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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cp 农妇(改编)

2025-02-23 11:25 p站小说 9560 ℃
田玉兰刚结婚不久就得为她的丈夫操办丧事。但巧的就是她爹在搬家里的圆桌时,一使力气便犯了心病,当场断气了。村里人记着这一件事后,哪怕碰着她都低头避着走。胆大的则会做作地挺起胸膛,田玉兰望过去,他也炯炯有神地望过来,一看就把胆小怕事的田玉兰吓的缩起了脑袋。然而,再糊涂的村里人,一谈起田玉兰也会同情地说上一句“田玉兰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后面大多是用“不过”、“可是”、“但是”开头,之后再添上自己的见解作个定论。答话的再能说也只会应和几声,应和完了就马上调转话题。现状如此存在的主要原因是田玉兰自己觉得自己不干净。看模样,分明是个女人,衣服底下呢,却多出了根男人的玩意儿。她怕跟人接触后,人们就要把她的尊严当玩具戏弄。

田玉兰不上学还是在她八九岁的时候。书读不来的她倔强地看着拿着扫帚抽她的父亲抽到自己也没脾气了,才明白父亲的状元梦终究是碎在了自己的手中。为了补偿父亲,田玉兰大半的少年时光都在忙活自己家里的农事,闲了就主动学缝线、刺绣等小本领。长大后,她也有能力养活自己。可人总不能孤零零的一辈子吧?为这个,她爹就做了一件不人道的事,还是人生中的唯一一件:骗一个短命鬼娶她。他特意挑了一个记恩不记仇、独活于世的外来人。短命鬼身子虚,力气自然是大不过常常下田干活的田玉兰的。自短命鬼死后,田玉兰对他的印象就只剩下这么一个:淫火攻心的他粗气喘的跟牛一样,指甲刺入腐烂的门框里,两眼深深地望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带着骨头吞到他孱弱的身子里。因此,她更惧怕男人,也更厌恶身下长着同样器具的自己了。

    田玉兰用几只母鸡、两件孩子穿的裹肚及一个“松鹤延年”的枕头顶刺绣从她那喜欢发善心却又不愿与她多来往的四叔那儿换了足够的钱,给她爹跟名义上的丈夫办了丧事,一连好几天都闭门在家。她好不容易从失去亲人的悲伤情绪中走出来,想要去到山上采点野菜,谁知会遇到一匹野狼。说来也巧,这几十年的传说故事里都死绝了的狼,今天倒给她碰上了。

    田玉兰的身子抖得跟腿被重棍敲了两下的狗一样,跌坐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就当她认命地想着野狼会一下子咬死她,她死的挺安详的时候,一个直径约有三四米的光球忽然挡在野狼的身前,吓得它身体一缩,求饶似地呜了几声,仓皇逃去。

    田玉兰惊讶又害怕地发现被光球烧出来的坑里居然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乍一看还觉得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当她忽然发觉自己的胯部顶起来的时候,她伸出手来拍了自己一巴掌,骂道:“俺在想什么啊!”恢复了理智的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她背起来,顺便拿起丢在不远处的篮子,开始走回家去。

但她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到身后背着个赤裸的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体验。两粒小石子和一张温热似乎又有些湿润的嘴有意无意地点着自己的背,久了便能感觉到一根硬物忽然夹在她们两人之间,即使她现在并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自己身下的那根东西和乳房上的那两点也没出息地勃起了。这趟归途对田玉兰来说真是一场折磨。

    此时,田玉兰还不知道,自己带回来的女人会给她的生活带来怎样的改变。

田玉兰将这女人带回来之后,整个人浑身都是酸疼的,连胳膊都在打颤。不过她也来不及休息,就从赶紧从她爹那屋翻出些药草,来救治这个陌生女人。

她好心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时,才发现这女人居然和她一样,身下也长了根男人的东西,此外,她的身材和外貌居然和自己也格外相似。

田玉兰的脑海中闪过不少关于同面人的民间的传说,霎时脸蛋苍白,立马溜出房外。但没跑多远又想起自己根本没别的地方可去,于是只能一边笨拙地鼓舞自己,一边紧张而焦虑地钻回房中。

“没准是梦呢?”她慌张地跑到床前,仔细地观察着女人的面貌,还掀起盖上的被子,趁那阴影脱离女人身体的时候欣赏了她健康而结实的上半身,还记下了她阳具的现形状。在盖回被子后,冷汗直冒的田玉兰瘫倒在地上,嘴角抽搐,双眼一黑,像演苦情戏一样叹道:“俺怎么会这么倒霉!难道好心助人也没什么好报吗?”

田玉兰的肚子开始叫起来了。她一想到现在的遭遇,索性不再理会那些幽暗而骇人的妄想,直接去后院的仓库里拿了几颗土豆,又从篮子里拿出几颗可恨的野菜。她先把水倒入厨房里的大铁锅,加柴烧火煮的差不多时,便把在等待过程中切成块的土豆和打理好的野菜全部都煮到锅里去,又在之后随意添了些调味品。

嗅着锅内上升出来的香气,即使里面根本没肉,过惯了苦日子的田玉兰还是馋的流出了口水。她把土豆当成小时候难得才吃到的腊肉,细细地嚼,吃到味道变了才肯咽下肚去;吃菜时就用筷子夹住锅里最大的那一片,将菜叶先放入自己的嘴中,然后才吃较脆的菜茎。在这深秋的傍晚,她一边捧着盛着热汤的瓷碗坐在她爹的躺椅上,一边望向门外的天空,灰暗暗的,云雾也少,画在上面的有一轮荡荡的月亮。

