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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在地板上,赋予一切有实体的物质以阴影,也将自己的变化赋予阴影的角度,尽管片刻之间的变化细微到几乎无法用肉眼来观察。赤身裸体的葛林站在画台上,注视着靠墙的写字台上立着的羽毛笔的投影,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今天要摆出的姿势极富张力,他不得不绷起白皙皮肤下藏着的每一块肌肉,让自己匀称的身体显得更加富有力量。他深知自己做不成“思想者”那样的雕塑的模特,他也想象不出那种看上去像在用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和肌腱思考的造型是怎样被创造出来的。幸运的是,他也不会去思考那些本就得不到答案的问题。葛林的心一直很简单:要活下去,要好好地活下去,现在他需要钱。
在来到这名年轻女画家的别墅之前,葛林从未对自己的外貌有过任何的自信,或者说,他甚至都没有好好认识过自己。并不是说他不去照镜子,也不能说他用于发现美的神经过于迟钝。就像在茫茫人海中,他只会凭自己的感觉去判断哪些姑娘漂亮一般,他的脑海中没有升格到艺术的美的概念,就更不会知道,自己的外貌在艺术家的眼中已经成为了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
葛林的思绪再次回到现实,目光也从涣散重新聚焦到那管羽毛笔的影子上。他不曾亲眼见到那影子挪动一分一毫,每次都看着看着就走神去想别的事情,等到再回过神来时,影子已经变换了一个方向。来到这栋别墅已经有两天之久,葛林每天的工作就是等着画家一时兴起把自己生拉硬拽到画室,让自己脱得一干二净站在画台上,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但无论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画家的工作总是几乎在某个时刻附近停止,这让葛林怀疑她是否已经练就了感受光线角度的功夫。
不多时,画家从座位上起身的声音将昏昏欲睡的葛林惊醒。看到对方示意自己今天工作结束的手势,葛林这才站直身体,放松那些已经有些发烫的肌肉——长时间摆同一个姿势虽然不意味着他需要一动不动,但尽力想要让雇主满意的葛林还是十分卖力的。
像往常一样,画家把画好的东西从架子上扯下来,没用多大力气,只是简单地团了团,丢在一旁的纸篓中。她的面色有些许阴沉,自两天之前起便是如此。葛林不由得怀念起她刚刚遇见自己时的那份热情,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能看见一整个宇宙。
葛林一直觉得,他这样的人生活在阴沟中,在那狭小、潮湿、肮脏、被人唾弃的阴沟之中,只在头顶有狭小的一道缝隙,从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他在看到画家的眼睛,与她热诚的视线对上时,他觉得自己第一次从阴沟中抬起了头,仰望星空。
也许该算是对自己生活的抗争吧?
但现在的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动作拖沓而慵懒,做什么都像提不起干劲一般;面色阴沉,从那上面再也寻不到洋溢着对生活热情的笑容。她像是突然被抽走了身体中一切美好的德行,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机械地工作着。
但那些不过是表象,葛林在看过被她揉成纸团的画作之后更加肯定了这点。那些画无不精致而绚丽,鲜亮的色彩、柔和却富有张力的线条,无不在向观者展示着世间一切的美好。
“但是,然后呢?”
葛林也曾问过她缘由,也向她阐明了自己的想法,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五个字。葛林想了很久,甚至为此在深夜辗转反侧,却得不到答案。他笃定自己作为一个不懂艺术的人,没法自己求得答案。
“那种空中楼阁,也只能算作是有点水平的人就能画的出来的劣等品罢了。”
“遇见你时,我眼中的你是一张白纸。天使为你点染些色彩,让我看见了一种全新的艺术。”
“但无论我怎样努力,都画不出来。那些被扔掉的画之所以成为了废纸,就是因为那画上的你没有灵魂。”
画家似乎是看出了葛林脸上的憔悴,选在早餐的时间慢条斯理地给葛林讲解了自己的理由,随后也不管他能否理解,就立刻打发他回房间休息,理由是他的状态不足以作为新艺术的模特。
“今天,也没什么结果吗?”葛林从画台上走下来,一边按摩着发热的肌肉,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
“的确,但是不是你的错。有所欠缺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画家沉默片刻,长叹一口气,抬起下颌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一头的葛林,像是在重新审视着诞生于自己之手的艺术品一般。
“也不用太勉……”
葛林还没有来得及把“勉强”的“强”字说出口,画家突然皱了皱眉,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啊,除了活下去就没有什么别的欲求了吗?”
