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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NTR,拉娘,临光x克丽斯腾,塞雷娅x克丽斯腾。
两个人都以为对方是性工作者的故事。
没有逻辑、瞎jb写,我爽才是最重要的(
含有车。,玛嘉烈·临光憎恨这样的场合。
杯光斛影间,她却只看见假惺惺的虚伪微笑还有令人作呕的利益交换。不幸的是,作为耀骑士,临光家的代表,她不得不换上得体的礼服,以卡西米尔的名义与这些哥伦比亚的商人们交往。她躲过一些令人厌烦和恶心的夹杂着欲望的视线,终于想办法找了个理由离开。
特里蒙的盛夏夜晚一向繁忙,哪怕已经快到午夜,各种颜色的霓虹灯依旧将夜空闪耀得如同白昼,熙攘的人群拥挤着;而玛嘉烈站在路口,显得格格不入。微冷的夜风撩起她金色的长发,也总算移开她心口的一些沉甸甸的阴霾。
她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特里蒙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城市,夜色更让这份美多了些朦胧——然后她看见面前高楼下闪烁着的暧昧红色霓虹灯。她马上就要走到红灯区了,僻静的小巷周围三三两两地站着穿着暴露的男人和女人,他们的目光也粘腻地粘在玛嘉烈的身上、甚至还有人大胆地冲她吹了个口哨。
玛嘉烈皱起眉,她同情这些人,但她也明白,这里是哥伦比亚,她无权也没有能力改善这些人的生活。当然的,她也不喜欢这些人充满情欲的视线。她转回头想要离开,却看见红灯区边缘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淡金色的长发在红光下显得有些妖娆得诡异。
女人的脸在摇晃的霓虹灯下隐晦不明,但确实是一眼可见的漂亮精致。她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鲜红的火星像是滚烫的血点,玷污在女人充满厌倦的脸上。
她不该在这里。玛嘉烈想,她看起来太可怜,冷漠和脆弱最终交织成一种独特的气质,让她与这里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也让她看起来好像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琉璃,随时都会粉身碎骨。
玛嘉烈承认自己动了恻隐之心,毕竟这个女人看起来像是暴雨里的小猫(尽管她是一位佩洛),湿漉漉地打着抖,虚张声势地低声哀叫。她在蠢蠢欲动地男人们搭话前,先一步走上前,将自己的外套搭在了女人肩上。
“您不应该在这里,女士。”玛嘉烈说,她今天第一次感谢自己不得不盛装出席,这样至少她看起来足够正经。
金发的佩洛女人抬起头,肩上突兀的温暖让她从长久的思绪里回过神。玛嘉烈这才注意到,女人的灰眼睛有些偏蓝,像是暴雨前阴沉的天空,又像是冬日灰色的海浪。
克丽斯腾却没有想那么多,她只看见如同阳光一样温暖的金色,还有面露担忧的库兰塔女人。
“是吗?那我应该在哪里?”克丽斯腾反问,她看了一圈才意识到自己独自兜圈子时无知觉地来了红灯区,但她依旧选择将现实里自己的不如意迁怒在面前的女人上…或许是因为她依旧在想塞雷娅…克丽斯腾迅速地打量了一眼回答不上问题而局促不安的库兰塔,有些奇怪现在红灯区居然有如此出色的“服务人员”。
面前的库兰塔和年轻的塞雷娅确实有几分相像,她们眼中的温暖和正义几乎如出一辙;只是瞥到一瞬就让克丽斯腾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痛苦地烧灼起来,或好或坏的回忆将她淹没得无法喘息。
就这一回。克丽斯腾想。
她丢掉烟,火星在地上闪烁几下就消失不见。克丽斯腾下意识拽住了库兰塔的衣角:
“那带我走吧,去哪里都可以。”
克丽斯腾闭上眼,带她走吧,她不想再去想塞雷娅,她也不想再去回忆她一路上被迫失去的美好。
库兰塔明显更加慌乱,但还是温柔地抱住了克丽斯腾:“失礼了,女士。”
克丽斯腾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哪怕此刻她都忍不住想起塞雷娅;曾经的塞雷娅也是这样地温柔。没关系的,克丽斯腾告诉自己,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也没有见鬼的闪光灯和话筒,更没有人会在乎她们之间发生些什么。
