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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的生存法则;犬的追忆

[db:作者] 2025-08-26 16:28 p站小说 36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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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朗的午后,随清风而来的不是清新的空气,而是阵阵尸体腐烂特有的恶臭,橘漫步在一处地上到处是成堆成堆或七零八散或完整包裹着尸体遗骸的铠甲,散落着或破损或残缺武器,连嫩草都因腐血而枯萎的战场上,从还不算太重的气味以及那些还能看得清容貌的尸骸,看得出这场仗并没有过去多久。
  橘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伟斯布林共和国和亚索罗帝国边境接壤处的一块草场,伟斯布林是个热爱和平由龙族和犬族共同建立的共和国,因其盛产黄金且土地肥沃适于农作,因此周围邻国一直都对其虎视眈眈,不过这些小国也只是敢想想而已,并没有实力敢对伟斯布林动手。
  但有一个例外,那就是由亚索罗家族统治的亚索罗帝国,这是个由生活在南部森林边缘草原的狼族家族,靠着战争吞并其他部族以及小国,逐步发展起来的封建帝国,仗着地理位置的优势,总是骚扰维斯布林边境,不断挑起战争,但之前都是小打小闹,对维斯布林共和国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影响。
  可就在近5年内,亚索罗帝国不知用什么方式控制了南部森林中生活的古种巨狼族一同参战,那些壮硕而又凶猛的野蛮巨狼,天生拥有甚至连龙族也难以轻松防御的怪力,而且行动极为灵活,别说是打倒,就连在战场上看清他们的动作都很困难,也是自那以后韦斯布林在战争中的损失越来越大。
  为一劳永逸解决问题,维斯布林的王本打算倾全国之力一举消灭亚索罗帝国,将损失尽可能降到最低,但亚索罗帝国优越的地理位置和不断变化的位置,导致这种战术根本无法实现,而周围小国没有一个愿意帮忙,他们都在等着在亚索罗帝国胜利后能分一杯羹,如果现在战局还不能有任何转机,维斯布林的王很可能会选择与亚索罗达成不平等的合约来终止这场对两国来说都是巨大灾难的战争,不过对亚索罗帝国来说,达成合约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们只想贪婪的得到伟斯布林共和国的全部。
  橘无奈的闭上眼,摇摇头,耳边回荡的着空中那些盘旋飞行乌鸦喜悦的鸣叫,以及站在尸山上啃食腐肉,内脏的鬣狗族,蜥蜴族还有其他魔物,那种独特的咀嚼声,争抢声。
  他久久的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难得的有些失意,苦闷,战争对发起者还是受害者都是残酷的,都没有任何好处,橘很清楚这些,但他从来只是看着,无论是曾经还是未来,过去他只不过是个听从家主命令的武士罢了,武士生来就是为家主的命令而存在,纵使刀上沾满无数鲜血那又如何,只要家主开心,对橘来说就是最好的奖励,而现在呢,只要别人肯出钱,他还不是做着和一前一样的事,唯一的区别是现在他再也不需要听从家主的命令了。
  “看你这身装备,豹人,你是阳浦人?”
  “是,你可以叫我橘,我是个流浪的浪人,你是?”
  就在这时,橘子身后传来阵厚重有些苍老的疑问声,打断了橘的思绪,他缓缓转过身,望着站在不远处的那只身上穿着破败,陈旧有些绣色,左胸前刻着伟斯布林军徽的银色铠甲,毛色纯白,斑块淡灰色不规则的哈士奇犬,虽然他的声音听着沙哑,厚重,脸上又有大大小小许多的伤疤,左耳缺还了一大块,但面容却并不苍老,黑亮的眼瞳中散发着炯炯有神的光,那只哈士奇犬深吸口气,尽可能声音洪亮的回答橘的问题。
  “我的名字叫,布肯斯林,你叫我布肯就行,我曾经我是个还算有些战功的维斯布林将军,但现在我只是个普通人罢了,浪人,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你呢?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孤身一人来这种地方不是很危险?”
