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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缪腾】黄狗你腰子还好吗

[db:作者] 2025-07-12 12:51 p站小说 7350 ℃

警告:霍腾+缪腾的3p,futa,pwp,缪宝被蛇提前告知黄狗一个人飞天计划后破防于是决定和蛇一起去讨个说法的车,ooc,总之开车迫害黄狗腰子。
玩挺花的包括窒息拳交尾巴草人失禁啥的。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颗针,那么辜负真心的人应该……,能接受的话:
克丽斯腾被推到床上时脑子还在发懵,很显然她并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失控到这一步。
霍尔海雅却蓄谋已久,她拽住克丽斯腾的耳朵,硬扯着把佩洛拉朝自己这边,不顾克丽斯腾的皱眉。
金发佩洛当然是隐忍而沉默的,事实上面对羽蛇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不爱说话。霍尔海雅偶尔为这份沉默的无视而恼怒,但开口时又恨佩洛淬了毒一样的嘴平淡得吐出难听的句子。
“克丽斯腾…”霍尔海雅咬着牙,似乎想起克丽斯腾前几日的羞辱——尽管另一个当事人并不如此认为,她只是说了事实。
长指甲掐进佩洛的耳朵,留下白色的痕迹,疼痛只让她愈发清醒,她依旧不语。霍尔海雅向来阴晴不定,自从她否认羽蛇一族的返祖求索的意义后,就再也没有给她半分好脸色。
克丽斯腾很能理解这种放不下的沉没成本,但这不代表她乐意做一个知心姐姐开导乱发脾气的蛇。
说到底她们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
比起羽蛇,另一边的水精灵更难安抚。
缪尔赛斯红着眼眶,死死的拽住克丽斯腾的腰,她也跟着爬上床塌,压在佩洛的腿上。
这实在是多此一举,论物理方面的造诣,十个缪尔赛斯都比不上克丽斯腾,但若说起战斗技巧,克丽斯腾很怀疑自己能在一回合内被水精灵轻松打得浑身骨折。
克丽斯腾的耳朵和头发被拽得生疼,她被迫抬起头,目光却停留在精灵身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往最在乎外表的缪尔赛斯难得哭花了妆,她的手紧紧掐着克丽斯腾的腰,用力之下哪怕隔着外套都能把肌肤掐的青紫。
“…为什么?”
缪尔赛斯最后只问。
克丽斯腾本人比她更想问这个问题,她的头皮都快被霍尔海雅拽下来,只能苦中作乐得想如果秃头了该选假发还是帽子。
“你们不应该……”
话还没有说完,霍尔海雅就居高临下地一巴掌扇过来。羽蛇气狠了,并没有收着力。克丽斯腾的脸立刻红了,血液上涌,滚烫和疼痛混杂着脑子里吵闹的嗡鸣声,她呆了一下。
在霍尔海雅眼中,何不食肉糜的总辖终于不再高傲自大地垂着眼睑看人,也不再虚伪地指指点点。
这个事实让羽蛇兴奋,在莱茵多日滞留的郁气突然开了个口子,她的脸也红了,血液在荷尔蒙的催促下上涌,比起得到认可和解答,征服与毁灭更适合时间所剩无多的霍尔海雅。
她一手提着克丽斯腾的头发,强迫她在被压住腿的情况下上仰,一边抬手准备抽个对称。
“你打她干嘛?”缪尔赛斯阻拦,虽然她已经把克丽斯腾的腰掐到青紫,但是克丽斯腾还是领了这份好意。
霍尔海雅悻悻改为狠狠掐了一把克丽斯腾肿起来的脸,顺口挑衅,“你急什么,她在乎你吗,小精灵?”
这句话显然戳到了缪尔赛斯的痛点,她问:“你真的在乎我吗?”
克丽斯腾回答:“当然。”
除却被打了一巴掌并且整个人被扯得后仰外,这个克丽斯腾又是缪尔赛斯熟知的总辖了,总是冷淡的表情,无所谓的态度,还有一点疲倦。她灰蓝的眼睛聚焦在虚空,而当那双眼睛真的落在某个人身上时看起来真诚而充满信任,好像你会是她的全部幸运和答案。
但缪尔赛斯不是刚入职的多萝西,能被这样的眼神骗得晕头转向心甘情愿无声奉献。她在长久的相处中意识到克丽斯腾骨子里的自私和傲慢;或许她是有在乎自己的,也或许她是真诚的,但是这份真诚的在乎永远比不上她的梦想。
缪尔赛斯的愤恨与怨怼无处抒发,她不占理,但委屈做不得假。从霍尔海雅透露出拥有办公室的权限和她从不知晓的计划起,缪尔赛斯就再也无法继续自欺欺人地相信克丽斯腾的“在乎”。
也许她确实是在乎的,但是她的在乎将会留在最后收尾,近乎怜悯地降下恩赐。哪怕她们认识了十多年。
哪怕她一直选择了相信她。
“别那么惺惺作态,”霍尔海雅受不了缪尔赛斯时而愤怒时而悲伤的目光,她一向认为精灵的脑子或许在长时间的洁净里也被净化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空荡荡的脑袋,“你在演什么悲情偶像剧的女主角吗?”