她主动抱住库兰塔的脖子,蹭过去,给予对方一个带着眼泪和薄荷香烟的亲吻。
玛嘉烈抱着一只佩洛回了酒店。
这偏离她的计划太远,她本来只想礼貌询问然后送人回家,但最后却因为那个亲吻还有佩洛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样的拥抱而糊里糊涂地一起回到酒店。
又或许这是命中注定,在女人又一次吻上她的唇时,玛嘉烈这么想。
浅淡的薄荷味很衬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但玛嘉烈只尝到满当当的苦涩。她下意识摸了摸佩洛的脑袋,浅金色的头发和耳朵一样柔软:“没事了,没事了。”
她的安慰却起了反效果,克丽斯腾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但她马上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塞雷娅——尽管塞雷娅也曾如此安慰她无数回。
她瞪了摸不着头脑的库兰塔一眼,又泄气地叹气,最后主动拉下对方的裤子拉链:
“来做爱。”
她的大胆显然吓坏了库兰塔,克丽斯腾一边感慨特里蒙的红灯区也没有那些年轻人口中那样经验丰富和有趣,一边又更加恼恨库兰塔的反应:她太像塞雷娅了,又太不像塞雷娅了。
她和塞雷娅第一次做爱也是这样,保守的瓦伊凡宁愿每天去冲冷水澡也不愿跨过界限半步,于是克丽斯腾只好抽出时间观赏几部小电影,青涩地压住僵硬的塞雷娅,主动地去挑逗和亲吻。
“没关系的。”克丽斯腾说,她握住库兰塔的肉棒,努力地从回忆里挣脱,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当时也这么对塞雷娅说过。
“我不需要…嗯?”
库兰塔试图想将克丽斯腾拉起来,但动作却僵在半空。克丽斯腾主动地亲吻上肉棒,神情里没有半点勉强,她张嘴含住还软绵绵的阴茎,虽然有些生涩,但依旧尽可能地讨好着。
克丽斯腾想起和塞雷娅的荒唐情事,她们太过年轻,哪怕事先了解了全部步骤,也准备了润滑液,但也太过青涩。她还记得当塞雷娅顶进她的身体时她只感受到疼痛,然后不受控制地在塞雷娅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那是她第一次拥有塞雷娅,也是塞雷娅第一次拥有她。她此前从未觉得自己的会将灵魂献给什么人,但泪水里看见那双橙红色的眼眸时,她下意识地和塞雷娅十指相扣——原来她灵魂的一部分早就属于瓦伊凡。
肉棒在挑逗下逐渐充血膨胀,卡得克丽斯腾有些难受。她的喉咙口蹭过龟头,在她有些反射性地呕吐反应的同时,她也感觉到库兰塔的呼吸变重了。这让克丽斯腾甚至有些成就感;她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克丽斯腾·莱特,也不再需要躲在塞雷娅身后。
在父母离世后,她患上严重的睡眠障碍,整夜无法安眠,只能仰望空荡荡的星空。而塞雷娅却在那个时候握住她的手,替她挡下恶意和流言。
吊桥效应或许是对那段关系最好的总结,至于更多的,克丽斯腾不愿意承认,而只要她不承认就从不存在。
再又一次舔过勃起的阴茎后,克丽斯腾将肉棒吐出来,她喘息着,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试探着去抚摸自己的小穴。
库兰塔拉住她的手:“我不需要你这样。”
那双和烈日一样的眼睛里满满的真诚和担忧,明明下半身已经勃起,但那双金色眼睛里却依旧清明,没有半分情欲。
塞雷娅也是如此得体守礼,事实上,除去她离开的那天,克丽斯腾从未见过瓦伊凡失控的情感。但面前的人到底是不一样的,那双橘黄色的眼睛里向来只有冷淡的克制,而面前的人却拥有着最温暖的微笑和充满怜惜的金色眼睛。
克丽斯腾难得沉默,最后她说:“One night stand. ”
“那我来吧。”库兰塔无奈地笑笑,一眼看出克丽斯腾偏执地坚持,她温柔回答道。
克丽斯腾平躺在床上,她的腿被拉开,她一夜情对象显然并没有太多经验,但却学得很快。温热的手指落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然后指尖试探着敲开紧闭的小穴。
太久没有做爱的穴道干涩温暖,但好在库兰塔有足够的耐心,她揉按着阴蒂,直到情欲同样在克丽斯腾身上浮现。