她肚子喝撑了,便准备睡觉。可是她马上意识到床上还有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出于畏惧,她先在连接父亲房间和自己房间的大厅里拜了几个菩萨和像是能驱鬼的神仙,之后又做出一副庄严宝相,朝着房门紧闭的自己房间大声地念了几句年会上听来的咒语,学着能武会技者摆了几个姿势,汗一流,心就舒坦了许多。最后,她把她爹房间里的门用桌子抵住,才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不知是担心害怕还是吃的不大好,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黯黯的屋内,熬了好久才睡去。

深夜,她从无梦之梦中惊醒。田玉兰温暖的下体忽然接触到一股冰凉,惊得她整个人都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哎呀妈呀!”

她赶紧掀开被子,竟然看见了那个同面人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硬挺起来的阳物,此时更要张大嘴巴来咬它。

“别吃俺啊!”田玉兰无助地哭喊着,却没有等来预想的结局。

到来的是一种蚀骨的快感。女人的牙齿轻微地磨动着嘴内的肉物,并小心翼翼地将这炽热的阳具含在口中。田玉兰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嘴里的肌肉紧紧锁住阳物,仿佛她的阳物成了这女人的必需品。她看着她的两团软肉在被褥上蠕动变形,一会儿右边往左挤一下,一会儿两边一起往里扁。黑乎乎的缝让她起了要探索一番的念头,阳物四周温暖的包裹感让她全身打颤,惯于裸睡的她感受到冰冷的空气刺激,竖起大片寒毛,鸡皮疙瘩也起来了。田玉兰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不懂得反击别人的小时候,奇怪的感觉像欺负她的孩,总是做出夸张的模样来嘲笑她的缺陷。而她呢,只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模糊了她的大脑。

    “嗯~哈啊啊~”逐渐地,田玉兰嘴中发出古怪的低吟声,身体也产生了规模更大的颤动。这次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身体承受不住的原始欲感,但同面人一直这样温和而缓慢地吞吐,总让她感觉差了点什么。此时的田玉兰不再顾忌这陌生女人的身份,而是大着胆子去耸动的腰身,使得阳具飞快地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骨肉相互碰撞的声音也愈来愈响。

    “啊啊!俺...俺要来了!呜啊啊啊!”田玉兰腰间一软,双手按住女人的脑袋让她吞的更深,浓浓的精液便射入女人的嘴中,一股接着一股。第一次的射精过程很长,女人似乎都来不及吞咽,嘴边流出白白的粘稠液体。而田玉兰在第一次射精之后便丢了不少力气而倒在床上。在她舒舒服服射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因此,她僵硬地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将手指放入自己嘴巴里的女人,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同面人看着渐渐坐起来的田玉兰,自然地直起身子,让田玉兰看清了她那一根垂挂着浆液的硬挺阳物,仿佛要叫她对她做刚才她对她做的事情。

还在犹豫的田玉兰忽然发觉那个女人自然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阳物在触到一片湿润温软的肉物后马上勃起,像是宣示实力一样蹭过女人三角区域的阴毛。她能感觉到女人的阳物在无意之间把精液涂抹在自己的肚脐处,而她们两个人同样大小的乳房一上一下地经过一番激烈的挤压和竞争,终于形成一个相对和谐的姿势。

“俺想要……”同面人的声音果然和田玉兰的一样。但她说完就将嘴唇亲上来,并愈来愈过分地把舌头伸到她嘴中,像是强盗一样劫掠她的唾液。一想到自己被如此对待的田玉兰火气上来了,以同样或者是更加粗暴的方式对待唇中来者,直到她感觉自己的魂像是被吸的没剩多少了,才慌忙地推开对方的肩膀,恰巧对方也在同时推开了她。

她们两人都疑惑地望着彼此的眼眸,越看越觉得彼此的眼中有种宝贵的力量,不仅能让自己的心气平和下来,还能让同步晃动的胸脯减去几分压力。

“俺想要你……”

“那…俺要怎么做?”

同面人不安地侧过身子看她的下方,忽然摸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于是露出了开心的表情。她先将大腿分开,使得自己露出她也有的阴门。田玉兰还在困惑女人的表情变化。当女人对准方向后心急地沉下自己的身体时,两人都发出了忍受疼痛的喘息。

紧致的甬道内部极其有力地挤压着它人生中第一个外客:田玉兰的阳具。在女人皱着眉头,咬着牙齿坚持着要吞入田玉兰的阳具时,一股薄薄的黏膜阻隔了它的进入。田玉兰不知道女人怎么想,她也没有类似的经历,不会体谅人。她觉得自己的性器官忽然被与之相匹配的性器官这样抗拒是相当让人不爽的。于是她稍微向外拔出自己的阳具,随即以更大的力度冲撞女人来不及准备应对她阳具的阴道。

剧烈的疼痛令女人在田玉兰面前尖叫起来,长长的指甲在田玉兰的背部划出热辣辣的长痕,上半身的抖动掀起胸膛处的挠心肉浪。沉浸在快感的田玉兰没多在意女人的感受和自己的感受,她只觉得一切外在的刺激好像都消失了,且一定要自己通过暴力行动才能恢复成原来的状态。因此,她只在鲜血及体液的润滑和碎裂的膜阻挡的前几次放慢了速度。接下来的性器交合中,田玉兰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女人体内那慢慢蠕动的肌肉,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勃起的阳具与自己的阳具一样忍不了吐出几口浊液,顺着自己的腹部滑在她们两个会阴贴合处,润湿了两人交缠在一起似乎还因为粗暴的对待而扯下来几根的阴毛。这些无一不让田玉兰感觉像是身处云端般的飘飘欲仙。随着时间的流逝,女人最开始的痛喊转变为享受的娇吟。