  橘透蓝的眼瞳与那只自称布肯的哈士奇犬黑亮的眼瞳对视,成熟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藏在羽织下方的左爪始终按着剑柄,虽然无论是从对方的话语还是气场中橘都感觉不到丝毫敌意,但这可是战场就算是个身体残疾的老兵也是危险的存在,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右臂装着套魔驱动义肢,背后还背着把包裹在皮革剑鞘内巨剑的前将军,更是不可掉以轻心。
  “你说的没错,以我现在的身体来这种地方,确实是件大胆的行为,不过这里是我弟弟和哥哥们牺牲的地方,也是我失去一切的地方,不来这里看看,我会睡不着觉的”
  布肯说着叹了口气,短短几句无力的话语,却满含布肯心中的无奈与心酸,只因贪婪而无端挑起的战争夺走的不仅是布肯平淡的一生也毁灭了无数人的未来。  橘几步走过到布肯身边,没说什么只是伸出左爪拍拍布肯的右肩,他抬起头黑亮的眼瞳注视着橘亮蓝的眼瞳,虽然无声但橘的心意布肯实实在在的收到,他深吸口气缓缓,伸出左爪拍几下橘厚实的乳白色胸肌,脸上原本平静的表情忽然有些羞涩,眼前这头身材高大,壮硕如牛,毛色橘红,油亮,布满大大小小规则圆形黑色斑块,穿这身深蓝带有白色波浪花纹羽织,面容成熟的美洲豹,似乎让他回忆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紧接着他忽然深吸口气,轻轻推开橘,用种很严肃的声音对橘说到。
  “豹人,虽然有些突然,但我想和你比试下”
  “行,我很乐意别人切磋”
  “你别看我这样就故意放水,尽管对我使出全力吧!豹人!”
  布肯对着橘大喊,紧接着碎步后退,右手伸向背后拔出插在背后皮质剑鞘内的那把几乎与他的身体等长,在阳光下反射这锐利光泽的巨剑,双手紧握剑柄,做好随时进攻的准备。
  橘也随之拔出腰间白色刀鞘内的太刀并压低身体做好进攻准备,他本以为布肯会等他率先进攻后借机出招,如果是这样那橘就可以利用豹族天生强劲的脚力,迅速侧闪回身给布肯致命一击以迅速结束战斗,但布肯似乎一眼就看穿橘的攻击方式,不等橘行动就用力将巨剑对准橘的下腹甩去,利用巨剑本身的重量对橘发动猛攻。
  虽然橘以力量优势能强行抗下这次攻击,但他的刀可承受不住,而且随之而来金属碰撞的振痛会让他的身体失去平衡,反应也会变得迟钝,因此错失良机不说,还可能因此而一直处于不利地位。
  思绪在橘的脑中一闪而过,他的身体随之作出反应,粗壮的左腿用力蹬地,一个灵活的侧身闪过布肯的巨剑并迅速摆好进攻架势,准备趁布肯手无寸铁的机会,再次发动迅捷而致命的攻击结束战斗时。  布肯已经随着巨剑刺入地面来到橘面前,真的很难想象一个身体几乎半残且穿着厚重铠甲的犬族是怎么做到如此迅猛进攻的,不过橘并没有感到惊讶惊讶,身经百战的他深知在战场上不能小看任何一个敌人,正当他迈开步子准备后退观察布肯下一步动作时。
  布肯一个前跃,两只脚爪精准踩住巨剑的剑柄,剑身随即上挑直指橘的胸膛,橘深吸口气迅速反应,抬起太刀斜刺过布肯的巨剑,紧接着压低身体,右爪上提,整个爪掌狠狠拍击在太刀上。
  “砰!”