一开始当然只有一根手指,克丽斯腾能感觉到对方手上的老茧磨蹭着嫩肉,她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任何呻吟声。两根手指一起探入时,噗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异常刺耳,克丽斯腾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将自己埋进安全的黑暗。
“可以吗?”库兰塔问。她的肉棒顶在小穴边,滚烫的温度一路烧进克丽斯腾的灵魂深处。但克丽斯腾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流露出半分拒绝,对方绝对会立刻离开。
怎么那么麻烦?她不耐烦地想,眼前却浮现出银发瓦伊凡皱着眉的样子。那是她们第一个有分歧的项目;而塞雷娅站在她身旁,目光冷淡:“不可以,总辖。”
为什么不可以?克丽斯腾想,她的父母为了天空付出一切、而她作为后继者也注定如此。其他的,她不在乎,也不能在乎。塞雷娅从不明白,也从不愿意去明白。
于是她给库兰塔的回答是主动地将腰抬起,湿漉漉的小穴迫不及待地撞上肉棒。
克丽斯腾当然被一顶到底,身体被撑开,饱胀的快感里却让她想要落泪。她揪紧床单,但双腿顺从地圈住库兰塔的腰。
做爱本就是生物的本能,但克丽斯腾还是觉得自己要被草散架。快感从尾椎骨一路顺着脊梁爬进大脑,她却死死咬住牙,抓着床单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凭意志抵抗本能,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玛嘉烈放缓了动作,她不清楚佩洛在坚持些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她亲吻掉那些眼泪。温软的小穴湿漉漉地咬着她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感受到软肉恋恋不舍的吸吮。她不是重欲的人,但她承认她为身下人偶尔从喘息里泄露出的呻吟和灰蓝色眼睛里的依赖着迷。
她的手搭上佩洛的手,试图用十指相扣的方式给予一些安慰。金发佩洛却猛地瞪大眼睛,某种过激反应,软肉狠狠收紧时,玛嘉烈的手也被狠狠抓出一条血痕。
“……对不起…”不诚实的佩洛偏过头,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情色的喘息,“我不喜欢别人和我握手。”
“没关系。”玛嘉烈回答,她凑过去亲吻,佩洛僵硬了一下,但到底没有反抗。
克丽斯腾当然又在亲吻里想起塞雷娅,她对抓伤了便宜一夜情对象感到抱歉,但同时又暗暗欣喜对方的体贴。如果是塞雷娅,必然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但面前的库兰塔截然不同。
与塞雷娅做爱时,塞雷娅的尾巴总是死死地圈住她的腰,两个人的手也一定牵在一起,连心跳声都同步。但和库兰塔做爱,克丽斯腾却感到难得的温暖与放纵。
可好笑的是,这样截然不同的人,却偏偏让她一次又一次想起塞雷娅。她顺从地张开嘴,在快感里任由眼泪流下来。只有这半刻,她可以不去考虑天空,不做总辖,然后放任自己的软弱。
她在泪水中看见金灿灿的一团阳光,高潮来得措不及防却又理所应当。她主动抬起头去索吻,在亲吻中得到安抚,就好像有人终于理解她,也终于认可她。
“塞雷娅…”她下意识地在哭泣里小声说。
滚烫的精液也射满她的小腹,但她并不在乎,她的手慢慢放开被抓破的床单。或许今晚她终于能沉眠。
克丽斯腾抱着库兰塔的肩膀,又一次放任自己陷入温暖的黑暗。一夜无梦。,再次清醒时克丽斯腾还有些缓不过来,身体很酸软却并没有什么疼痛和不适。她试着爬起来;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过。
居然那么贴心吗?她想,又开始头疼价格问题。毕竟她从来没有去过红灯区;她当然愿意因为对方的体贴多付一些,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做冤大头。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金灿灿的库兰塔如初见一般正直阳光,她的手里还端着盘浇着果酱的华夫饼和一杯热牛奶。
在对上克丽斯腾好奇的目光时,玛嘉烈难得有些紧张、她下意识清了清嗓子:“我觉得你会喜欢这些。”
“谢谢你。”佩洛回答,她眨了眨眼,“我该怎么付款呢?”
