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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羊 #1,奉天实录

[db:作者] 2025-07-26 21:23 p站小说 89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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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看到这些文字的朋友你好,我叫钱殊。我的祖父叫钱丁仁,他生前是共和国的的上校。小时候祖父总是会给我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让当时的我很害怕,可我越害怕他越给我讲,现在想来我对山羊的恐惧就是从这里来的吧。我长大后逐渐知道,祖父讲的这个故事并不是故事,而是他年少时的真实经历,也正是这个经历促使他做出参军的决定。如今祖父不在了,我决定把他这个经历写下来。凭着自己对儿时听故事的记忆我把它记录下来,并取名叫“奉天实录”,虽叫实录,但事情的很多细节祖父并没有告诉我,或者说我的很多记忆也不是那么准确,我仅凭着这些年对人心的观察来想像它在那个场景下应该是什么样子,并打算以爷爷的视角将这篇实录写成小说的模样。看到这些文字的你,希望能理解并原谅我对那一段历史的独断专权。
  1975年秋

奉天实录

  多年以后回到家乡,钱丁仁上校将会回想起他在村里观看处刑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是在1905年的夏天,日俄战争的第二年,钱丁仁只有11岁大。
  钱丁仁生在奉天清原一个叫田瓦堡村庄。这个小村庄一向是偏僻之地,当年满人汉人打仗,整个奉天清原其他村子都被满人强征了兵,唯独这个小村被落下了。后来甲午战争在奉天打得激烈,到处战火连天,可是这田瓦堡村的村民们仍过得平平稳稳。就是现在,整个奉天充满日本人和俄国人,可他们从没有到过田瓦堡村。
  就这样一个不起眼的村子,1905年的夏天迎来了一个重大的任务。日本人带来几个犯人,说要在田瓦堡村公开处刑,刽子手、器具要田瓦堡村准备,处刑方法也要村子定,说是日本当天会派人来督刑。
  这把村长老赵愁坏了。他们村子几百年没出过事,现在日本人来了,外面人都说这日本人跟洋鬼子一样坏,打砸抢烧无恶不作,现在日本俄国打仗,如果这次处刑办得不好,村子怕是要出事。
  老赵派人去跟日本人交谈,得到的信息是:一共5个囚犯都是女性,其中4个俄国人1个汉人,因为在日本军营煽动造反被抓,军事法庭判她们死刑。至于为什么要田瓦堡村负责处刑,日本人什么都没透露。他们对这次处刑只有两简单的要求,一是犯人要死的足够痛苦,二是处刑时间足够长。处刑那天,日军会派军官来督察。
  得到消息后,老赵召集村里的所有男人来谈论这件大事。他们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是要用什么刑,村里人都没见过杀人场面,又痛苦时间又长的死刑方法,全村老爷们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处刑方法定不下来,刽子手却可以先选好,可村里没人愿意接这个烫手的活,平时村里几个胆大妄为的小混混,现在全老实了,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当刽子手。实在没有人当,村长以全村的命途为重,忍痛派自己的大儿子当刽子手。村长的大儿子叫赵乙,颇有小混混的样子,总是仗着自己爹是村长调戏一下村里的未婚女人,可是叫他杀人,他也不会。
  大约愁了三四天后,在某个晚上,钱丁仁的爹从村长那里回来,猛地推开家门对一家人高兴的叫道,用刑方法定下来了。他没说要用什么刑,只告诉家人村里一共要10头羊,他们家要出一头。
  于是整个村子忙碌起来了,5个女犯那几日也被带到村子里看守。男人们忙着准备刑具,女人们则看管女囚,为她们清洗身体并缝制新衣服。在田瓦堡村人心里,人在上路之前是要穿新衣的,尽管这些囚犯大多是俄国人,但村里人还是不忍心让她们脏兮兮的去见阎王爷。



  处刑那一天,全村老少几乎全都到场,11岁的钱丁仁也被他爹带来了。场地是村里人临时清理出来的,不大的地盘上并排树立着5根粗木柱,木柱的底端埋在地下,露出地面的部分大概有一个年轻小伙子高。每个木柱下面都有一把长木凳,由木工把它们钉在了一起,两者一起构成了给女犯们特制的刑椅。
钱丁仁看到村里的小伙子把穿着新衣的女犯们押过来,用绳子把她们绑在刑椅上。她们上半身和木柱捆在一起,双手反缚在木柱上,下半身双腿并拢绑在长木椅上,两只脚腕用长条的布带紧紧捆在一起。木椅是为每个女犯量身定做的,长度刚刚好到脚腕,以使双脚腾空。
  日本官坐在女犯们的一侧,刽子手村长儿子赵乙站在另一侧,村民们围着刑场站了一圈。女犯们正面对着的位置人少一些,仅几个胆大小伙子站在那里。