  伴着金属碰撞的声响,布肯的巨剑被橘斜弹开,橘迅速抬头目光紧盯着布肯,他本打算趁着布肯身体失去平衡的这段空档,举起太刀将布肯拍倒在地,但布肯又没有按照他的预想行动,他抬起双爪用掌跟的突出金属三角,卡住被橘推开的巨剑,并利用橘的力量旋转几圈,安全脱离了橘的攻击范围,两个人互相对视。
  布肯的身体毕竟已经是那副样子,身上又穿着厚重的铠甲,使用巨剑这种厚重的武器使出那样灵活的战术,体力已消耗殆尽,他大口穿着粗气,橘望着布肯将太刀插回剑鞘,如果布肯的身体没有变成如今这幅模样,那和他的战斗肯定更加精彩,橘心里这样想着,但他并没有打算放水的意思。
  “布肯,你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在我所认识的犬族里力量也是数一数二的,也是因此我更不可能放水!”
  “豹人,你也不赖,不,我应该叫你橘,来吧,橘!别以为疲惫能让我露出任何破绽!”
  布肯望着橘,尽可能支撑起已经有些麻木的脊背,喘息几口气,巨剑在地上拖动发出刺耳的声响,橘并没有拔刀他只是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紧接着双腿发力,用力向布肯冲去,几乎是在瞬间来到布肯身后,布肯并没有因为橘那豹族天生的爆发力和惊人的速度而恐惧,表情淡然的挥动巨剑,借住惯性让自己转身,但他的剑尖还未等完全扭转就被橘的剑鞘重重拍击在地上。
  “砰”
  沉闷的声响与巨剑一同刺入大地,橘随即抬起左爪用尽全力狠狠的向布肯的左脸拍去,狂暴的风伴着呼啸的破空声刺入布肯的耳朵,涌入鼻腔,甚至让他睁不开眼,不过这一切就在寸隙间转瞬即逝,如果刚刚橘的豹爪再前进一点,布肯的脑袋就会跟西瓜般,碎裂,破烂,喷溅出鲜红的汁液,但这并没有发生,布肯睁开眼望着面前的橘,能明显看得出他的表情有些失落。
  “真不甘心!罢了!输就是输了,你今晚没地方住吧,我今晚好好招待招待你”
  橘望着布肯并没说什么,只是表情淡漠的点点头,和布肯的比试也让他想起了什么他不愿想起的事。
  转眼时间到了晚上,布肯的家位于伟斯布林外城区北部一个叫韦尔德林的小村子,地方不大就一座由石头和木头搭建的二层小屋,且这座房子并非他一人独占,而是他和另一位名叫特洛夫的龙族共有,但他俩并没什么特殊关系,只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朋友关系,之所以会住在一起,不过是维持生计抱团取暖而已,在伟斯布林这样互不相干两个人组成的家庭很多,那些身体健全且勇敢而有能力的人都在军队里为国家存亡出力,剩下的那些老幼伤残很多都无法仅仅依靠自己活下去,国家现在又没有余力给他们给予帮助,如果他们不采取这种抱团取暖,互帮互助的生活方式,那他们连活下去的可能都不会有,这也是战争带给这个曾经和平而美丽国家居民们无法抚平的疮疤之一。
  透过门板的空隙,橘注视着布肯那布满伤痕宽厚而结实的后背,坐在床上赤身裸体的他,望着窗外明亮的月光,此前橘以为布肯的伤残只停留在失去右臂而已,但现在因失去铠甲和衣物的保护,橘才发现布肯失去的不只是右臂那么简单,他的双腿也高度截断,原本蓬松略微卷曲的大尾巴,只剩下根部的一撮如兔尾般的毛发,三条深深的撕裂伤从他的左肩起始延伸至他圆润的右臀,腰部上端还有道整齐的斜切伤,无论是谁都能从这些早已愈合的伤口,想象出当时布肯在战场上的遭遇。
  巨狼锐利的爪子轻松撕开铠甲嵌入布肯的皮肉,几乎将他的身体撕成两半,但他也没放弃抵抗,顽强的扭身一剑刺入巨狼的心脏,强忍巨痛和失血的眩晕感,带领军队奋力抵抗亚索罗帝国的军队,将他们彻底赶跑才放心倒下,又或是在敌方弓箭手的箭雨中独自冲锋,以一己之力为全军进攻创造机会,总是全身遍体鳞伤,血液几乎流干也高举伟斯布林共和国的伟大旗帜。
  这些随便拿出一件都是足以光宗耀祖,鼓励无数伟斯布林国民拿出勇气抗争的赫赫战功,对布肯来说不过是些痛苦的回忆罢了,因此他从不向别人夸耀这些不值得夸耀的事,平时也尽可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以免别人从他身上鲜明的“功勋”认出曾今的身份,现在的他别无所求,只想安安静静度过自己所剩不多的余生,不过即使如此他心里也依然有个让他放不下久久怀念的人,那个人也是他甘愿付出一切代价的理由。
  站在门口的橘深吸口气,动作尽可能轻柔的缓缓转身,他没安静的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休息,而来找布肯本是想询问他能不能和他一起去洗个澡或者喝酒什么的,但看到布肯现在这幅伤感的样子,但凡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此刻不应打扰他。
  “滋啦”
  “是橘吗,找我有事?”