虽然觉得这问题多少有些荒谬,但葛林还是强迫自己认真地思考起来。没有父母,没有需要牵挂的家庭,没有梦想,甚至连过去的任何记忆都没有,仅仅拥有着一个名字的自己,似乎除了活下去确实没有什么欲望。
“确实没有了。”
画家原本写满了不悦的表情转变为了错愕,继而是找到谜题答案的那份狂喜。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依然在原地纹丝不动,就连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颤抖。
“找到答案了吗?”葛林犹豫了片刻,把没说出口的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画家的居所在这个季节显得格外安静,没有虫鸣,没有鸟啼,每晚都只有风声伴着葛林入睡。今晚,葛林睡得格外沉。他赤身裸体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甚至不需要盖被子,而轻敲在玻璃窗上的秋雨也为他演奏着和谐的催眠曲。
腰间冰凉的触感虽不足以将他唤醒,但睡意也多少退去一些。葛林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腰间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倦意烟消云散。与他同样赤身裸体,画家正骑在他的腰间,脸上的笑容与热情一如初见。
这也是葛林第一次见到在自己面前完全袒露身体的女性,但他也没有觉得羞愧或者难为情。他就像一个未曾开化的少年一般,甚至带着好奇的心理,简单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就像她白天对自己做的那样。葛林心中本应存留的男女之间的隔阂似乎只在这两天之中就烟消云散,他已习惯了对她毫无保留,因此对她的毫无保留,他也同样表达了接受。
“人饿了就会进食,渴了就会饮水,但那些不过是为了满足‘生存’这一最基本需求而产生的行为。没有超过需求部分的过量索取,就不能叫欲求。”
“这两天来,我描绘你的形象,却从未从中感受到一个能让人产生共鸣的真实的灵魂,真正的原因也就是你缺乏欲求。人唯一不会后悔的事情,是犯下的过错;而最难追回的事情,就是过去的青春。感官能拯救灵魂,正如只有灵魂才能拯救感官一样。没有放纵、没有肆意地挥霍,循规蹈矩的青春便会在条条框框中枯萎,迎来必然的衰亡;而只有让那份持有青春的人才有的热情得到回应,青春才真正存在于人的生命之中,而那些源自于热情的行为——无论正确与否——只要它们还存在,那份热情还在,青春就将常驻!”
如果是在平时,葛林必然会认为她这是喝醉了,或者至少也要过问她突然发什么疯,可今天他已经没有这个时间了。她在进行着近乎癫狂的演讲——或许说布道更为合适一些——的同时,带着体温的纤纤玉指已经抚上了葛林的胸膛。她像是在触摸石膏打造的、光滑而精美的希腊雕塑一般,小心谨慎、完全不着力地抚摸着,仿佛生怕把自己的指纹印上去毁坏了眼前这件完美的艺术品。她的手没有在葛林富有弹性的肌肤上留下任何痕迹,而且没过多久,她就将指腹悬于葛林胸前的那抹红缨之上。画家执笔的手异常的稳,没有任何抖动。她的指纹几乎就要印在葛林那像是沉睡着还未苏醒的乳尖上,却就是不给予它实在的触感。
葛林觉得胸口有些痒,低头看着她的动作,却也惊呆了:停在他胸前的那只手,那只本应无数次沾染了油彩的手,却被保护得近乎完美。皮肤白皙、手指纤长,如同汉白玉的雕塑一般,而上边带着的体温却一扫雕塑给人的冰冷感觉。那并非任何独具匠心的艺术品,那是天使伸到凡间的手,那伸出的食指,仿佛正是为了形象地阐明“点化”这个词。
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接触,就连画家的鼻息,也完全没有喷在葛林的胸口。画家只是稳稳地把食指悬停在葛林的乳尖上方,而葛林也只是仔细地看着她那只近乎完美的手,但即便如此,葛林胸前的红果最终还是充血挺立起来,未曾被人刻意触碰过的乳尖被烙上了她的指纹。如同炫耀胜利一般,也如同展示自己祈唤来的奇迹一般,她轻轻挪动食指,用微笑的力道按揉着,时不时屈起指节,用不长的指甲剐蹭着葛林那已经凸起的乳尖。葛林陷入了一种茫然,不是恐慌,不是畏惧,却也亦非羞耻或渴求。他甚至没有脸红,也不含胸,也不挺胸。他像是在仔细品味,也像是在为自己心中的什么问题寻找着答案。
“而你,正享受着最了不起的青春,你却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美,超过一切天赋,已经达到艺术本身的美!正因为如此,你甚至没有超出基本需要的欲求,没有欲望,你的感官没有奢求,也就是说你还无法拯救你的灵魂,你的青春依然还被束缚在条条框框之中,等待着不久即将到来的凋亡。哪怕你没有过去,你还有现在,有着仅剩不多的青春,想起来吧,彻底回想起来吧,那些令你害怕的激情,那些你没有胆量接受的诱惑,然后拥抱它们,那就是青春!除了青春,世上什么都没有!”