玛嘉烈迟钝地意识到她或许错估了面前的人,尽管昨晚她们曾坦诚相待。
“我是玛嘉烈·临光,您可以叫我玛嘉烈。”她说。
克丽斯腾不敢相信地看向库兰塔,耀骑士的名号连她这个习惯于龟缩在实验室的人都知道。她翻遍了脑子里的记忆后,终于从旮旯翻出来前几天阅读的消息:卡西米尔的代表将会在特里蒙短暂停留几天然后前往哥伦比亚首府。
有什么还能比睡了你以后可能的投资者更尴尬的事情?克丽斯腾不确定,但是她能感受到血液聚集在脸上。她几乎是慌乱的回答:“啊…对不起,我是说,我是克丽斯腾,克丽斯腾·莱特。”
同样响亮的名字让玛嘉烈也沉默了两秒,显然的,并没有化妆的克丽斯腾看起来并不像报纸里那样咄咄逼人,反而显得有些呆。玛嘉烈很快就恢复了温柔的微笑:“是的,克丽斯腾。所以想来一些华夫饼吗?”
于是克丽斯腾接过华夫饼,草莓果酱甜度适宜。她吃了快一半后才又意识到这不符合常理,于是她放下刀叉,正想组织语言时,善解人意的库兰卡却先一步回答她的疑问。
“请不要担心,”玛嘉烈笑起来,“但我确实有一个请求,请允许您能给我一个追求您的机会。”
一夜情,NTR,拉娘,临光x克丽斯腾,塞雷娅x克丽斯腾。
两个人都以为对方是性工作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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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光斛影间,她却只看见假惺惺的虚伪微笑还有令人作呕的利益交换。不幸的是,作为耀骑士,临光家的代表,她不得不换上得体的礼服,以卡西米尔的名义与这些哥伦比亚的商人们交往。她躲过一些令人厌烦和恶心的夹杂着欲望的视线,终于想办法找了个理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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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特里蒙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城市,夜色更让这份美多了些朦胧——然后她看见面前高楼下闪烁着的暧昧红色霓虹灯。她马上就要走到红灯区了,僻静的小巷周围三三两两地站着穿着暴露的男人和女人,他们的目光也粘腻地粘在玛嘉烈的身上、甚至还有人大胆地冲她吹了个口哨。
玛嘉烈皱起眉,她同情这些人,但她也明白,这里是哥伦比亚,她无权也没有能力改善这些人的生活。当然的,她也不喜欢这些人充满情欲的视线。她转回头想要离开,却看见红灯区边缘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淡金色的长发在红光下显得有些妖娆得诡异。
女人的脸在摇晃的霓虹灯下隐晦不明,但确实是一眼可见的漂亮精致。她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鲜红的火星像是滚烫的血点,玷污在女人充满厌倦的脸上。
她不该在这里。玛嘉烈想,她看起来太可怜,冷漠和脆弱最终交织成一种独特的气质,让她与这里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也让她看起来好像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琉璃,随时都会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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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佩洛女人抬起头,肩上突兀的温暖让她从长久的思绪里回过神。玛嘉烈这才注意到,女人的灰眼睛有些偏蓝,像是暴雨前阴沉的天空,又像是冬日灰色的海浪。
克丽斯腾却没有想那么多,她只看见如同阳光一样温暖的金色,还有面露担忧的库兰塔女人。
“是吗?那我应该在哪里?”克丽斯腾反问,她看了一圈才意识到自己独自兜圈子时无知觉地来了红灯区,但她依旧选择将现实里自己的不如意迁怒在面前的女人上…或许是因为她依旧在想塞雷娅…克丽斯腾迅速地打量了一眼回答不上问题而局促不安的库兰塔,有些奇怪现在红灯区居然有如此出色的“服务人员”。
面前的库兰塔和年轻的塞雷娅确实有几分相像,她们眼中的温暖和正义几乎如出一辙;只是瞥到一瞬就让克丽斯腾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痛苦地烧灼起来,或好或坏的回忆将她淹没得无法喘息。
就这一回。克丽斯腾想。
她丢掉烟,火星在地上闪烁几下就消失不见。克丽斯腾下意识拽住了库兰塔的衣角:
“那带我走吧,去哪里都可以。”
克丽斯腾闭上眼,带她走吧,她不想再去想塞雷娅,她也不想再去回忆她一路上被迫失去的美好。
库兰塔明显更加慌乱,但还是温柔地抱住了克丽斯腾:“失礼了,女士。”
克丽斯腾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哪怕此刻她都忍不住想起塞雷娅;曾经的塞雷娅也是这样地温柔。没关系的,克丽斯腾告诉自己,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也没有见鬼的闪光灯和话筒,更没有人会在乎她们之间发生些什么。