  就在橘刚转身准备离开时,他的脚爪踩到块有些陈旧的木板,沉重的体重压的木板发出痛苦的悲鸣,也将橘的位置暴露给正在沉思的布肯,虽然身体残疾但布肯的耳朵好使的很,很轻松就辨认出门外发出声响的是橘,原本橘打算不说话,想等着布肯以为是自己听错后悄悄离开,但布肯却直接推开门走出来,两人互相对视气氛有些尴尬。
  “我,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是,是因为,你……”
  “我知道,你是不想打扰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这种身体残疾成这样的家伙,没人会馋我身子,如果真有那癖好真不是一般的怪,你应该不是那种家伙吧?”
  “那当然!我来找你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洗澡或者一起喝酒什么的,但是看你那副样子就不想打扰你”
  橘不是个善于解释的人,为不让别人产生误会每次都要想一会才说,布肯看着橘有些紧张的脸,微笑着用很温和的语气缓解尴尬,抬起仅存的右爪抚摸几下橘圆润而结实的肚子,忽然不知怎的布肯用力深吸口气,脸上原本微笑的表情闪过一丝痛苦,如果换做别人肯定很难察觉也不会太过在意这些细微的变化,但橘可不是这种人,他抬起双爪捏住布肯结实的犬腰,很暴力的将布肯扔到床上,紧接着用尾巴将门关上,还不等布肯起身就一个飞扑将布肯健壮又有些瘦弱的身体完全控制在身下,两人互相对视,布肯并没有挣扎或是反抗,只是吐出宽厚的粉嫩犬舌舔舔橘黑亮的鼻头。
  “今天比试时,你是想我失手杀了你吧,最后那下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轻松躲开的”
  “果然被看穿了吗,是啊,我确实想在比试中被你失手杀死,那样说不定我就能彻底解脱了”
  面对橘的询问,布肯侧着头,目光平静,用很平淡的语气直截了当作出回答,没有任何想掩盖的意思,也没什么能掩盖的,自在战场上看到橘那壮硕的背影后,布肯就想起曾经的自己以及身边那位对自己来说无比重要的人,以前没有战争时的美好回忆也随之涌上心头。
  布肯曾天真的以为,自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彻彻底底的失败,失去一切也无法救出那个人,充分认识到自己的软弱无力后已彻底死心,彻底遗忘那些事,直至生命的尽头。
  但橘的出现又让他想起曾经的回忆,这让他感到心脏如刀割般的剧痛,所以他才会突然向橘提出比试,想就这么死在这片埋葬他无数希望的战场上,但橘并没有如他所愿,这也是他为何从那刻到现在都一副心事重重样子的原因。
  忽然布肯深吸口气正过脸,有些伤感的目光与橘透蓝如蓝宝石般的眼瞳对视,不由自主的伸出右爪抚摸橘那张成熟,宽厚的脸,紧接着如同爪子被烫着般迅速收回,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羞涩。
  “橘……,抱歉,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的,你和那个人实在是太像了,所以我才……”
  “没事,可以和我说说关于你和那个人的事吗?”