一边这样说着,她的手中多出了那管葛林再熟悉不过的,摆在画室写字台上的羽毛笔。羽毛笔的质地一般都较硬,她用羽毛尖端的绒毛撩拨着葛林胸膛另一边还没接受过自己“爱抚”的乳尖,甚至用笔管在他凸起的红果上轻轻地攢刺,像是在把玩世界上最棒的玩具。而笔身偶然划过葛林的侧身,突如其来的瘙痒让毫无防备的葛林颤抖了一下,这个细节更让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没有停止宣扬自己那兜兜转转让人难以听懂的理念,却在忙里偷闲伸出舌尖舔舐过葛林的乳尖之后直起了身子,向后挪动身体,坐在了他两腿之间。她缓缓躺下,冰凉的双脚并拢在一起,温柔地踩在葛林两腿之间。即便做着这样的动作,她的高谈阔论依然没有片刻的停顿。
如果她不选择成为画家的话,应该能成为一个成功的演说家。葛林这样想着,正苦于没法打断对方滔滔不绝的讲话,一阵远胜过之前任何刺激的瘙痒从右脚脚底传来,而左脚的脚底则有相似于胸前的湿滑温热的触感。与此同时,自己明确觉察到了身体的异动,胯下的大卫变成了缠住拉奥孔的海蛇,却失去了上帝赋予海蛇的柔韧性,只是发着热,直挺挺地抵在了她柔嫩的脚底。
画家的演讲终于结束了。她已经无暇再去叙述自己的理论,她用双膝压住葛林颤抖的双腿;右脚的脚掌窝住僵硬的海蛇的蛇头,轻柔地踩踏,施以最温柔的蹂躏;左脚的脚趾将尼采的太阳托起,反复勾动,时而反转过来,将他的世界踩在脚下;她的右手紧紧尾随着葛林不停摆动的左脚,致力于将自己的指甲刺入他脚底因为蜷曲脚趾产生的肉褶中,也追求用指尖体验他白嫩到一眼就能看出缺乏锻炼的脚底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左臂紧紧挽着葛林的右腿,让他的一切抗争都化为泡影,这样她才能安心地伸出舌尖,用舌苔摩擦着他脚底细嫩的皮肤,用味蕾品尝他脚底淡淡的咸味。她几乎想用尽一切方法来感受眼前这件上帝的造物,天然的艺术品,无论是用摸的、用听的、还是用品尝的。
葛林已经没有空闲来供他茫然,他现在忙于大笑、忙于挣扎,同时却也忙于试着迎合她的动作。葛林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在畏惧一样的东西的同时,也渴望着那样东西本身。胯下的海蛇已经成为了巨蟒,却钻进了致命的陷阱——她脚趾的缝隙,比起脚底更为柔嫩。她用脚趾夹住葛林那基本已经成长到极限的巨蟒,上下套弄着,另一只脚也选择彻底将他的太阳踩在脚下,脚趾上下摩挲着这条巨蟒肚皮下的七寸的位置。
然而就在葛林感觉到了如同火山喷发、危楼将倾的趋势在自己体内扩散时,也许是他身体异样的抽动成为了讯号,她停下了手上脚下的一切动作。她重新直着坐起身,冷冷地看着面红耳赤、身体发烫的葛林,右手食指拇指环住他胯下的根部,牢牢锁住,不允许他有任何机会释放出来。但她似乎也没想听葛林说话,抬起左脚,面无表情地踩下去,堵住了葛林的嘴。
“如果你现在知道什么是欲求了的话,就舔吧。不然你的欲求永远也得不到满足。”
几乎是她话音落下的瞬间,葛林伸出舌头,但并不像是为了得到赦免,而更像是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求一般,仔细舔舐着她泛着粉色的脚底,不肯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那一刻,她的手微微松开,随后便是变本加厉的套弄。葛林忍不住发出象征着最原始需求的野性的轻吼,但他也清楚地听到她笑了。葛林勉强抬起头,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画家,她脸上的笑甚至比初见时更加灿烂。
