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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cp 余青娥

2025-02-23 11:25 p站小说 3790 ℃
在那偌大的房间里面,唯有床头柜上的小灯闪烁,发出温暖的黄色光芒照亮坐在软床的人影。

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身高在一米六七左右,罩杯为E,半球形的乳房在旗袍的包裹下颇有圆润之态。她穿着方襟盘扣立领颇有老上海风味的淡紫旗袍,开叉劈出来的那块布上绣着蓝白色印花,腰身处逢着远景淡纹,与左肩处垂下来的花枝形成鲜明对比,烟蔼遮蔽,隐明大分,微高的侧开衩勾勒出性感妖娆的身材曲线。微染黄色的花苞头,斜卷的刘海与那张心型脸搭配妥当,耳朵戴着花形耳饰,显出一份富有沉淀感的优雅气质。碎发两丝弯曲如鳝,裸露在空气中的白藕臂不失其肉感也不缺少女子的纤细,可谓中庸正好。既是希腊脚也被一些人叫做美人脚的脚上穿着亮银色的高跟鞋,标准的脚形为足部增添了一丝美感。美人玉润,略施粉黛便足以诱惑众生,何况浅笑嫣然?

“啧,磨磨蹭蹭,那家伙怎么还没来?”此女的名字叫作余青娥,貌美气质不负花魅之名,无奈碰上了一个器大活好钱多人傻的花心男,本想捞一波钱财后便一走了之,谁知假恋爱竟能谈成了真恋爱?哪怕最初抱着和那些不要脸的情敌性斗互慰的猎奇心态,她这一辈子都准备做他的正室妻子了。余青娥想到那些身材不比她好多少容貌也不比她好多少的情敌们就会不自觉地歪起嘴角,一个个信誓旦旦要将自己干翻在床上,到头来终究还是自己略胜一筹,接连摧毁了无数女子作为女性的尊严外令不少觉醒女风的几个情敌也变成了她的“闺中好友”,有时兴致来了甚至会拉上那个便宜男友一起玩群P Play。

“只是……”她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神色变得不悦起来。

————

本来下周就是她和那个便宜男友正式结婚的日期,昨天夜里便宜男友却说他要帮自己的一个身世不好的朋友找回面子,害她气的在床上拿枕头当成那个家伙施以酷刑。要知道他们的恋爱也长跑了三年啊,这三年来虽说几乎吃遍了同性的口味但自己依然心系便宜男友。只因为他肯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救她,这就足够了。深知真情难露的她可不会错过这么个好机会,软硬皆施好说歹说才让他变得稍微专一了点儿,但谁知道比过了多少个差点在折磨与快感并存的性斗中反败为胜的大敌居然会比不过一个在相识不过一年的臭男人?难道他是同性恋吗?

余青娥当然只敢在心里面这么抱怨,人情事故,她怎么会分不清楚?

只当是缓缓日期做一回大方女人的她决定去这个别墅后面的泳池里面放松一下,可半天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泳装来,于是在衣柜隐蔽处找到了那件黑色泳装的她一阵欢喜,在月光荡漾的水体中她感受到了身体里面的古怪,忽然烫到了极致,肌肉组织如同烧起来一样,“咯哒咯哒”地响,全身各处都瘙痒难耐,仿佛要从里面蹦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余青娥爬上水池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力气,折磨之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发出“嘭”的一响,视线劈作两半,被某个不知名的力量“嘶啦”一扯,再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多出了另一个她,赤裸模样的她。

人们都抱着探知的诡欲去面对那些不知真假的文字故事,他们都毕竟没有真实经历过,也就骗骗一些小孩子了,甚至可以随意地骂故事主角的愚蠢和不合理之处。可一旦那些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头上,不合理的事情可能会发生的更加繁多。

“他妈的,你是什么东西?”声音重叠,她们马上站起来将乳房顶在一起,一见到另一个自己那种模仿自己的行为就火气大涨,理智都被腹里的毒火烧个干净。

“好呀,看来是一个不要脸的骚逼玩意,之前干不过我现在就整成我的模样来玩我,呵呵,是不是想被干趴下啊?”

“欧呦,姐姐还没什么都没说呢就抢姐姐的台词玩,妹妹你急成这个逼样,是不是下面那张嘴痒痒了,又想被姐姐好好地疼爱一下了?”她们一边说着,熟练地摸着另一个人余热未散的肌肤,从屁股摸到头发,从大腿摸到乳房,在一下分开一下吻住的嘴唇中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发出似骂非骂反倒有着调情意味的话来:“骚货……痒痒了吧……姐姐……姐姐给你好好摸摸……”“发情啦……看来妹妹的小嘴更痒呢……来给姐姐好好摸摸……”各说各话,各行其事,两个余青娥已经养成了不会被别的女人阴阳怪气而心有愤懑的本事,但和这个女人讲话的时候,始终有种莫名奇妙地怒意,仿佛本身的存在受到了挑战!