  布肯慌张的想向橘解释自己刚刚突然动作的理由,但橘对此并不在意,他目光冰冷的盯着布肯,用种很有力,厚重的声音向他询问这一切背后的秘密,显然布肯并不想回答橘的问题,表情不仅充满犹豫且写满拒绝,但在橘这位与他心中永远无法忘怀之人一样强壮,温柔,英俊的豹兽面前,他好似释然般布肯缓缓吐出口气,已不知多久没对他人产生信任紧闭的心门突然松动,仿佛曾经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他身边。
  “我……,好吧,不过你要替我保密”
  “当然”
  犹豫再三,为确认橘会保守秘密,布肯谨慎的叮嘱到,橘快速且肯定的回答,让布肯更放心了些,他深吸口气缓缓说出自己曾经的往事。
  “这事要从五年前说起,那时我还只是个普通人,伟斯布林和亚索罗的战争也没现在这般激烈,为了赚钱养家,我选择去南部森林里寻找草药卖钱,当时很多人都这么做,不过我去那里的理由不仅仅是因为南部森林草药资源丰富,还因那里魔物村落很多,那些魔物很愿意用那些对他们来说不值钱的宝石,矿物或是药草来和兽人交易,换取和兽人交配的机会,是的,这才是我真正的赚钱方法,你可能会觉得我很脏吧,橘,是的,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有悖伦常,但我承认,我确实是只喜欢被壮硕魔物压在身下粗暴交配,身上沾满雄性气味的淫犬,那时我的身体还很完整,强壮,长的也很英俊帅气,只要魔物肯拿出一点让我感兴趣的东西,我都会很乐意对他撅屁股,请他进入我的身体,不过,那个人不一样,他主动和我接触,送我好多礼物,还教我魔物的语言,但却从来都没有主动和我发生关系,都是我为报答他强行和他发生的,那个人就是现任巨狼族的首领,韦尔布里德,他是头毛色深灰,眼瞳黑亮炯炯有神,身材高大,比牛还强壮百倍,充满雄性魅力的种狼,真的,橘,我爱死他了,他把我迷的神魂颠倒,就算他不送我任何东西,我都愿意主动交出身体,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他对我也是同样的感受,甚至比我爱他还要爱我,如果没有发生当初那件事,我现在会和他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吧,但一切都从那天发生的事改变了一切,那天,我和韦尔布里德一起在森林中散步,遇到了亚索罗军队的埋伏,之前他们就想活捉韦尔布里德,强迫巨狼族为他们而战,前几次韦尔布里德都轻松将他们击退,他可是巨狼族的王,区区十几个小兵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那次有我这块绊脚石在他身边,我被陷阱困住,为救我韦尔布里德也被抓了,他拼尽最后的力量让我逃跑,我才能活到现在,不然那时早就死了,也是从那之后,亚索罗帝国拥有了能与伟斯布林共和国全面开战的实力,当然,我并没有逃避,你从我这身伤就看得出我为救出韦尔布里德付出了什么,唉,如果当年我没有和他认识,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悲剧了吧,一切的错误都是我引起的”
  布肯说着眼角滑落两行晶莹的眼泪,自从那天他和韦尔布里德分开后,这五年以来布肯没有一天不在思念着韦尔布里德,每当他闭上双眼梦里时常就会出现当时生离死别的景象,让布肯总夜不能寐,茶饭不思,真正让他痛苦不堪的从来不是皮肉之痛,也不是亲人逝去,更不是国家破碎,哀鸿遍野,从来都只是对韦尔布里德的担心与爱恋。
  “不,布肯,我认为你和他的爱情本身是没错的,错的从来都是想要发动侵略战争的亚索罗,只因贪婪亚索罗帝国做过多少坏事,你肯定是最清楚的!”