    田玉兰经过几次摸索后,似乎无师自通地开始用阳物物一深一浅地反复抽插着女人的阴道。女人也摆脱了疼痛的阴影,不久便跟上田玉兰的节奏,与田玉兰一起耸动纤细的腰身。她爱怜地看着身下的田玉兰,一样的面容,一样的情感,禁忌的体验令她难以忘怀。她情不自禁地扶住田玉兰的脸庞,大胆地吮咬田玉兰的嘴唇。一直在加快速度的田玉兰还在幻想女人的阴道究竟是怎样的构造,被她这么一亲,脑内一片粘稠,只想将积攒的精液射进她身体里。随着她迅猛的动作忽然一滞,田玉兰发出畅快的呻吟声将浓厚的精液完全射进了女人的阴门内,阳物顶住的深处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

    射精之后的她即使感受到腹部被另一根阳具射来了相同浓度的精液,也不再想去多管了。精疲力尽的她倒在床上,一闭眼就睡去了。意犹未尽的女人看田玉兰已经睡去,便只能轻轻地捏了捏田玉兰软下去的阳具,撇了撇嘴,躺在她的身边,顺便盖上了被子。






田玉兰吃了完饭,就背着篮子下地,今年收成不好,没怎么下过雨,玉米地里的菜叶划在人的皮肤上痒的人直刺挠。

    她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就没露出一点皮肤在外面,连脑袋都被她用布给包了起来,她家田不大,但是分了一半用来种土豆,所以一个时辰的时间玉米便被她摘完了,她看着一箩筐还没满的收成嘴上直叹气。这个冬天又要吃不饱了。

    田玉兰先回了家放了篮子,往自己房间里一看,那女人不见了!难道自己走了?

    田玉兰既觉得庆幸也觉得落寞。因为在自己破她处的第二天早上,她就等不及要跟她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做到最后还破了她自己的处,让她意识到自己也会被她做同样的事情时,田玉兰便对这女人感到恐惧了。而且,她觉得对方的感受也和自己一样。当天晚上她们就谁才是真正的田玉兰这个问题起了冲突后,谁也不会再对谁有好脸色看了。田玉兰和另一个田玉兰在第三天早上就无声达成了共识,一起出去干农活,即使瞟见对方的身影后总有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站在厌恶和仇恨的前面,两人也都忍着,就算晚上按日计轮流烧饭烧完,吃饭时共用一张桌子,或注意到坐在躺椅还是出现在其他地方的彼此时,两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们睡觉的地方也不在一起。

在她还沉浸在这种情绪时,她忽然转过身去发现那个同面人站在她的身后,让她“唰”的一下跳到了床上,并大叫一声。当她注意到那女人眼里的轻蔑和嘲讽时,她的嘴角开始抽搐。

    田玉兰心里有火,却不敢发出来。她害怕冲突,更害怕无解的冲突。她只能低着头瞪着无辜的地面,瞪了好久才把气消去。她抬头绕过身前的女人,拎着小木桶到院子里的水井打水。

    她拎了几桶打满了厨房里的大水缸,热了热锅里早上剩下的米汤,又往里面放了早就准备好的两条腊肉,就着前两天没吃完的窝窝头,这一餐看起来还挺丰盛的。

    田玉兰吃完了饭,坐着消了会儿食,便勤劳地到院子去挖地瓜。为了过冬,她早早地就把院里的作物种上了地瓜,这两天尽早用锄头给刨出来,放在仓库里,之后的日子里她只要捡柴就好了,到了冬天大雪封山,地也种不了,大多数人家都是握在家里的被窝暖和,可是像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就没有这份悠闲了。

    其实,田玉兰不算是穷苦,但在这儿,她也只能精打细算地一天两顿才能撑过这个冬天。

    以前,到了第二年春,山上的雪开始融化,她和她爹进了山里采药卖给镇上的医馆,日子便会好很多。如今她爹走了,她就得一个人去采药了。虽然多了另一个田玉兰,但生活好像也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田玉兰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着农活,她力气小,没过一会儿便累的大汗淋漓,刨地这活比不上摘玉米,那个锄头轮起来可费劲儿了。值得庆幸的便是另一个田玉兰会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她休息的时候便接替她工作。

    她们俩歇一会儿干一会儿,天黑之前把地里的地瓜全部都翻完了,两人的体力恰好也在干完活那时候用干净了。

    晚上,田玉兰实在受不了身体的粘腻,把水烧开倒在半人高的浴桶里沐浴,一半热水一半凉水地混着,她用手臂试了试温度,感觉还不错,便脱了衣服坐在浴桶里。水面的高度正好覆盖住她脖子一下的部位,温热的水温让白日里因为劳累而酸涩紧绷的肌肤得到缓解。田玉兰将头发散开,长长的黑发漂浮在水面上又是一副美丽的景色。她正享受着这份放松,田玉兰便从门外走进来,让田玉兰瑟缩着将身体向前拱了拱。她一边关上门,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