被打断后缪尔赛斯也没了感伤的心情,她骂了一句脏话,不在顾及克丽斯腾还在面前,“滚吧臭羽蛇,和你在一个屋子里我都想作呕。”
“没有我把人骗来,你还在角落嘤嘤哭泣呢,过河拆桥的玩意儿。”霍尔海雅放开了克丽斯腾的头发,一边骂一边掐毛茸茸的耳朵,薄薄的耳皮被尖锐的指甲划了几道血痕,
两个人不咸不淡地吵了几句嘴,并不在乎身下克丽斯腾的反应。重压的真相之下,她们已经没有后路,克丽斯腾也不会有。
克丽斯腾的裤子被拉开了拉链,她总是喜欢穿宽松的高腰裤,如今也算方便了缪尔赛斯——她轻松地把手伸进去,隔着内裤去摸克丽斯腾的阴蒂。
哪怕再柔软的布料此刻都显得很粗燥,强烈的神经刺激催生出下意识的躲闪。尽管并没有用,轻盈的精灵沉重地压住她的腿,带着刺痛的快感让克丽斯腾皱眉。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繁衍和欢愉。你们可以互相帮忙,没必要找我。”克丽斯腾说。
要霍尔海雅说,克丽斯腾长那么大没有被人用麻袋套着暴打真是不可思议。于是无声守护的白骑士瓦伊凡更加令人不解:塞雷娅那厮真是足够的双标,对自己毫不留情但居然从来没有揍过克丽斯腾。
她气极反笑,捏着克丽斯腾的嘴,将自己半硬的阴茎插进她的喉咙:“红灯区的婊子还需要花上几百元,而总辖你可不需要半个硬币就能操。”
苦腥味的肉棒直直捅进了喉咙口,带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羽蛇不管不顾,龟头压着克丽斯腾的舌头往喉咙口顶,拒绝的挣扎和反胃时的软骨向上的抽搐被当成享乐的一部分,半硬的阴茎很快就完全进入了状态。
霍尔海雅舒爽得轻哼:“我早说了这张嘴闭着会舒服太多。”
她一下一下地往里挤,每回都在克丽斯腾要下嘴咬人之前狠狠拽她柔软的耳朵,用疼痛而迫使她松口。霍尔海雅很快就找到了乐趣,比起身体上克丽斯腾并不熟练的口交,她愈发享受佩洛茫然的目光和对疼痛的恐惧。
缪尔赛斯翻了个白眼,捏揉着克丽斯腾的阴蒂,她很有耐心,才不像令人讨厌的羽蛇只会粗暴地做爱。
所以,克丽斯腾会更喜欢她的……对吧?
一定是的。
她用心做着前戏,不理会被插得呻吟着喘息的克丽斯腾。裤子连带着内裤被脱至膝盖,金色的绒毛覆盖着阴部,她用手去抠弄阴蒂,在确定小穴开始分泌粘液后才将手指探入。
身体被入侵,克丽斯腾反抗不得。她已经接受了自己今日难以逃避被操一顿,但失去控制力远比前者要恐慌太多。
她习惯了从高处俯视,哪怕随意签字但也清楚莱茵生命这个巨型机器的缰绳一直握在手中。塞雷娅是注定忠诚的,缪尔赛斯是乖顺的,娜斯提从不违抗,多萝西总是相信,霍尔海雅任性但呆不了多久……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反噬己身。
缪尔赛斯极有耐心,她特意剪了指甲又认真磨得圆润光滑,力求今日能给克丽斯腾最好的体验。先是食指试探性摸索着,软肉亲吻着她的指尖,哪怕身体的主人紧绷着,缪尔赛斯也安抚地用另一只手捏揉阴蒂。
霍尔海雅的阴茎全部捅进了嘴巴,她甚至直接坐到了克丽斯腾脑袋上,龟头撑开咽喉,阻挡住气管,她被窒息。她的手被羽蛇丰满的大腿压着,全力挣扎也只是用指甲划破了羽蛇的黑丝袜。
只要缪尔赛斯抬头,她就能看见克丽斯腾仰着头被迫承受,脖子都鼓出来一块,正是羽蛇草进去的形状。但精灵被膨胀的阴蒂吸引,阴道分泌出的黏液让她顺溜地插进去第二根手指,软肉随着她的抽插的动作被搅得发出水声,速度快了还会外翻出来然后又极快地缩回去。
胸腔徒劳的扩张试图呼吸,但霍尔海雅依旧死死地把龟头塞在那四处顶弄,她只能在霍尔海雅抽擦肩的间隙勉强得到一些空气,克丽斯腾的挣扎小了下去。缪尔赛斯感到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于是她想试着把整个手掌都塞进温暖的小穴。
并不是很成功,因为克丽斯腾很显然不喜欢这样的扩张,但她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抽搐了两下。