“摸……摸你马呢……你个骚逼……水那么多……”“你才……摸你马呢……淫水都他妈弄老子身上来了……脏死了……”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两个余青娥在长达十五分钟的手淫后双双高潮,并为另一个人的同步快感而心声恐惧,只是没多久就被自己长久以来形成的傲慢压了下去。

“婊子,敢不敢去楼上斗?”“斗乳还是斗腿?”“你他妈斗逼都可以。”“行。”她们一边摸着另一个人的屁股,不时拍击臀肉享受属于女人才能拥有的特殊刺激,在房间中肆意亲吻,脱下另一个人的内衣内裤同时抱紧另一个人,相互较劲,先是用手指和舌头,一攻一守;不知后来谁先急了炸了火药桶两个人就提起另一个人的屁股用私处撞击另一个人的私处,力度之大不啻男女交媾,若是一个人的盆骨撞到桌子上还是其他的东西她们都会开刺几句,从厨房干到楼梯,从浴室干到卧室,一直干到第二天清晨,在那混合着淫液和的浴缸中昏沉睡去。

在第二天中午醒来后又发觉此事非梦,又是一阵狂热的交欢,令本来私处就已经通红不堪的她们的私处几近红紫,好在最后时刻只是无力昏倒。倒在床上的她们在谁去烧饭填肚子这个话题上争执不定但又实在受不了饥饿所以订了个外卖填肚子,其中她们那个准老公又打电话过来,先后发生了争食play和电话play,玩个舒服后她们决定先休息一下,晚上吃完饭后相约去一个离这里十几公里外那间专门留给女人们用且隔音效果好及环境清朗的山间酒店里再战,并表示对于另一个人总是喜欢模仿自己的言行觉得厌烦。只是她们有些疑惑,那件造成此等现象的元凶内衣居然再也找不到了,连让她们分析的机会都不。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出现第三个或者第四个余青娥。

————

时间再回到现在,余青娥正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刷抖音时门框被人打开,听到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声音时她放下手机,迈着猫步走向那个把房门带上的女人。

“呼,麻烦死啦!那些家伙还说老娘跟你是双胞胎姐妹,在那里一个劲地问我做起来的感觉怎么样,真是的——”走进房间的余青娥娴熟地抓住另一个余青娥的屁股,心中感慨旗袍的良好弹性和柔软表面。当然,她不愿意承认的是穿上它的人也很优秀,她只当她是个屁股翘的骚娘们。

“嚯,一口一个老娘,在床上还不是被我弄的一个劲地叫雅蠛蝶?”余青娥故意抬高了音量,并在另一个自己的乳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心中也感慨这件旗袍的良好质料,同样不承认眼前家伙作为女人不输于自己的优异,那不大不小正好呈浑圆美状的乳房。

“雅蠛蝶?妈的你这个不分黑白的冒牌货,嘴巴又欠操了。”

“欠操?妈的你这个赝品打扮和老娘一模一样你还不是欠操?”她们额头顶着额头乳房顶着乳房,嘴上“骚货”“贱逼”言语不断,手指拨开另一个人的裙摆在那个内裤包裹又问到淫秽气息自然微翘的阴核,用指肚在那周围揉来盘去,心里面再次惊讶她与自己的相似一边舌头不停地交戈倒水。

“唔……很舒服吧,很舒服吧,想要被插入的话就求我啊哈哈……”

“求你马……我看你……你才是……快要受不了了吧……汗都他妈流我嘴巴里面了……”

“那你……你还吞下去?……骚不骚?”

“嘁……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她们同时匆忙说了一句“闭嘴”后就只有亲吻,手指愈来愈快直到每个人从阴道中喷出来了自己的首发,才缓了十几秒她们又开始互相嘲讽。

“咿……真脏……你看看,都他妈是你的淫水。”余青娥将那几根沾着另一个人爱液的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做出嫌弃模样就要放在另一个人的鼻子前面。

“你有脸说我?……呵呵,不看看我的手指?”另一个余青娥自然没那么好欺负,一只手拍开她的手掌就要将手指塞入另一个人的嘴唇。

“拿开你的手指,舔你自己的水去!”“操你妈你怎么不舔自己的?”她们互相骂了一句“傻逼玩意儿”后决定不再僵持,放开那只被钳住的手让那几根手指塞入自己的嘴唇,在口腔感到有异物进入而产生的扩张感后自己的手指也感到一片温暖湿润。毕竟昨天的种种争斗无非表明她们两个人的性能力似乎是完全一样的。