在这时候,无论哪个待在浴桶里的田玉兰都不会想起对彼此的抵触和抗拒,她们只会带着一种纯真的心态欣赏对方健美的胴体,并通过与自己的比较而产生复杂的情绪。

田玉兰脱光衣服后,抬起大腿爬入这个刚好能容两个人大小的浴桶,在两人都低头注视着倒影各怀鬼胎泡了不久后,后进来的那个田玉兰(也就是自出现两个田玉兰后睡在田玉兰房间里的那个)开始微微立起身子朝另一个田玉兰靠近,在她的旁边坐下,并伸出手来抓住田玉兰的阳物,田玉兰在感觉到胸侧被田玉兰的胸挤压,细窄的手指握成一圈在自己的阳物上快速摩擦时,性欲便勾起来了。

这种特殊的规则是在第三天两人都想要洗澡时实在是忍不住打了一架后才有的。自从两人初尝性爱滋味后,没几个夜晚她们就急不可耐,命都要折在念劫这关了。因此,尽管两人在狂怒中打了彼此几个巴掌,赏了对方肚子几拳后,她们也有意向把对方推到色劫之中。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宁肯折在骨头堆,不愿独自握寒蝉”嘛!一主一从的规则主要是两人脾气上来了,特意用阳具比拼大小后谁都没占到便宜,做了也不爽才规定的。

田玉兰紧紧地贴在田玉兰的身侧,她用嘴唇去亲吻田玉兰的脖子,让田玉兰自然地抬起脑袋让她能在自己的锁骨上留上泄欲的唇印。田玉兰享受着不知是人是妖的、另一个自己的注视,雾气腾腾热红了她的耳根。她脚趾蜷缩,双目紧闭,抿着嘴唇想要从喉咙里挤出什么。当她感觉到表面略有不平且布着几根深线条的物体覆盖住她的龟头,像是拧瓶盖一样稍稍有力地拧着它时,她终于张开嘴唇,发出田玉兰想听的声音。

“再泡一会儿……俺们就出去吧。”

“不要,俺记得你昨天似乎趁势多做了一会儿。”

“那你想怎么做?”

田玉兰按田玉兰的要求从水里钻出来,手抓住桶壁,使背部水平,屁股微微挺起,刚好让田玉兰又一次挺起来的鸡巴放在她的臀罅之上。被弄成这么个羞耻体位的田玉兰既害怕又兴奋,她略微转过头来,好奇这个要对自己展开报复的自己会展开怎样的行动。田玉兰比较昨天的她们与今天的她们,身下的性器就大了几分。她突然把这玩意捅入田玉兰水淋淋、暖乎乎的阴户,爆发性的肌肉收缩令两人都皱紧了眉头。几乎完全同步的神色浮现在两人的面庞上。身下的女人颭动着肩膀,落入体下的曼鬋应着水中央的波动浮游,雾气像是从她光滑闪光的背部升起来。田玉兰克制不住心中的渴望,忽然将整个上半身压在她的身体上,双手钻入温暖燐烂的水面去把玩她的丰满双乳,不知是底下拨上来的水还是谁不小心掀下来的体液湔润了她们交合处的肌肤和体毛。

田玉兰已经濒临自身的极限了。她不知道身后这个发情的怪物抱着自己的腹部做了多久。口干舌燥的她意识模糊地看着湿漉漉的地板,霎那间从脑海中闪过牛和人之间的不同,不过一个眨眼,肉体深处的欢乐浪潮便将它攫噬。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蜻蜓点的水面,这雌虫的卵会顺应自然规律在自己的体内孵化。可她不想生下第二只怪物。人和妖怪也是有区别的。她告诉自己蜻蜓会像她看过几本书就讲几本书的爹描述的那样,卵产完了,她就不管生下来的可怜孩子了。所以,她只要等就好了,肉和水草的不同老大了,身后的人再怎么有劲插她也有无力的时候。她坚信自己能等的到。一旦她等到了,她就会把体内的虫卵给全部排出来,像青蛙一样。尽管她从没见过那么生动的场面。

田玉兰感觉时机到了。因为身后的女人已经用尽最大力气抱紧自己的腹部,臀部感受到的撞击也是最猛烈的一次。沉重的声音与飘散的水雾交错,正好赶在骨头疼痛和肌肤火辣的前面,有力而浓郁的浆液冲刷着田玉兰刚泌出不少爱水的窄道。另一道滚烫的浊液像是为了反抗那个得到命运垂青的好兄弟,不甘示弱地飞向前方,就这样莽撞地碎在了压迫者的手臂上。她们两人一人把无意间流出来的口水抹在另一人的脖颈处,胡乱吻着汗水流淌的背部,唇中逃出几丝自得的哙息;后一人则竭力仰着脑袋,仿佛要佐证生命的伟大而高喊起来。

过了很长时间,水上的雾不再升起,两人都觉得水变冷了。田玉兰感觉到妖怪的部分已经抽离自己身体很久,那股动荡她肉体深处的醉感也召唤出更多的寂寞和渴望。然而,她不乐意再继续下去了。

于是她抓紧爬出水桶,一言不发地穿上放在门旁的衣服,加快步子离开了这里。尚且迷糊的田玉兰约莫猜到她的心中所想,泡了一会儿水,也爬出来,穿上衣服离开了。





田玉兰一边走向山里,一边剥着鸡蛋皮。一个鸡蛋下肚,她感觉自己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开始采摘着野菜。当她的目光不小心触碰到另一个人的目光时,两人都默契地别过视线,有意疏远对方。这种情况是前天才出现的。田玉兰逛了一圈也没采到多少,这里的应该都被人采完了,山里更深一点的野菜还有更多,但是田玉兰自从进到那里遇到野狼之后就再也不敢踏进深山里一步了,第一次弄得她生活乱了套,第二次又会把她怎样呢?

