这么可爱,虽然还没长开,但看得出来长大后一定是十足的美人。
“嗯……父亲……”
叶心芝嘤咛一声,打断了叶平云的思绪,他赶忙握住对方的手,柔声道:“我在。”
感受到叶平云的气息,叶心芝下意识地攥紧他的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看到叶平云的那一刻,叶心芝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抽回手,挣扎着爬下床。
“你要什么东西,我帮你拿就好了。”叶平云轻声说着,可这回,叶心芝却置若罔闻,拖着病体到院子里捡了一根——木棍。
把木棍递到叶平云手里,叶心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您打我吧。”
“……我为什么要打你?”叶平云皱眉。
“我、我做事没有分寸,让您的姐姐看到了不好的画面;我还经常无理取闹,不懂事、不乖;我还仗着您的宠爱,得寸进尺。这些我都知道,您打我也好,骂我也好,让我去死也好,求求、求求您……别赶我走……”
说到后面,叶心芝已经泣不成声,她看了一眼叶平云,见他还是皱着眉头,顿时啜泣得更响了:“哪怕……哪怕您……不认我……当您的女儿了……发发慈悲……让我待在您身边吧……我不想再……一个人了……真的……求您了……”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叶心芝被拥入温暖的怀抱里,她听见叶平云轻声说:“傻女儿,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那么机灵、活泼、可爱、色气,我可以向你发誓,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小女孩一边呜咽,一边颤声问道:“真、真的?”
“真的哦,永远、永远、永远不会丢下你。”
“太……”太好了还没说完,眼泪便从叶心芝的眼中喷涌而出,来不及说完感谢的话语,她抱着养父的肩头放声痛哭起来。
叶平云拿着手绢,不厌其烦地帮她清理脸上的鼻涕与泪水,等她哭累了,叶平云才柔声道:“对你的养父有点信心,好吗?我既然把你捡回来了,就不会中途把你扔掉。”
“嗯……”叶心芝靠在叶平云怀里,“那您……咳,父亲大人说的那句话,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在这里别叫我父亲’,毕竟山庄内人多耳杂,你一声‘父亲大人’喊出来,我和家里人没法解释。”叶平云没好气地说道,“谁知道你刚听完一句话就昏过去了。”
“……就算是这样,在马车上,我确实犯了错,您打我一顿吧。”
“不要,我讨厌暴力,特别讨厌对弱者使用暴力。”叶平云摇头,“你的性格便是如此,我不希望用暴力来改造你的人格。”
“没关系,这是我要求的。”叶心芝靠着叶平云的胸膛,细声请求着,“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好吗?父亲大人。”
“安心吗?哼……”不知想到了什么,叶平云轻哼一声,道,“那你爬到床上去吧。”
“好的,父亲大人!”得到了许可,叶心芝快速地脱下裙子和亵裤爬到床上,那股兴奋劲看得叶平云面皮直抽搐,忙在心里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就把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养成疑似受虐癖了呢?
“咳,把屁股撅高点,我要用棍子狠狠抽你的屁股了!”叶平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把木棍放下。
叶心芝则是一激灵,将小屁股撅得高高的,上半身完全趴伏在床面上,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紧接着,她便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还有丝织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父亲大人?”叶心芝疑惑地歪歪脑袋,但没敢回头看,现在的她正处于“失而复得”的心态当中,绝不敢轻举妄动,乖巧得不得了。
“粗粗长长的棍子准备来咯,可能会很疼,你准备好了吗?”
“嗯!”
从叶平云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叶心芝有多紧张,两瓣臀肉都紧绷着不说,连小巧的雏菊都缩得紧紧的。
“喝啊!”叶平云故意大喊一声,腰部骤然发力——既然是养女主动要求的“惩罚”,哪怕她会很痛苦,但叶平云也绝对不会收力。
小女孩那撅得高高的小屁股很好地迎合了叶平云的插入,粗壮的巨龙毫不留情地捣破处女膜,硬生生地挤向深处。
下身突然传来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毫无防备的叶心芝一下疼呼出声:“呃啊!”要不是叶平云及时伸手扶着她的小腰,恐怕叶心芝会疼得直接摔在床上。
听着少女的痛呼,叶平云虽然有些心疼,但还是用力抽插了起来,即使有处子血的润滑,独属于幼女的紧窄穴道还是令叶平云的大肉棒寸步难行,每一次艰难地抽插,都会带给女孩撕裂般的痛楚。
“——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完全掩盖过了交媾带来的爽感,叶心芝整个人疼得弓起背惨叫出声,然而,逐渐适应生理上的疼痛后,她的思绪开始重新活跃起来。
我这是……被父亲大人开苞了?