缪尔赛斯于是换成握拳的姿势,不管不顾就把手往小穴里塞。虽然自称“可爱的小精灵”,但她到底是一个成年女性,克丽斯腾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迫打开,但窒息带来的眩晕甚至没法让她理解到底是疼痛更多,还是阴蒂被揉搓时尖锐的快感更多。
她只能大张着腿,祈求能够轻松一些。
先是指节,然后手指也都跟着进入,阴道的软肉含糊着吞下拳头前端。缪尔赛斯往里用力,于是软肉只能完全拉开,直到整个拳头都进入,小穴口含着缪尔赛斯的手腕。
缪尔赛斯为这样温暖的感知而失神,她好像回到初见克丽斯腾那天,她握住克丽斯腾的手,那时她的手紧张得冰凉,但克丽斯腾的手却是温暖的,就像现在这样,慢慢把她的手也捂暖。
她的拳头伸开了,圆润的手指甲划过阴道,克丽斯腾颤抖着,脑子里嗡鸣作响,她想要大口喘气缓解下半身的疼痛或是欢愉,却便宜了霍尔海雅,喘气变成类似吮吸的动作。
缪尔赛斯的手指触碰到子宫口,她抚摸着,很快就不满意并且开始扣挠,敏感的宫口没法逃避,只能颤抖着允许缪尔赛斯的指尖探入子宫。
她高潮了,阴道含着缪尔赛斯的手一下一下的吮吸,子宫口张开吻住缪尔赛斯的指尖,粘液流到缪尔赛斯的手腕上,剧烈的刺激让她甚至失禁。尿液和高潮的频率一致,小股小股地往外流,好像这样就能把异物排出体外。但缪尔赛斯的手依旧在身体里肆意摸索,甚至在高潮中也不忘抠弄子宫口试图把下一个指节也塞进子宫。
享受了一会儿克丽斯腾的吮吸与颤抖,无声的泪水浸湿了霍尔海雅的裤子,她爽快地射进喉咙深处,也不管克丽斯腾正挣扎着呼吸。精液进了她的气管,她被按住,闷声咳嗽却只是让腥臭的精液逆流回鼻腔,于是她被迫大口吞咽。
霍尔海雅抽出阴茎,精液混着口水落在佩洛脸上。她的表情茫然又惊恐,下意识大口呼吸入混着精液的空气。这样的克丽斯腾让霍尔海雅兴致盎然,她拍拍克丽斯腾的脸,“你这样可爱多了,总辖。”
高潮的余韵还在继续,缪尔赛斯终于抬起头,她翻了个白眼,“谁让你那么粗鲁的?”
说着她就将手从阴道里马上抽出,指甲划过还在一颤一颤地弹动的软肉,缪尔赛斯的速度很快,阴道被顺着拉出体外一小截,又慢慢缩回去。克丽斯腾被突如其来的退出又狠狠刺激了一回,她在精液里呜咽一声,再一次颤抖着,但她刚高潮过还在不应期,而膀胱里什么都不剩,尿道口只能抽搐几下,什么也没流出来。
缪尔赛斯在床单上擦了擦手,又温柔的变出一块手帕,细细替佩洛擦掉脸上的眼泪和精液。她哄着:“没事了没事了,羽蛇坏但你还有贴心的小精灵啊。”
羽蛇不屑地哼了一声,看了眼克丽斯腾下半身的狼藉,也懒得和缪尔赛斯继续吵。她的尾巴探向那片被打湿的床单,毫不顾忌地将粘液裹在尾巴上当润滑,就要往克丽斯腾的肛门里面操。
她恶劣的笑起来:“克丽斯腾,吃了半年的营养胶囊的时候没想到这一天吧。你甚至不需要灌肠就是最适合被操的姿态,婊子都没有你自律。”
“没事没事,”缪尔赛斯还在安抚着,但她也掀起裙子,硬起来的阴茎在湿漉漉的外阴磨蹭,“你是我最喜欢的克丽斯腾。”
克丽斯腾喘着气,才找回一点思绪小穴就又被缪尔赛斯顶开,已经高潮到软烂的身体当然没有任何阻拦,阴茎长驱而入,直直冲到子宫口。她哼了一声,四肢依旧软得厉害,只能任由缪尔赛斯横冲直撞。
温暖的小穴包裹着缪尔赛斯,而克丽斯腾的眼尾都被草得有一抹糜烂的艳红,这种掌控感实在太好,缪尔赛斯有些失控——她好像理解了为什么克丽斯腾总是游刃有余。
做上位者总是令人愉快的,缪尔赛斯想。
像一个精致的飞机杯娃娃,霍尔海雅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克丽斯腾的凌乱的头发,她的尾巴伸到肛门处,试探着顶开。
刚刚的窒息和高潮太狠,以至于克丽斯腾全身都软绵无力,当然哪怕她挣扎也是没有用的。霍尔海雅满意于这份知情识趣,她的尾巴尖探入肛门,热乎乎的肠道裹住蛇类冰凉的尾巴。