她主动抱住库兰塔的脖子,蹭过去,给予对方一个带着眼泪和薄荷香烟的亲吻。
玛嘉烈抱着一只佩洛回了酒店。
这偏离她的计划太远,她本来只想礼貌询问然后送人回家,但最后却因为那个亲吻还有佩洛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样的拥抱而糊里糊涂地一起回到酒店。
又或许这是命中注定,在女人又一次吻上她的唇时,玛嘉烈这么想。
浅淡的薄荷味很衬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但玛嘉烈只尝到满当当的苦涩。她下意识摸了摸佩洛的脑袋,浅金色的头发和耳朵一样柔软:“没事了,没事了。”
她的安慰却起了反效果,克丽斯腾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但她马上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塞雷娅——尽管塞雷娅也曾如此安慰她无数回。
她瞪了摸不着头脑的库兰塔一眼,又泄气地叹气,最后主动拉下对方的裤子拉链:
“来做爱。”
她的大胆显然吓坏了库兰塔,克丽斯腾一边感慨特里蒙的红灯区也没有那些年轻人口中那样经验丰富和有趣,一边又更加恼恨库兰塔的反应:她太像塞雷娅了,又太不像塞雷娅了。
她和塞雷娅第一次做爱也是这样,保守的瓦伊凡宁愿每天去冲冷水澡也不愿跨过界限半步,于是克丽斯腾只好抽出时间观赏几部小电影,青涩地压住僵硬的塞雷娅,主动地去挑逗和亲吻。
“没关系的。”克丽斯腾说,她握住库兰塔的肉棒,努力地从回忆里挣脱,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当时也这么对塞雷娅说过。
“我不需要…嗯?”
库兰塔试图想将克丽斯腾拉起来,但动作却僵在半空。克丽斯腾主动地亲吻上肉棒,神情里没有半点勉强,她张嘴含住还软绵绵的阴茎,虽然有些生涩,但依旧尽可能地讨好着。
克丽斯腾想起和塞雷娅的荒唐情事,她们太过年轻,哪怕事先了解了全部步骤,也准备了润滑液,但也太过青涩。她还记得当塞雷娅顶进她的身体时她只感受到疼痛,然后不受控制地在塞雷娅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那是她第一次拥有塞雷娅,也是塞雷娅第一次拥有她。她此前从未觉得自己的会将灵魂献给什么人,但泪水里看见那双橙红色的眼眸时,她下意识地和塞雷娅十指相扣——原来她灵魂的一部分早就属于瓦伊凡。
肉棒在挑逗下逐渐充血膨胀,卡得克丽斯腾有些难受。她的喉咙口蹭过龟头,在她有些反射性地呕吐反应的同时,她也感觉到库兰塔的呼吸变重了。这让克丽斯腾甚至有些成就感;她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克丽斯腾·莱特,也不再需要躲在塞雷娅身后。
在父母离世后,她患上严重的睡眠障碍,整夜无法安眠,只能仰望空荡荡的星空。而塞雷娅却在那个时候握住她的手,替她挡下恶意和流言。
吊桥效应或许是对那段关系最好的总结,至于更多的,克丽斯腾不愿意承认,而只要她不承认就从不存在。
再又一次舔过勃起的阴茎后,克丽斯腾将肉棒吐出来,她喘息着,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试探着去抚摸自己的小穴。
库兰塔拉住她的手:“我不需要你这样。”
那双和烈日一样的眼睛里满满的真诚和担忧,明明下半身已经勃起,但那双金色眼睛里却依旧清明,没有半分情欲。
塞雷娅也是如此得体守礼,事实上,除去她离开的那天,克丽斯腾从未见过瓦伊凡失控的情感。但面前的人到底是不一样的,那双橘黄色的眼睛里向来只有冷淡的克制,而面前的人却拥有着最温暖的微笑和充满怜惜的金色眼睛。
克丽斯腾难得沉默,最后她说:“One night stand. ”
“那我来吧。”库兰塔无奈地笑笑,一眼看出克丽斯腾偏执地坚持,她温柔回答道。
克丽斯腾平躺在床上,她的腿被拉开,她一夜情对象显然并没有太多经验,但却学得很快。温热的手指落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然后指尖试探着敲开紧闭的小穴。
太久没有做爱的穴道干涩温暖,但好在库兰塔有足够的耐心,她揉按着阴蒂,直到情欲同样在克丽斯腾身上浮现。
一开始当然只有一根手指,克丽斯腾能感觉到对方手上的老茧磨蹭着嫩肉,她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任何呻吟声。两根手指一起探入时,噗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异常刺耳,克丽斯腾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将自己埋进安全的黑暗。
“可以吗?”库兰塔问。她的肉棒顶在小穴边,滚烫的温度一路烧进克丽斯腾的灵魂深处。但克丽斯腾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流露出半分拒绝,对方绝对会立刻离开。