意识到自己正被叶平云插入后,叶心芝的心脏开始不争气地跳动起来,那犹如锯子切割般的疼痛似乎也变得无关紧要。
叶平云很快发现,身下的小家伙不仅慢慢憋住了惨叫,还忍着疼痛努力地撅起屁股,让自己插入得更顺利。他一边狠下心继续抽插,一边问道:“你不疼吗?”
“嘿嘿……疼啊……”叶心芝偏头,朝养父露出一个有些难看的微笑,“疼……疼得不得了呢……可是……父亲大人愿意要了我……我现在……好幸福……”
女孩说话的同时,不断有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显然疼得不轻。看到这一幕,叶平云实在不忍心继续下去,猛然停止了抽插。
“……父亲大人?”喘了几口气 ,叶心芝慌张地转过头,“怎么停了?不用在意我——”
嘴唇被少年霸道地占据,被她称作“父亲”的男人的舌头猛然侵入她的口腔,狂乱地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这是叶心芝从未有过的体验,她旁观过不少次陈银女和叶平云的接吻,激烈、疯狂、令人窒息,可当她向养父索吻时,得到的永远是一个温温柔柔的、打发小屁孩的亲亲。
尽管很不适应,叶心芝还是尽力迎合起来,不仅丁香小舌笨拙地与对方相缠,还在努力地让渡着口中的津液。直到这次黏黏糊糊的深吻结束后,喘着粗气的叶心芝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被翻了过来,正与养父面对面。
“还疼吗?要说实话哦,不然我会生气的。”男人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宛如黑夜中吸引飞蛾的烛火,照亮了她枯寂的心境。
“还有点疼,不过,真的没关系的。”叶心芝望着他,眼底满是渴求。
“这样啊,那我想听芝儿主动要。”
对于跟了叶平云好几年的叶心芝来说,这种要求甚至不能让她羞赧,她深吸一口气,模仿着印象中陈银女的媚态,娇声道:“用大鸡巴插死我吧……相~公~爸~爸~”
最后四个字说完,叶心芝明显能感觉到,留在自己体内的小半截肉棒毅然变粗变硬了几分。
“嗯……”又一次抽插,虽然仍有丝丝疼痛,但淫水和爱意共同化解了它,余下的只有女孩满心的欢愉,以及不由自主发出的低喘。
“谁是我的小母狗?”叶平云双手掐着养女的腰,把她的小穴当成个鸡巴套子似的套弄。
“嗯……啊……我是……父亲……唔咿……大人的……小、小母狗嗯……”
叶心芝一边说着,一边朝叶平云张开了双手,两滴泪水也从眼角滑落,并非疼痛,而是 喜悦:“能被……父亲大人操……啊嗯……噢……小母狗……好幸福……”
叶平云俯下身子,让她能抱住自己的脖子:“真是一条养女小狗啊,不过,我就爱这样的养女小狗噢。”
“啊……我也……呃……爱您……父亲大人噢噢噢噢噢噢——!!!”
伴随着爱的表白,叶心芝终于忍耐不住,在父亲大人的操干下,送出了人生的第一发高潮。
“嗯哼,水真多啊,都怪芝儿,我也想射了,怎么办呢?”
“射……射进来吧……射进骚女儿……肚子里来……让我生一条……更骚的……骚女儿……”
得到养女的应允,叶平云下身用力一顶,将大半截鸡巴都硬塞进了她的幼女小穴里,龟头死死地抵住花蕊,疯狂地喷吐着精液。浓稠的白色液体很快将幼小的牝房灌得满满当当。
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着叶平云的脖颈,叶心芝软乎乎地问道:“我……也要当……妈妈……了吗?”
“小傻瓜,你还没有排卵,是不能生小宝宝的。”叶平云亲亲她的额头,将她平放在床上,“很累了吧,快些休息吧,待会我打包点晚饭带给你。”
“嗯……”幸福得发晕的小女孩靠在枕头上,安然进入了梦乡,也许,对于她来说,没有比现实更美的美梦了吧。
“方才门外有气息,会是谁呢?”
穿好衣服,叶平云走出房门,远远看到一道急匆匆远去的、束着单马尾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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