  一切布置妥当,日本官点点头示意处刑开始。赵乙看着一个个女犯横眉冷对瞪着他,他心里直发怵。犹豫了半天他决定先从那个唯一的中国女人开始。
  赵乙走向女人的脚,颤抖着双手脱了她的新鞋——女犯被送来时全身脏臭,村里为了这次处刑能让日本人满意,特意让妇女们把所有女犯全身上下清洗了遍,并给她们缝制了新的衣服鞋袜,这个中国女犯穿的就是一双黑色的新鞋。
  脱了鞋,赵乙又把白色的袜子从女人脚上剥下来。钱丁仁看到,女犯的左脚脚心偏内侧有一颗不大黑痣。钱丁仁不知道这个女人原名叫什么,但他在心里一直以来都叫她黑子。
  “你奶奶的还是不是人!帮着日本狗杀你姑奶奶,你个没爹没娘的杂种!”等脱了袜子,黑子突然骂起赵乙。
  赵乙吓了一跳,右脚的袜子还没剥下,一机灵往后窜了一大步。
  “儿子,别怕!你爹我在这儿呢,你别听这个八婆瞎说!”
  “你就是他狗爹!”黑子朝村长喊到。
  “儿子!堵住她嘴!”
  赵乙慌乱中拿起他刚脱下的黑子的左脚袜子,一把塞进她嘴里。黑子唔嗯唔嗯的挣扎着,袜子死死塞着不让她说话。大概挣扎了一会儿,黑子的反抗渐渐弱下去。
  嘴堵住了,赵乙松了一口气,他终于可以接着干活。他把黑子的右脚袜子也扯下来。黑子脚不停抖动着,表示抗拒,但赵乙想起她骂自己没爹没娘,又骂自己的爹是狗,就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她被捆在刑椅上,嘴里还塞着她自己的袜子,赵乙心里莫名硬气了很多,想着自己有什么好怕她的,于是他吼道:“骚娘们儿别乱动!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黑子突然被他的气势吓了一条,她也猛地意识到形势已经经变,她现在是鱼肉,赵乙是刀俎,她只能任他宰割。
  接下来的事很顺利,赵乙脱下黑子右脚的袜子,提来一桶盐水,牵来早已准备好的自家的小羊。期间他的手可不老实,他
赵乙本就是个小流氓,在村里最爱调戏女人,现在有一个捆得结结实实的女人摆在他面前,他不揩点油都对不起被他调戏过的妇女。黑子有一双大脚,要是她有双缠足的小脚,村里就不会用这个刑了,不过话说回来敢跟日本人对着干的女子,也基本都是双大脚。赵乙倒不在乎大脚小脚,自从脱了袜子后,他的手时不时摸摸黑子的脚,黑子哼哼的抗议,却也无可奈何他。
  他摩挲了好一会儿黑子的脚。盐水不得不涂了,赵乙也知道再揩油,日本人就要发火。他从桶里舀出一大勺盐水,勺子边缘挨着黑子的左脚趾尖,倾斜着使盐水流到她的脚底各处。淋完左脚淋右脚,现在黑子的脚底已经完全湿漉漉了,脚上的盐水反射着微微的阳光,看上去更加饱满而圆润。揩不了油后,赵乙加快了速度。他牵来自家的羊,牵绳绑在黑子的刑椅腿上。羊一见黑子脚上的盐水,迫不及待地舔起来。关于这一场景,50多年后钱丁仁是这样对他的孙子说的:
  “那羊儿已经渴了一天,早就饥不可耐,看见盐水直接舔上去。哪管那是人的脚啊。她也惨,她一个女人哪里受得了被羊的糙舌头舔啊,她被舔了一下就全身剧烈抖动一下,椅子被她这强烈一抖,都快抖散架了。村民们也可怜她,换谁家的女娃儿被五花大绑山羊舔脚都受不了啊。刽子手是村长儿子,他后来竟然没讨着老婆,我估摸这跟这件事有关,谁家愿意把自家姑娘嫁给一个刽子手啊。”
  那天的场面确实给村里很多女人留下了心里阴影。羊儿的舌头上有密密麻麻的倒刺儿,每舔一下黑子的脚,她都剧烈抖动一下。袜子塞在嘴里,她只能哼哼哼哼的呜咽。羊儿的舌头在黑子脚底上舔舐,从下到上,从脚跟到脚趾尖。表面上的盐水舔完了,羊还把舌头伸进脚趾缝里横着舔。趾缝的盐水舔完,赵乙紧接着拿起勺子淋上满满的盐水,于是脚底再被羊舌头舔一遍。舔完一遍,淋上,舔完一遍,淋上,两个动作会一直重复,直到受刑人断气为止。
  也许是嫌这样不够让日本人满意,赵乙很快牵来另一头羊。黑子的处境愈发悲惨,她两只脚分别被两头羊舔着,羊儿为了争食,舔舐脚底的速度明显加快。黑子的两只脚不断挣扎,10跟脚趾前后来回摆动,以求躲避舌头的袭击,刑椅也被她晃得咣咣响,嘴里塞着袜子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两头羊大概舔了20分钟,黑子大汗淋漓,她开始呼吸困难,挣扎幅度弱了下去。
  日本官突然叫停了处刑,他派翻译官告诉赵乙再这样下去女犯很快就要死了,日本人想多折磨折磨敢反抗他们的人,所以让黑子回口气再继续,并让赵乙先去给其他女犯上刑,最好能5个犯人差不多同时断气,还有,女犯的脚动得太厉害了,最好把脚趾给捆起来。
  赵乙立马不再淋盐水,他跑去下一个犯人那里,犯人是个俄国女人,皮肤很白。他按照刚在在黑子身上试好的处刑流程:脱鞋、扒袜、淋盐水、牵羊来舔,尽管女犯因知道她要受的是什么酷刑而奋力挣扎,但轻车熟路的赵乙很快使这位来自俄国的女贵宾在奉天大地上享受到了他为她精心准备的高级待遇:山羊舔脚。因为俄国女犯的骂声赵乙听不懂,所以他没把袜子塞她嘴里,村民们于是听到了受刑人那能凄惨的杀猪般的笑声。
为了满足日本官的要求,赵乙这次特意把女犯的10跟脚趾用绳子绑住向后拉,拴在她小腿的捆绳上。这下女犯的脚底完全暴露,羊儿想舔脚心就舔脚心,想舔脚掌就舔脚掌,再也没有障碍。
  剩下三个俄国女犯也依次接受了赵乙的细致服务,他越来越熟练,速度越来越快,很快4个女犯的笑声回响在村子的角角落落。赵乙回到黑子面前,他知道她没力气骂他了,所以一把扯下她嘴里的袜子,把她的脚趾也绑起来,并重新在她脚底淋上盐水。山羊已经等很久了,它们闻到盐水的气味,便义无反顾地投入到本职工作当中。这次少了脚的挣扎反抗,羊儿舔起来异常欢快。钱丁仁第一次听到黑子的笑声,他觉得这个笑声比4个俄国人要好听得多。
  日本官的心愿达成了一半,现在5个女犯被结实地捆在刑椅上,各有两只山羊舔舐她们柔嫩的脚底,她们的笑声此起彼伏。赵乙则穿梭于10只脚之间,一丝不苟毫不怠慢的给每只脚淋上盐水。这一刻,赵乙像极了真正的刽子手。日本官显然很满意,他脸上略带微笑,欣赏着女人们近似哀嚎的笑声,并频频点头。
  后来的事钱丁仁记不太清了,因为5个女犯同时受刑的景象在他心里留下极深的印象,以至于他不记得这酷刑到底持续了有多久,他只知道在场的姑娘们有好几个没等处刑结束便晕了过去。因为女犯最后的死相过于凄惨,钱丁仁的父亲后来用手捂住了他儿子的眼睛,钱丁仁也很配合父亲。尽管如此,当他听到女犯的声音一个个弱下去直至消失,他知道她们已经死了。他庆幸当时自己没好奇去看,因为这一定会破坏他心中对女人的任何美好形象。