而克丽斯腾只感到不适,冰凉的尾巴逆着生理方向,光滑的鳞片在体内摩擦,在缪尔赛斯的抽插浪潮里,快感在积累,还有尾巴撑开肛门带来的恐慌。
“停…停……”她哑着嗓子,才发现自己尽全力发出的声音也只是小声的哼哼,说不清单词,只是叫床的喘息。
缪尔赛斯的阴茎是滚烫的,一如她兴奋的神情,霍尔海雅的尾巴却是冰冷的,凉飕飕的鳞片和尾巴尖在她肛门里搅和。
缪尔赛斯并不满意现状,于是她撞开子宫口。刚被手指玩弄过的宫口顺从地打开,不顾克丽斯腾的颤抖,温顺地包裹住龟头,在抽插时亲吻缪尔赛斯。
霍尔海雅从一开始就抱着折磨克丽斯腾的心态,她不等克丽斯腾适应就把尾巴往里挤,逆反的举动让克丽斯腾抽搐着,肠道蠕动着却只是在按摩霍尔海雅的尾巴。冰冷的尾巴好像要穿透她的身体,她的肛门被完全撑开,连皱褶都完全展开成一个O型。
冰冷无情的向内带来恐慌,但挣扎却被两人联手镇压,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过于满的肚子带来一些反胃的干呕,但胃里除了苦涩的精液之外再无其它。
霍尔海雅的尾巴甚至被捂热,鳞片摩挲着脆弱的肠壁,在缪尔赛斯插入时压迫着肠子贴紧,满溢的快感和痛楚却让身体里的异物感更加分明。
“你看,我的尾巴很长,”霍尔海雅对克丽斯腾耳语,“我们或许可以试试把它们全部塞进去,或许尾巴尖能从你的嘴巴里出来,又或者我们可以试试我能不能穿透你的肚子。”
她满意地看见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染上惊恐,真是令人享受的一幕。
她继续将尾巴往里挤,哪怕克丽斯腾紧张得收缩着肛门和阴道。微不足道的反抗只会让两人迷上碾压的快感。
鳞片的形状印在肠子里,软肉被操的舒展开,越来越深的部分都被打开。
克丽斯腾在惊恐中高潮,她的身体抽搐着,被榨出更多的水,但霍尔海雅和缪尔赛斯都像没有发现一样自顾自地玩弄着两穴,并不在乎整个佩洛都软得像一滩烂泥。
她们关系不好,但是此刻却又极其有默契——让克丽斯腾在不应期继续高潮吧。
于是缪尔赛斯顶撞着子宫口,将龟头整个都送进去,霍尔海雅的尾巴则小幅度抽插着,鳞片的棱角摩挲着,痛苦的欢愉将克丽斯腾逼得眼角带出些生理盐水。
她被迫又一次高潮,只是不应期的高潮软绵绵的,就像她现在一样无力而痛苦。
缪尔赛斯奖励性地抽插几下后龟头顶开子宫,在里面射精。
克丽斯腾抖了抖,到底没有力气再继续,她微微闭上眼,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精液满当当的充满了子宫,龟头退出时子宫口就顺从的合上,保证缪尔赛斯的努力不会被浪费。
射完后的缪尔赛斯依旧不愿意离开,她享受着温软的小穴,半硬的阴茎被包裹着,湿漉漉的软肉讨好地磨蹭。
霍尔海雅则刻意慢慢抽离尾巴,力求克丽斯腾深深记住自己的每一片鳞片。饱胀得发疼的肠子又再次空虚,连肠肉都被鳞片扯出又缩回。
克丽斯腾只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都被霍尔海雅抽了出去。
她的目光落在空荡荡的天花板,却又被霍尔海雅抱起来。羽蛇又硬了,阴茎顺着插入没法合上的肛门,湿漉漉的肠子欢迎着热乎乎的肉棒。
她已经无力挣扎,而缪尔赛斯的阴茎也在折腾下再次抬起,顶住子宫口。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被草得失神,缪尔赛斯却由衷觉得满足,她偷偷与破布娃娃一样的克丽斯腾双手交叉紧握住,不再去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享受当下的狂欢”,就像那条不讨喜的羽蛇说的那样。至少此刻,克丽斯腾已经不会也无法再做出任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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