  橘沉重而坚定的话语让布肯有些游离的意识忽然清醒,他本以为橘听过他的故事后,会对自己大声呵斥,骂自己愚蠢,一般人多半都是这种反应,布肯也清楚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但橘并没有他很肯定布肯的想法,这给了布肯极大的信心。
  “你说的没错,橘,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想拜托你今晚帮我做件很危险的事,可以吗?”
  “你说,我会考虑的”
  “我和韦尔布里德用过永不分离,共享生命的巨狼族秘术,这也是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的原因,不仅如此这种秘术还能让我们互相感知到对方,我感受到的韦尔布里德就在郊外的森林里,每次亚索罗打算进攻时都会把他带来,但前几次我的营救都失败了,原本我是打算今天白天孤身一人前往,如果再次失败就服毒自杀,如果我死了韦尔布里德也会很快死去,那样的话战争就会结束,所以我才想和你比试让你失手杀了我,反正以为现在这样的身体去了下场也是一样”
  “我明白了,你是希望雇佣我帮你去营救韦尔布里德?”
  “是的,我知道这个委托很危险,而且我手里也没什么钱,甚至连垫底的佣金都没有,所以才迟迟没问你,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能救出韦斯布罗德我可以给你无数金银财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可能满足你”
  布肯望着橘,情绪激动的说着,和橘交手过的他明白橘的实力有多强,如果让他帮忙,这次营救成功的可能性肯定会大大增加,但这也是建立在他会帮助自己的基础上,可事实总不会如想象般美好,就算任务成功布肯会如实履行自己的承诺,那也是在完成任务的基础上,要知道这次任务可是要从不知道多少装备精良的亚索罗精兵手下救出一个不明情况的人,任务难度可想而知,万一有什么闪失人救不出来不说,橘自己也会跟着送命,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但凡是个人都不可能轻易答应,但让布肯没想到的是,橘想都没想就爽快答应。
  “好,那这个委托我接下了”
  “真的?”
  “事不宜迟,你还不快去穿上你的铠甲?”
  “嗯……”
  橘爽快的回答让布肯有些反应不及,等他回过神橘已经起身离开,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布肯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稍作休整,两人就立即启程,不过会就来到郊外森林中,正如布肯所说有一只亚索罗部队驻扎在森林深处,他们时间有限天一亮这只军队就会对韦尔德林发起进攻,只剩下老弱病残的村子,在这只精英部队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转瞬就会血流成河,死伤无数。
  橘站在树上远望兵营,敌军数量并不多,营帐就五个,橘粗略数了下敌人数量,大概就二十多人,毕竟是绕后突袭的先遣部队,人数越多越不好行动,他没有看到巨狼族,不过每个士兵的穿着闪亮的精甲,看样个个都是实力不俗的精兵,但在橘眼里这些穿着精甲的精英士兵,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他从羽织下拿出个纯白色刻着金边青金石齿状花纹的牙面具戴在脸上,那是还在阳浦时曾经家主赠给他的遗物,但凡杀戮他都会戴上。
  紧接着就把侦查到的信息用爪尖蘸取墨水写了几行字扔给树下的布肯,还不等布肯反应,就用力一跃快速移动到另一棵树上,庞大而壮实的身躯在树枝间窜动不仅非常灵活而且没发出多大声响,眨眼间橘就来到营后方,直接一个跃斩将一名亚索罗士兵从中间劈开,接着华丽转身锋利的刃在蛮横的力量作用下,如同破开纸片般将身后的敌人拦腰斩断,坚硬的铠甲在他蛮横的力量和锋利的刀刃面前如纸般脆弱。
  火速赶来的援军还未发出声响,两道刀光闪过,喉咙被瞬间斜切一滴血液都没有流出,重重的跪倒在地,随后赶到的布肯站在树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不敢相信面前这只豹子是他认识的那只温柔,善良的大家伙,现在的橘宛如一位铁面无情收割生命的死神,蛮横毫不克制的宣泄力量,将所见的每一个敌人斩成肉块,不出半个时辰战斗便结束,橘站在血红的地面上,脚下踩着敌人还在颤抖的温热尸块,许多流淌出来的内脏还在鲜红的蠕动,而他除脸上沾了几滴鲜血外,只有刀面是血红的,布肯望着他目光十分惊恐,就在这时橘抬起头望着布肯冷冷的说到。