    虽然田玉兰很想改善下她家里伙食,但意外还是越少越好。

自从要与多出来的那个自己共处后,她们的伙食都变成了以前的一半。家中就那么几亩地,菜也就那么多,不省着吃,难过日子。两人常常觉得吃不饱饭。而到了进浴桶的时候,每个人又要因为泄欲往热水中贡献出些人性的精华,灵魂想要更多,肉体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不然对方不想干了,自己要怎么办?田玉兰有些郁闷地想着,这已经是她和田玉兰分开洗的第三天了。一方面,她觉得是那时的自己太过冲动才导致现在她想发泄一下都没得发泄;另一方面,她觉得是那个田玉兰太过矫情。毕竟大家都有需求,你干俺一下,俺干你一下,一起做头不知天地日月为何物的蛮牛,互相犁那胯下水田,谁会吃亏呢?何况前面你在俺体内爽过了,怎么现在俺在你体内稍稍爽上一把,你就耍起性子不跟俺干了?哪有这种道理!田玉兰不敢在她的面前说,只能撅嘴在心中抱怨。

    田玉兰上午就当是散步,难得自己想偷个懒,中午的时候她回了家,想热一下早上剩的玉米糊糊,结果往房内一看,自己的那碗玉米糊糊居然被另一个田玉兰刚好喝完了。田玉兰看到这一幕心里又气又急,她几步来到转过身来的田玉兰,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偷吃俺的玉米糊糊?”

“你的?好笑,这分明是俺的玉米糊糊,俺哪里知道你的玉米糊糊放在了哪里!”

田玉兰看见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再加上这几天欲求不满,一股毒火在她的胸腔内旺起来了。气急的她握紧拳头就打上田玉兰的脸颊。嘭的一响,她的指关节红了,田玉兰的脸也红了。她捂着被打的那边脸颊,不敢相信地看向动手的田玉兰,声音颤抖地说:“你敢打俺?”

“为什么不能打——”田玉兰话没说完就挨了一记重拳。

“你凭什么打——”田玉兰反击。

“俺就是要打你!”

她们两人都出拳朝彼此脸庞上打,在同时被对方打到鼻子后,两人都做好了准备抓住对方伸过来的拳头。一时僵持不下的田玉兰们也不会对骂,仍怒视对方,嘴里重复着“你打俺,俺就打你”“有胆你就来”等带有挑衅意味的字眼。也不知是谁先站不稳身体,一个脚滑把另一个人也拖了下去。摔在地上的两人马上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赶紧把另一个要起来的脑袋摁下去,灵活运用下半身争取扭到另一个人的身体上,或者把另一个人给扭下去。

由于两人动静太大,一直从房间的一头滚到了另一头。先前那个没吃上玉米糊糊的田玉兰不小心正面朝上地碰到旁边的墙壁时,她再想伸出手来抵抗那个趁机压在她身上的女人也没什么用了。

“天杀的妖怪!长着俺的模样,用着俺的声音,住着俺的房子!现在还来污蔑俺偷吃了你的玉米糊糊?再这么下去,俺是不是还要被你这混账玩意给赶出去了?”

田玉兰知道她说出的这段话肯定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在现在的情况下,顺其自然是最好的。于是她开口说:“你才是天杀的妖怪!在俺这儿犯什么疯病!分明是你要赶走本来就是田玉兰的俺!如今演戏居然还演上瘾来了,终于要动手了是不是!你这个——你这个畜牲!看俺挣脱出来,狠狠地打你一顿!”

“你才是畜牲!不长眼的东西!俺偏要压着你,把你压的没力气了,就狠狠揍你一顿!”

“做梦!”

“你做梦!”

孩子似的争吵没持续多久,两人锁在一起的手掌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有力。主要是她们太专注于跟对方的较量,乃至没有注意到一件尴尬的事情正发生在她们的身上。随着上面的田玉兰在手臂力量上的增强,不知不觉间,她们的身体越挨越近。两对同样圆润的乳房和处于混沌状态的阳物躲在衣物之中,倏尔堆挤到一起。

敏感的部位在双方碰在一起的一瞬间就爆发出无法想象的能量。出乎意料的刺激让她们同时“啊啊哦哦”地喘息,憋在胸口的火气融成软绵绵的娇吟,溢出唇齿。四臂也随之脱了力。两对水火不容却又同样柔软的巨乳,一下子便互相压匀了。它们沿着两个深邃的乳沟,小小地玩闹了一会儿,拍出几声细微的肉响。忽如其来的刺激让两个全神贯注的田玉兰同时翻了个白眼。

她们以为现在是该舒服的时候了。可一想起现在正在吵架,谁服软谁就在以后的日子里抬不起头来,因此眼中就榨出几丝狠劲,声音也雄厚起来。

“你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

嘴笨的她们忽然觉得和对方吵架没什么意思,先前积累下来的渴望又在促使她们做着同样低贱的事情:轻轻摇晃身体,使她们相接触的敏感部位摩擦的更加火热。她们自以为只要说几句侮辱人的话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就不会让对方发现自己下流猥琐的小动作。谁曾想两人相处了这么多天,现在还不肯承认彼此根本就是同一个人的事实,自己能想到的东西对方也能想到。没多久,精神与肉体都得到一定满足的她们便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对方,心不在焉地说着毫无攻击性的话语。