次日午饭后,葛林又一次赤裸着站在了画台上。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她也当着葛林的面脱光了衣物。她看似随手从写字台上抓起羽毛笔,走上台前,将笔尾缓缓送到葛林的胸前。葛林的面色微微泛红,快速地瞥了一眼虚掩着的画室大门,随后一挺胸,乳尖飞快蹭过羽毛尖端,挺立起来,身下的大卫也有了再次化身巨蟒的征兆。
葛林逃避的目光终究还是被她的笑容吸引。他依然还是那个活在阴沟中的葛林,在那狭小、潮湿、肮脏、被人唾弃的阴沟之中,只在头顶有狭小的一道缝隙,从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两人四目相对,葛林觉得自己又一次抬头望见了星空。
但这是抗争呢,还是沉沦呢?
寂静无人的画室中,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今天要摆出的姿势极富张力,他不得不绷起白皙皮肤下藏着的每一块肌肉,让自己匀称的身体显得更加富有力量。他深知自己做不成“思想者”那样的雕塑的模特,他也想象不出那种看上去像在用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和肌腱思考的造型是怎样被创造出来的。幸运的是,他也不会去思考那些本就得不到答案的问题。葛林的心一直很简单:要活下去,要好好地活下去,现在他需要钱。
在来到这名年轻女画家的别墅之前,葛林从未对自己的外貌有过任何的自信,或者说,他甚至都没有好好认识过自己。并不是说他不去照镜子,也不能说他用于发现美的神经过于迟钝。就像在茫茫人海中,他只会凭自己的感觉去判断哪些姑娘漂亮一般,他的脑海中没有升格到艺术的美的概念,就更不会知道,自己的外貌在艺术家的眼中已经成为了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
葛林的思绪再次回到现实,目光也从涣散重新聚焦到那管羽毛笔的影子上。他不曾亲眼见到那影子挪动一分一毫,每次都看着看着就走神去想别的事情,等到再回过神来时,影子已经变换了一个方向。来到这栋别墅已经有两天之久,葛林每天的工作就是等着画家一时兴起把自己生拉硬拽到画室,让自己脱得一干二净站在画台上,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但无论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画家的工作总是几乎在某个时刻附近停止,这让葛林怀疑她是否已经练就了感受光线角度的功夫。
不多时,画家从座位上起身的声音将昏昏欲睡的葛林惊醒。看到对方示意自己今天工作结束的手势,葛林这才站直身体,放松那些已经有些发烫的肌肉——长时间摆同一个姿势虽然不意味着他需要一动不动,但尽力想要让雇主满意的葛林还是十分卖力的。
像往常一样,画家把画好的东西从架子上扯下来,没用多大力气,只是简单地团了团,丢在一旁的纸篓中。她的面色有些许阴沉,自两天之前起便是如此。葛林不由得怀念起她刚刚遇见自己时的那份热情,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能看见一整个宇宙。
葛林一直觉得,他这样的人生活在阴沟中,在那狭小、潮湿、肮脏、被人唾弃的阴沟之中,只在头顶有狭小的一道缝隙,从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他在看到画家的眼睛,与她热诚的视线对上时,他觉得自己第一次从阴沟中抬起了头,仰望星空。
也许该算是对自己生活的抗争吧?