“填踏。”她们像是对自己说一样,或许听起来有点语病但事实如此。她们用舌头裹着口腔里面的异物,不同于舔自己丈夫的男根,那种浓厚又令她兴奋的气味。她身上喷了和自己一样的青柠味香水,在同为女人的基础上还和自己是同一个人,那种违背伦理道德的刺激令她们欲罢不能,开始想象自己舔着的就是自己的男根一样,可惜没有精液。

“真他妈恶心……你这条母狗,舔的那么卖力,骚死了!”“你他妈放你娘的狗屁!妈的舔我的舌头跟他妈妓女舔男人的鸡巴一样,就那么想要让自己怀孕?”你一言我一语,在这种时候不说上几句脏话余青娥们就觉得浑身难受。而且就因为这种做爱喜欢说脏话的习惯,她们的那些“好闺蜜”们也或多或少染上一点习惯,除了她们的便宜男友,性能力贼强,越骂越强大,直到她们开始像正常女人浪叫着说“不要不要”的时候才会停下来,做圣贤观世状游离世外……

“怀个屁,你有鸡巴吗?”“那你有?”

“操,你脸上的妆真他妈浓,老子吃了不知道会不会生病啊?”“操个屁,你说个鬼!”她们互相抹了抹脸颊,将因为汗水和口水浸润的缘故那张脸上而变得更淡的膏粉去,彼此抱仇似的拍着屁股。

“真翘,可惜这里没吊。”“你嘴巴也臭,可惜这里也没吊。”

她们冷笑,闭上眼睛后便用嘴唇抓住另一个人的舌头,因为之前分泌了太多的口水而变得滑腻湿热,半睁着美目看自己的嘴唇吸吮另一人伸过来的舌头,用自己舔男人阴茎的手段锁住它在那里做动作幅度更小的活塞运动,“嗯嗯啊啊”地娇吟,不一会儿就是功防互换角色相调。她们的手指也不曾停歇过,深入另一个人的内裤里面进进出出好不快活。没多久就一齐升天共出潮感了。

“咳咳……你这个唔……”一个余青娥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另一个余青娥给推倒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一脸的欢快,一定角度偏转身体伸出手来去抓另一个人的乳房,在那饱满的乳肉上盘来搓去,如同一个辛勤耐劳的豆腐西施,紧抓一点劳记不放,顺着革命道路前往神秘叵测的未来,在迷雾之中挤入通往未来的昏窄小道,不顾一路下来的艰难险阻怒颜而行,打老虎抓苍蝇两不误,坚持面向未来也要不忘初心行动准则,更要有在潮起潮涌时挥舞手中棍棒、在肆意江河前做那勇立潮头的弄潮儿的不移信念!

“嘻嘻,怎么样,冒牌货,舒服了吧,叫你……啊——!”上面的余青娥看着下面那张羞愤的面容就心情大悦,毕竟同一个人这么做还是相当快活的。只是没反应过来就被身下的自己揪住头发直接往下拉,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再想爬起来的时候就被另一个自己强行拉到了私处,用大腿夹紧她的脑袋,得意地说:“哦,再说一遍啊,冒牌货?呵呵,现在啊,是你舔我的啦,气不气啊?”一想到自己的嘴巴里面还有另一个人那个丝质内裤里面渗出来的爱液她就连忙“呸”了几声。

“臭死了,鬼知道我会不会因为你那些水而口腔溃疡呢~”在感受到身下那个家伙无可奈何只能放弃挣扎舔自己私处的时候她心头一阵畅快,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摁着那个女人的头部,心中如此想道:“虽然本姑娘没有男人的玩意但也不必男人差多少啊,毕竟这种爽快估计男人都感受不到……”

“啊啊啊啊——!……哈,哈,愉快,愉快,哈哈哈,你怎么个冒牌——”尽管早有预测余青娥还是得和那个家伙打成一片,毕竟她也做好了自己会有所防备的准备。

“你他妈的……恶心的家伙……居然让我舔你的臭逼……看我不……”“你他妈才恶心呢……明明是你先那么做的……”两个余青娥争执不下,你一拳我一拳,痛归痛爽归爽,体位不断地转换变成了互相用腿夹住大脑的姿势。

“舔你妈的臭逼……”“你才舔你妈的臭逼……”好在余青娥的母亲不在此间,不然肯定要叫老父亲拿棍棒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女了!