两人自觉汗津津的,裤子底下都已遗了一滩精,胸乳之间更是直接让那四粒黄豆捉对厮杀。元气一失的田玉兰望向底下抬头看她的田玉兰,刹那间惊出满头的冷汗。她总算意识到自己跟她就像是在河边照影一样。田玉兰们立马松开对方,站直身体,离彼此远远的,相视无言。离门近的先走,离门远的后走。

    回到她爹房间里的田玉兰换下了身上的衣物,带着忐忑的心情躺在床上,原本以为今天有了这样的遭遇是怎样也睡不着的。之后她又睡去了。在梦中,她跟一大堆女人做爱,阳物坚挺的她走到哪儿哪儿就会炸出一大串淫叫。当她好奇身下挨干之人的面容而去看她后,她才发现这女人就是她自己,而且一看她后,她的身下也长出一根与她相同大小的玩意。她恐惧着这群田玉兰的迫近,直到入脑级别的欢乐捅破朦胧的雾景。她醒来时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居然又遗精了。叹完气的田玉兰见外面太阳不是那么大了,便起床,先到客厅里找些水果垫了垫肚子,接着才拎着锄头去刨地。当她见到另一个田玉兰也对面的房间出来时,两人都低着脑袋,装作谁也看不见对方的样子。

    待那些地瓜都被她们翻出来,放进仓库整理好之后,田玉兰已经累的直不起腰了。她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晚上她只吃了一点饭,爬到床上闭眼就睡。






夜深,月亮刚被自然母神捧出云朵,田玉兰便被体内的渴望唤醒了。但她倔脾气,想和这头欲牛斗角。斗着斗着,便有意识地联想起中午的事情,自己和另一个田玉兰也斗过胯下的角。一样坚硬凶悍,却会流出叫人欲罢不能的东西。莫非这也是牛奶吗?她忽而记起对方有好几次用嘴唇吞吐她的阳水,看因她口腔塞不下而不得不用手接住漏出来的液体的神色,下体和乳头就不知耻地起了反应。

当她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时,迷迷糊糊地从床上抬起头来。田玉兰惊讶地看着那个赤身裸体露出宽胯肥乳的蜻蜓妖在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后飞快地别过脑袋,步子迈的老大,两三个眨眼就掀开被子溜进她的怀里。

“真冷。你不怕冷吗?”

“怕……”

黑暗中田玉兰感觉自己像是死了成妖的白骨精,还没意淫完千年的修行和成佛证道,就被身旁的呼吸和体内的躁动打回原形。

两人经过上午那一闹,不用对方说话,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先前那个闯入她们爹房间里打扰另一个蜻蜓妖睡觉的田玉兰很体贴人意地翻到床伴的身上,没肯掀开被子,身体水平地趴在她的上方。她们一边笨拙地扭动身体想让其中一个人的肉棒滑到自己的体内,一边又因感受到乳头的摩擦和肚脐的接触而下意识地贴紧对方。小空间里的闷热令她们两人都流出不少汗水。底下的田玉兰也终于找到机会把自己的阳物插入另一个人的阴穴。明晃晃的月光洒在无垠的大地上,甜蜜的珠水湔磨着两个相同而寂寞的灵魂。






田玉兰没想到这么快家里的粮食储备就不够用了。她觉得是自己和她内人最近几天干的太猛了。她俩一旦吃完饭,就默契地来到她们自己的房间里,有时连顺序也不管,亲过嘴,过完手瘾便直接掏出另一个人胯下热乎乎的铁棒,一挤一呶,不知谁把谁敲晕发出了惨叫,唤的云雨飘到两人的头顶上。最近几天,她们的农活也懈怠了。

她伸手挡向窗户,定睛一看,发现现在已是中午。她回头看了一下身旁侧睡的田玉兰,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从自己的大腿上拿下,轻手轻脚地穿上地上的衣服,踮着脚尖走了出去。拌着咸菜吃完一碗白粥后,她拾起放在厨房里的箩筐,没出家门几步,就想起自己若是再这样去自家田里挖菜吃,她们便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生性笨拙的田玉兰一没想起自己从父亲那儿已学过七八分的医术,二没记起尚有几个与父亲同辈的亲戚好歹也会发发善心帮帮她,脑海中冒出来的办法偏偏是她最不情愿去做的:到林子里。她揪出这个办法的漏洞时,已经走到比之前碰到那条狼还要远的地方了。

“俺这是鬼迷心窍了吧。”

她望着周围挨的紧紧的树木,底下胡乱生着几株高度达到她膝盖的小飞蓬,靠的近了,还会被两三条条绕在木头上的金樱子给刮破皮肤和衣服。

田玉兰鼓起勇气准备离开时,忽然听见树林深处传来的怪响。听着像是某个体型巨大的东西把地当鼓敲,有节奏的震动传达她的双腿,还在犹豫的她没多久便嗅到了空气里的芳香,就是不知是什么花朵散发的。再然后,她听到了像刺一样扎破所有喧嚣的猪嚎声,一切又都恢复平静。

田玉兰总算是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她低着脑袋压着身子穿过树木来到另一处空地。往低走肯定能回去。她兜兜转转找了几条跌下去就要摔个半死的死路,不仅衣服被划的露出了里面的白色毛线,连身体都累的溢出些闷汗来。

“俺发誓再也不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田玉兰惊讶地发现树底下居然坐着另一个她。她来这儿干什么?走过去的田玉兰被她看见了就被她一把拥住,悲伤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俺还觉得你真离开了呢!若不是你来了,俺也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才好了!”