怎么那么麻烦?她不耐烦地想,眼前却浮现出银发瓦伊凡皱着眉的样子。那是她们第一个有分歧的项目;而塞雷娅站在她身旁,目光冷淡:“不可以,总辖。”
为什么不可以?克丽斯腾想,她的父母为了天空付出一切、而她作为后继者也注定如此。其他的,她不在乎,也不能在乎。塞雷娅从不明白,也从不愿意去明白。
于是她给库兰塔的回答是主动地将腰抬起,湿漉漉的小穴迫不及待地撞上肉棒。
克丽斯腾当然被一顶到底,身体被撑开,饱胀的快感里却让她想要落泪。她揪紧床单,但双腿顺从地圈住库兰塔的腰。
做爱本就是生物的本能,但克丽斯腾还是觉得自己要被草散架。快感从尾椎骨一路顺着脊梁爬进大脑,她却死死咬住牙,抓着床单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凭意志抵抗本能,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玛嘉烈放缓了动作,她不清楚佩洛在坚持些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她亲吻掉那些眼泪。温软的小穴湿漉漉地咬着她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感受到软肉恋恋不舍的吸吮。她不是重欲的人,但她承认她为身下人偶尔从喘息里泄露出的呻吟和灰蓝色眼睛里的依赖着迷。
她的手搭上佩洛的手,试图用十指相扣的方式给予一些安慰。金发佩洛却猛地瞪大眼睛,某种过激反应,软肉狠狠收紧时,玛嘉烈的手也被狠狠抓出一条血痕。
“……对不起…”不诚实的佩洛偏过头,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情色的喘息,“我不喜欢别人和我握手。”
“没关系。”玛嘉烈回答,她凑过去亲吻,佩洛僵硬了一下,但到底没有反抗。
克丽斯腾当然又在亲吻里想起塞雷娅,她对抓伤了便宜一夜情对象感到抱歉,但同时又暗暗欣喜对方的体贴。如果是塞雷娅,必然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但面前的库兰塔截然不同。
与塞雷娅做爱时,塞雷娅的尾巴总是死死地圈住她的腰,两个人的手也一定牵在一起,连心跳声都同步。但和库兰塔做爱,克丽斯腾却感到难得的温暖与放纵。
可好笑的是,这样截然不同的人,却偏偏让她一次又一次想起塞雷娅。她顺从地张开嘴,在快感里任由眼泪流下来。只有这半刻,她可以不去考虑天空,不做总辖,然后放任自己的软弱。
她在泪水中看见金灿灿的一团阳光,高潮来得措不及防却又理所应当。她主动抬起头去索吻,在亲吻中得到安抚,就好像有人终于理解她,也终于认可她。
“塞雷娅…”她下意识地在哭泣里小声说。
滚烫的精液也射满她的小腹,但她并不在乎,她的手慢慢放开被抓破的床单。或许今晚她终于能沉眠。
克丽斯腾抱着库兰塔的肩膀,又一次放任自己陷入温暖的黑暗。一夜无梦。,再次清醒时克丽斯腾还有些缓不过来,身体很酸软却并没有什么疼痛和不适。她试着爬起来;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过。
居然那么贴心吗?她想,又开始头疼价格问题。毕竟她从来没有去过红灯区;她当然愿意因为对方的体贴多付一些,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做冤大头。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金灿灿的库兰塔如初见一般正直阳光,她的手里还端着盘浇着果酱的华夫饼和一杯热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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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佩洛回答,她眨了眨眼,“我该怎么付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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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斯腾不敢相信地看向库兰塔,耀骑士的名号连她这个习惯于龟缩在实验室的人都知道。她翻遍了脑子里的记忆后,终于从旮旯翻出来前几天阅读的消息:卡西米尔的代表将会在特里蒙短暂停留几天然后前往哥伦比亚首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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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响亮的名字让玛嘉烈也沉默了两秒,显然的,并没有化妆的克丽斯腾看起来并不像报纸里那样咄咄逼人,反而显得有些呆。玛嘉烈很快就恢复了温柔的微笑:“是的,克丽斯腾。所以想来一些华夫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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