但现在的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动作拖沓而慵懒,做什么都像提不起干劲一般;面色阴沉,从那上面再也寻不到洋溢着对生活热情的笑容。她像是突然被抽走了身体中一切美好的德行,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机械地工作着。
但那些不过是表象,葛林在看过被她揉成纸团的画作之后更加肯定了这点。那些画无不精致而绚丽,鲜亮的色彩、柔和却富有张力的线条,无不在向观者展示着世间一切的美好。
“但是,然后呢?”
葛林也曾问过她缘由,也向她阐明了自己的想法,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五个字。葛林想了很久,甚至为此在深夜辗转反侧,却得不到答案。他笃定自己作为一个不懂艺术的人,没法自己求得答案。
“那种空中楼阁,也只能算作是有点水平的人就能画的出来的劣等品罢了。”
“遇见你时,我眼中的你是一张白纸。天使为你点染些色彩,让我看见了一种全新的艺术。”
“但无论我怎样努力,都画不出来。那些被扔掉的画之所以成为了废纸,就是因为那画上的你没有灵魂。”
画家似乎是看出了葛林脸上的憔悴,选在早餐的时间慢条斯理地给葛林讲解了自己的理由,随后也不管他能否理解,就立刻打发他回房间休息,理由是他的状态不足以作为新艺术的模特。
“今天,也没什么结果吗?”葛林从画台上走下来,一边按摩着发热的肌肉,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
“的确,但是不是你的错。有所欠缺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画家沉默片刻,长叹一口气,抬起下颌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一头的葛林,像是在重新审视着诞生于自己之手的艺术品一般。
“也不用太勉……”
葛林还没有来得及把“勉强”的“强”字说出口,画家突然皱了皱眉,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啊,除了活下去就没有什么别的欲求了吗?”
虽然觉得这问题多少有些荒谬,但葛林还是强迫自己认真地思考起来。没有父母,没有需要牵挂的家庭,没有梦想,甚至连过去的任何记忆都没有,仅仅拥有着一个名字的自己,似乎除了活下去确实没有什么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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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原本写满了不悦的表情转变为了错愕,继而是找到谜题答案的那份狂喜。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依然在原地纹丝不动,就连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颤抖。
“找到答案了吗?”葛林犹豫了片刻,把没说出口的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画家的居所在这个季节显得格外安静,没有虫鸣,没有鸟啼,每晚都只有风声伴着葛林入睡。今晚,葛林睡得格外沉。他赤身裸体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甚至不需要盖被子,而轻敲在玻璃窗上的秋雨也为他演奏着和谐的催眠曲。
腰间冰凉的触感虽不足以将他唤醒,但睡意也多少退去一些。葛林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腰间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倦意烟消云散。与他同样赤身裸体,画家正骑在他的腰间,脸上的笑容与热情一如初见。
这也是葛林第一次见到在自己面前完全袒露身体的女性,但他也没有觉得羞愧或者难为情。他就像一个未曾开化的少年一般,甚至带着好奇的心理,简单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就像她白天对自己做的那样。葛林心中本应存留的男女之间的隔阂似乎只在这两天之中就烟消云散,他已习惯了对她毫无保留,因此对她的毫无保留,他也同样表达了接受。
“人饿了就会进食,渴了就会饮水,但那些不过是为了满足‘生存’这一最基本需求而产生的行为。没有超过需求部分的过量索取,就不能叫欲求。”
“这两天来,我描绘你的形象,却从未从中感受到一个能让人产生共鸣的真实的灵魂,真正的原因也就是你缺乏欲求。人唯一不会后悔的事情,是犯下的过错;而最难追回的事情,就是过去的青春。感官能拯救灵魂,正如只有灵魂才能拯救感官一样。没有放纵、没有肆意地挥霍,循规蹈矩的青春便会在条条框框中枯萎,迎来必然的衰亡;而只有让那份持有青春的人才有的热情得到回应,青春才真正存在于人的生命之中,而那些源自于热情的行为——无论正确与否——只要它们还存在,那份热情还在,青春就将常驻!”