“你…你来这儿做什么?”

“俺一醒来没发现你,看看厨房,你也不在,心里着急,饭也没吃。想想你可能会往山里走,俺便到山里来了。”

“俺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

“你有什么好说的?俺以为你真的不见了,伤心死,你居然还想说俺?”

田玉兰从背后拍了拍贴住她肩膀咬她的田玉兰,感觉到痛后,她就去抓玩她的臀部。田玉兰以同法相施。玩弄之间,那个急的饭都没吃的田玉兰突然吻住田玉兰,直到两人的口水在双唇之间跌下深邃的胸壑。

“在这里做?你不是还没吃饭吗?”

“俺想做嘛。”

田玉兰闭上眼睛,仔细感受颗粒感和不服输的挤压沿着身前的体温滑入自己的骨肉,顺着那条柔顺的舌头咽下黏糊糊的唾液,两根对顶在一起的阳物于同一时间漏出几滴温热的液体。

田玉兰们往下摸了几把对方的宝贝,一边注视着对方,一边把那从拉下的裤子中掏出来的两根东西向下压,并向后上方稍稍提起自己的臀部。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们能在适应阳物略微胀痛的同时,一边享受插入对方和被对方插入的欢愉。

麦色而丰满的屁股在承受欲望冲击的瞬间蹙紧了下面的两条线,抖动的脂肪在呼吸和眼神的交互中被狠狠捏弄拍打,尚没有进食而觉得难受的肚子在温暖而柔软的神奇镜面上得到了些许安慰,同样的灵魂暴力地向彼此寻求精神层面的完全统一。

两人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用手指弹到潭水里的蚂蚁,越是挣扎,越能感受到无力和痛苦。她们沉下水去,又被水里的小动物和流动带到水面上,天地之气同化了她们。簌簌作响的树叶飘到两人相合的乳房,冰冷的念想越不过燥热的情感,紧紧相贴的她们一边朝对方吼叫,一边从身体里榨出更大的力气来回应对方。不小心连头都撞起来的她们连忙弯曲膝盖靠在彼此的肩膀上,借着一个人身后的树木勉强站直身体。她们抹了抹对方脸上的泪痕,其中那个没吃过饭的顺便从底下舔舐留着她俩爱恋证据的阴炉,只一抬头,便勾起田玉兰的余火,非要让她口自己一发才肯走。

两女在路上无言地搂着对方的腰,连体一样怪异地走下山去。不久,便发现蛇莓丛旁躺着两只野猪和一只狍子,看模样还都是死了没多久的,于是生出许多空洞无凭的妄想。那个吃过饭的见劝另一个人不走,就只得让她跟自己先一起扛着一头猪下山回家,搬完了这一头再到山上来搬剩下的。谁知第一头搬完,那个借着脾性逞强的田玉兰就累趴在地上了。田玉兰好不容易独自搬完第二头猪,回来要拿那只狍子下山时,发现狍子竟然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她在那儿徘徊了一会儿,待的越久发现身体越冷,不安感也越发强烈,于是只能低声抱怨了一句,回去了。




田玉兰醒来,昨天晚上烧的炕今天早上已经完全凉了,只有被子里还留着温暖。她在被窝里翻腾,到最后只好认命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寒冷的空气让她禁不住抖了一下身体。田玉兰赶紧穿好衣服,套上鞋子下炕,走的时候她还把自己的被子重新盖上。

    家里的大铁锅通着炕,做菜的时候还能顺便烧一下炕。她开始烧火。前几日到山上那一趟,今年的冬天不仅能吃饱,还能吃的很好。她用玉米做了锅贴,又用猪油和土豆炒了只鸡。热菜下肚,让她的身体也温暖了不少。剩下的菜她放在锅里用盖子盖上。有时候另一个田玉兰会突然醒过来过来吃饭。吃完饭,她要么会把自己压在桌子上,腰抖的把底下的椅子打翻了,粗心地把浓浆搞在桌子上或凳子上;要么把她抱起来,将自己的衣服也掀上去,一边咬自己的奶头,一边插自己泛水的肉穴,非要让田玉兰的叫出声不可,而且音量要大。田玉兰之所以没跟她打起来的原因是轮到另一个田玉兰做饭时,她对她也做了差不多的事情。

即使她俩似乎对彼此做了平常夫妻能做的所有事情,两人的关系还是很奇怪。她们除了做爱时会讲几句听了叫两人都脸红的怪话,平常日子里若是碰见了,总是不知要跟对方说些什么。无形的墙壁似乎立在她们之间。两个田玉兰也不是生性喜欢翻墙或是毁墙、修墙的能人。她们认为与其做了什么事情让现状发生自己预想不到的改变,倒不如不做。用她爹的说法来讲,就是“顺应天地之气而存在”。

她们跟彼此睡在一起有两次,还都是冲动所致。如今一想起那个睡在自己房间里的田玉兰,现在这个胡思乱想想到妻子和丈夫会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的田玉兰从心底涌起一阵冲动。