  离开家乡的钱丁仁后来听说,这五把刑椅被日本人命令摆在了村广场中央。等多年后日本占领奉天时,田瓦堡村民们被告知反抗日本人的人会被用这个刑椅处决。在日占期的十多年里,这些刑椅只被用过一次:那是一个年轻人失手杀了当地的日本人,他索性抛家弃子加入地下党抗日。日本人为了泄愤,他一家老少,男的一律被刺刀捅死,女的被绑在刑椅上用羊刑处死。还听说在那次处刑中,因为刑椅年久失修,竟被女囚挣扎散架了两个,这两个女囚一个是年轻人的妹妹,一个是他老婆。正巧日本的一位上级军官路过视察,便下令不再对这两个女人用刑,并把她们带走。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然而村民们一致认为这两个倒霉女人还不如笑死在刑椅上呢。

后记
  还记得我最开始写时树叶刚刚变黄,写到结尾已是北风呼啸。我每天只能抽出很少的时间来写这篇文章,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在写,不然下次被批斗的就是我了,那滋味可不好受,还是少受点苦吧。我希望把这一历史的记录留给后人,希望人们能看到70年前——对看到这些文字的你或许还要是更早以前——我们这块大地上发生过怎样一件惨剧。惨剧一直在上演,我还想记录下人世更多的悲欢,关于现在,关于更早之前的过去。我想还有机会吧,我还不到三十,也许有机会,也许没有。不过若是你看到了这篇文章,恭喜,看来我的记录流传了下来,请你仔细寻找,未来的我应该还会留下别的记录。
  1975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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