如果是在平时,葛林必然会认为她这是喝醉了,或者至少也要过问她突然发什么疯,可今天他已经没有这个时间了。她在进行着近乎癫狂的演讲——或许说布道更为合适一些——的同时,带着体温的纤纤玉指已经抚上了葛林的胸膛。她像是在触摸石膏打造的、光滑而精美的希腊雕塑一般,小心谨慎、完全不着力地抚摸着,仿佛生怕把自己的指纹印上去毁坏了眼前这件完美的艺术品。她的手没有在葛林富有弹性的肌肤上留下任何痕迹,而且没过多久,她就将指腹悬于葛林胸前的那抹红缨之上。画家执笔的手异常的稳,没有任何抖动。她的指纹几乎就要印在葛林那像是沉睡着还未苏醒的乳尖上,却就是不给予它实在的触感。
葛林觉得胸口有些痒,低头看着她的动作,却也惊呆了:停在他胸前的那只手,那只本应无数次沾染了油彩的手,却被保护得近乎完美。皮肤白皙、手指纤长,如同汉白玉的雕塑一般,而上边带着的体温却一扫雕塑给人的冰冷感觉。那并非任何独具匠心的艺术品,那是天使伸到凡间的手,那伸出的食指,仿佛正是为了形象地阐明“点化”这个词。
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接触,就连画家的鼻息,也完全没有喷在葛林的胸口。画家只是稳稳地把食指悬停在葛林的乳尖上方,而葛林也只是仔细地看着她那只近乎完美的手,但即便如此,葛林胸前的红果最终还是充血挺立起来,未曾被人刻意触碰过的乳尖被烙上了她的指纹。如同炫耀胜利一般,也如同展示自己祈唤来的奇迹一般,她轻轻挪动食指,用微笑的力道按揉着,时不时屈起指节,用不长的指甲剐蹭着葛林那已经凸起的乳尖。葛林陷入了一种茫然,不是恐慌,不是畏惧,却也亦非羞耻或渴求。他甚至没有脸红,也不含胸,也不挺胸。他像是在仔细品味,也像是在为自己心中的什么问题寻找着答案。
“而你,正享受着最了不起的青春,你却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美,超过一切天赋,已经达到艺术本身的美!正因为如此,你甚至没有超出基本需要的欲求,没有欲望,你的感官没有奢求,也就是说你还无法拯救你的灵魂,你的青春依然还被束缚在条条框框之中,等待着不久即将到来的凋亡。哪怕你没有过去,你还有现在,有着仅剩不多的青春,想起来吧,彻底回想起来吧,那些令你害怕的激情,那些你没有胆量接受的诱惑,然后拥抱它们,那就是青春!除了青春,世上什么都没有!”
一边这样说着,她的手中多出了那管葛林再熟悉不过的,摆在画室写字台上的羽毛笔。羽毛笔的质地一般都较硬,她用羽毛尖端的绒毛撩拨着葛林胸膛另一边还没接受过自己“爱抚”的乳尖,甚至用笔管在他凸起的红果上轻轻地攢刺,像是在把玩世界上最棒的玩具。而笔身偶然划过葛林的侧身,突如其来的瘙痒让毫无防备的葛林颤抖了一下,这个细节更让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没有停止宣扬自己那兜兜转转让人难以听懂的理念,却在忙里偷闲伸出舌尖舔舐过葛林的乳尖之后直起了身子,向后挪动身体,坐在了他两腿之间。她缓缓躺下,冰凉的双脚并拢在一起,温柔地踩在葛林两腿之间。即便做着这样的动作,她的高谈阔论依然没有片刻的停顿。
如果她不选择成为画家的话,应该能成为一个成功的演说家。葛林这样想着,正苦于没法打断对方滔滔不绝的讲话,一阵远胜过之前任何刺激的瘙痒从右脚脚底传来,而左脚的脚底则有相似于胸前的湿滑温热的触感。与此同时,自己明确觉察到了身体的异动,胯下的大卫变成了缠住拉奥孔的海蛇,却失去了上帝赋予海蛇的柔韧性,只是发着热,直挺挺地抵在了她柔嫩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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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葛林感觉到了如同火山喷发、危楼将倾的趋势在自己体内扩散时,也许是他身体异样的抽动成为了讯号,她停下了手上脚下的一切动作。她重新直着坐起身,冷冷地看着面红耳赤、身体发烫的葛林,右手食指拇指环住他胯下的根部,牢牢锁住,不允许他有任何机会释放出来。但她似乎也没想听葛林说话,抬起左脚,面无表情地踩下去,堵住了葛林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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