田玉兰轻手轻脚地来到她自己的房间,望着背朝她睡在床上的女人。观察了她的睡相才放肆起来的田玉兰先爬到她的身后,用手慢慢摸她裹在被子里的胳膊,沿着那一条立起来的波浪线摸到她的屁股。她犯贱轻轻地拍了一下,搞得田玉兰浑身轻颤,大略是在梦中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过仍然没醒。

惊出一胳膊疙瘩的田玉兰大气也不敢出,等自己的呼吸平稳了,确认身旁的田玉兰还没有醒后,才肯钻进被窝,悄悄地从背后抱住田玉兰。她将田玉兰的手拉到自己的侧起来的屁股顶部,用自己的手去摸她的乳房。她像个小偷似的从田玉兰的身体里偷来几丝火苗,热得她自己的乳首和阳物都胀大起来。视线接近混沌的田玉兰愈发过分地加大小动作的力度,她大胆地揪住田玉兰的乳头向外拉扯,自己逐渐加快腰部的抖动,硬挺的阳物在她温暖柔软的臀沟里进进出出,带着些许能捞出些什么的期盼。田玉兰贪婪地嗅了一会儿身旁人的肉香,借着她细微的呻吟犯着意淫病。她大力地挺了一下腰,在碰到那片湿润的目的地时,有意识地用手箍住她的阳物,这时甚至能感觉到田玉兰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也大力地抓捏自己,欲望的泡沫便从体内吐出来。

仍是不满的田玉兰把自己射到身旁人屁股和床上的精液和她手上的精液收集起来,像狗舔了两三下后,忽而有了个念头,便把那些液体均匀地涂在田玉兰的背上。她一靠上去,底下魔心未除的小和尚就又要犯戒了。

田玉兰先从床上爬下来,再从另一边爬了上去。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她与田玉兰面对面、乳对乳地躺在一起。她扫了一眼田玉兰微微皱眉的脸蛋,两边点着不健康的红晕,挺漂亮。她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抓着它使两人的阳具对顶,逼的另一根阳具显出几分精神。田玉兰抓着对方的手让她在两根阳物上形成一个半缺的环,自己的手补上去才算完整。田玉兰的手有粗糙的茧,自亵时觉得疼,被对方弄时却觉得爽。她双手齐用使手做成的环在两根鸡巴上一上一下,两根好胜的孽畜一边不争气地流着眼泪,一边故作坚强说要征服对方。一硬一软的反差极大地刺激了田玉兰的神经,她感觉两人触在一起的双乳像汤水一样混合在一起,腰一松,精液就倒到自己的肚子上。

这次田玉兰想让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自己同时爽。她抓着对方的阳物,毫不费力地对准自己的阴穴捅了进去。轮到自己捅她时,数不清有多少次用龟头擦了一下对方的阴毛,对了好久才勉强插入进去。她眯着眼睛瞥了一眼身前的田玉兰,差点被她半睡不醒的模样吓成阳痿。好在她马上又睡去了。

田玉兰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她借着刚刚射出的精液充当润滑剂在被窝里饥渴地耸动着腰部。紧凑的肉穴将她的整根阳物吃下,热情地回应着她的抽动;硬朗结实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穴里慢慢顶开一片片花瓣,又在抽离的时候留下几滴喜爱的痕迹。田玉兰几乎忘记了对方是在睡觉了。她把自己的小脸埋进了田玉兰的胸部,舒适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去蹭她的乳头,接着张开嘴巴吮吸着它们。她忘我地沉浸在亵渎彼此的欢乐中,把田玉兰愈发明显的呻吟声当成增大火势的薪柴。等那火焰大到不像话,烤到两人的体内,四股解厄之水跑出来降火了。

    事毕,田玉兰将脑袋伸出被子外,舒适地喘息着。她没有休息多久,就回到了自己被窝里穿好衣服。为了不被田玉兰发现,她用烧好的热水沾湿了毛巾将两人欢爱之后的身体擦干净,之后她才心满意足地回自己房间里睡觉去了。

可是,那个已经在半途中被躁动吵醒还在装睡的田玉兰等田玉兰做好一切工作离开房间后才睁开眼睛。她坐直身体,掀开被子看了一下那些用毛巾擦不干净的痕迹,忍不住骂了一句“贱女人”。然而她骂完了,自己却笑起来。只是田玉兰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笑。

在自己爹房间里的田玉兰做了个梦。她先梦见了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一条会化形的白蛇,从翻滚着雷电的云朵飞入人间;接着梦见这白蛇变成两条,皆因自己的高傲而争斗无休;她梦见她们被堕落的快感击垮身心,先是钻入一个农妇家里偷吃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到树林里施了什么法术,碰巧又撞到了那个女人;她梦见自己跟另一个田玉兰一起干这两个化为人形的蛇女,十指相扣,永不分离;她梦见蛇女消失,自己的胯下的阳物也消失,她才亲了一下田玉兰,田玉兰就消失了;她梦见自己忘了一切,不是什么田玉兰,也不是什么动物,她意识模糊地跟着光走,沉默不语便回到了世间;她梦见田玉兰大着肚子,自己也大着肚子,她们两人面对面地做爱;她梦见自己真成了个妖怪,正在被不知是谁生下来的蜻蜓妖从背后操弄,乳房上下甩动,身后传来熟悉而可怕的呻吟;更奇怪的是,她梦见不知是哪个田玉兰站在自己的家中,看着头发没白的爹躺在躺椅上,闭着眼,听不到任何声音。

莫名其妙流眼泪的田玉兰觉得自己总会梦到些声音的。她坚信自己会再听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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