  “任务完成,目标全部解决,你要找到人在最里面的帐篷里,这是你的私事我就不陪你进去了”
  橘目说完将刀用随身携带白布擦拭干净后插回刀鞘,布肯没有回应,他动作轻快的从树上下来,冰冷的金属脚爪踩着尸体一步一步来到最里面的那间帐篷边,他不敢相信时隔五年竟还有和那个让他朝思暮想之人再见面的机会,不过可惜物是人非他早已不是韦尔布里德当年见到的那个样子,抬起颤抖的左爪捏着帐篷的盖布,布肯低着头脚下赤红的血液倒映着他苍老而丑陋的脸,此刻他的心情是那样激动,热烈只要掀开盖布就能见到他朝思暮想的韦尔布里德,但他也同样担忧,恐惧,甚至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韦尔布里德还会不会爱着现在的自己,就算他如当初般爱着自己,但时日不多的布肯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呢,不过这些都不是布肯不敢面对韦尔布里德最主要的理由,更重要的是他始终都没办法原谅自己犯下的过错,不过是只出身贫贱且不知廉耻淫犬的他,却和高高在上,无比尊贵的巨狼王产生爱情,身为伟斯布林国民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份不该有的爱会带来什么却还义无反顾,事后就算尽量去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那又有什么意义,就算韦尔布里德不在意那又怎样,难道这些能让这五年来牺牲的无辜之人复活吗,还是能让战争带给两国人民的疮疤消失,不能,布肯什么都做不到,从始至终他都是只渺小的犬罢了,正因如此他更加无法原谅因自己的自私而犯下的错,他深吸口气望着渐亮的夜空,是时候该做个了解了。
  “布肯!你,你怎么在这”
  “没想到我变成如今这幅样子,您还记得我,这里不适合说这些,我们到外面谈吧”
  布肯望着被关在笼子里手脚都被锁链捆住的韦尔布里德,激动的声音都颤动了,他还是和布肯记忆中一样英俊,帅气,强壮,哪怕一点都没变,关键时刻他还是没能忍住,泪水止不住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快步上前很快用蛮力扯断锁链,门打开的瞬间,韦尔布里德就挣脱锁链冲出来一把将布肯扑倒,还不等布肯说什么就被一口吻住,湿滑的狼舌与他的犬舌相互纠缠,摩擦,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但就在这时布肯忽然把韦尔布里德推开。
  “怎么了?亲爱的”
  “不要那样叫我,如今这幅样子的我早已不是你当年深爱的那个他了”
  “亲爱的,我爱你不是因为你的外表,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欢你,这几年无论怎样的折磨,怎样的痛苦,我都能忍受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再次见到你,因此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如初!”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你爱我如此,但,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我对你已经没有哪怕一点感情了,韦尔布里德!”
  “不!你在说谎,你这个小坏蛋还是和曾经一样调皮,我懂你的担心,我向你保证无论你的身体如何残缺,哪怕时间仅剩几日,我也会爱着你,一直爱着你”
  韦尔布里德说着粗暴的脱下布肯的铠甲,把他抱在怀里一次一次不停的亲吻,他要让布肯彻底明白他心中的爱恋是多么真诚,实在,布肯一动不动享受着这来之不易记忆中的温暖与气味,刚刚的心里建设在这一刻完全崩塌,什么忏悔,担忧全都被他抛到脑后,是的,在这一刻他承认自己是只自私自利的犬,只要韦尔布里德在他,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站在帐篷外的橘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默默无声的转身离开就像他来时一般伴着晨光消失漆黑的森林里,随后二人的故事橘并不知晓,他只听说亚索罗帝国在和伟斯布林共和国的决战中惨败,整个亚索罗皇室无一幸免全部被处死示众,战争自然也平息了,至于布肯和韦尔布里德也许连孩子都不小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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