“啊……”她们怒吼无果,只得流露落寞的表情来,心里委屈,舌头也没什么力气,一起舔另一个人的私处。

“恶心……恶心……内裤上都是你的淫水……”“不要脸……你的内裤不也一样?”不情不愿地她们用舌头自上而下舔着内裤的外围,在另一个人的旗袍布下,闻着那再也熟悉不过的气息,看着那和自己一样泥泞不堪的丝质内裤,她们吻住那片在内裤下面微微颤抖的阴唇,觉得这样色情的感觉也还不错。

“唔……冒牌货……要不你忍着点……做小好了……我可不介意和你分享我的男人……毕竟到时候争起来也麻烦……你和我似乎真的一模一样……所以……”“做小?好算计啊冒牌货……你为什么不做小呢?”另一个余青娥语言不善。

“因为我才是真正的余青娥啊……”“个屁,你个傻逼玩意还说自己是真正的余青娥……老娘才是真的!”余青娥终于生气起来。

“妈的,死冒牌别他妈这么嚣张,老娘这是给你一个机会!”另一个余青娥早已经破口大骂:“机你妈,我操你妈,看我不吻死你的臭逼,榨干你肚子里面的淫水叫你做一堆丑骨!”

“好呀,那就比比看啊,看看是谁先操死谁啊!——妈的死冒牌,给你机会你他妈还不要!”“机会?机会个屁!看老娘吻死你个烂逼!”舌头搅动,敏感度愈来愈高,不知是兴致高了还是时候到了,她们将另一个人的脑袋紧紧地往大腿里面塞,腰部抖擞几阵就放开彼此,她们两个半坐在床上张开大腿,掀起自己旗袍的下摆露出那平坦无华富有灵气的私处,看着另一个人的内裤上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大片湿痕,两女互讥到:“这么湿?母狗就是水多。”“哇,五十步笑百步,没见过你那么厚脸皮的,这水都怕是比我多个好几倍吧?”

“多好几倍?哈哈你真会说笑,要不是这里没什么奖杯我早就塞你的阴道里面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奖赏了。”“奖杯?你就只有一个臭逼哪里来的奖杯?”她们额头互贴怒目相向,此时她们都因为汗水那几丝碎发贴在脸蛋上,脸色又因为刚才的行为而红润不少,看起来相当的抚慰动人。

于是她们见另一个自己看得入迷又开启了气人模式:“怎么啦妹妹,看姐姐的容貌如入迷了?”“诶呀,好一个茶艺大师啊,逼臭果然嘴巴也臭呢,是不是应了老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呵呵,瞎用成语,弱智。”“嘻嘻,阴阳怪气,烂屁眼。”她们两个一点一点地靠近彼此,知道贴身的内裤在松弛状态下贴着,只要在往前移动就是唇肉相抵的局面。

“妹妹啊,说实在的,姐姐的小嘴可是战无不胜的哦~”“妹妹又再说笑了,昨天的pvp模式姐姐可以一局都没胜利呢~”“诶呀,妹妹不也一局没胜利过吗?”女人最可怕的就是“好记性”,记下了恩自有天大地大也难以忘怀的感人事迹,记下了仇自有刀快雪冷的寒心之事。若是记着了快感,那么只会是另一方面的不死不休罢了。

“妈的贱女人,看老子不操烂你的臭逼!”她们猛地听起腰杆往前推进,两片阴唇肉在感受到双重湿热的同时也隐约感受到了另一片阴唇肉的饥渴难耐,呓语着,呼唤着,渴望着生命精华的涌入。

“哈哈,冒牌货就这?……你的逼就这?”“你急了冒牌货……还没开始到正戏就急成这个傻逼模样了。”她们抱着另一个人的脑袋交换着温热而亲密的吻,嘴上骂着的言语因为娇声细语风缘故更像是调情。

“傻逼……你能不能……嗯……用点力气?”余青娥有节奏地抖动腰肢,伸出一只手来抓住床单,迎合着忽然抱着大腿压在她身上的女人的攻势旗袍上的胸部虽然包裹良好却也难免轻微的晃动。

“哦……你……你就这……呵呵……他妈的就这个逼样?”在那因为有氧运动而呼气吐气的一个空隙间身下的余青娥抓住了破绽被反骑而下,阴部互盘富有规律和节奏。

“你……你有什么资格……可以说我?”

“你……你这家伙……”她们吻着,抱着,胡乱地在床上翻滚,在相互坐起时抱住另一个人的腰肢,高潮涌来之际十指紧扣螓首抬而双目白,汩汩水流,潺潺淫液,自两体合一处喷溅而出,呼吸者不到五个数,便要脱去另一个人的内裤。

“别脱衣服,这样操着挺特别的。”“嗯。”这次她们变得配合起来,一个跪伏在床上一个抓住她弯直的腰部用盆骨击打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惹得前面那个女人转过头来对她翻了个白眼:“你就那么想生出个吊来干我?”“可我又没有吊,这样干也没关系,你不也乐在其中?”余青娥也翻了个白眼回去。

“那好,等一下我们两个换一下位置。”“行。”余青娥们开始配合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暴躁,对待彼此的态度也柔和起来,更像是一对亲昵的小情侣了。

一个回合下来她们开始了新的姿势,相互坐在另一个人的大腿上,掀起下面人的裙摆露出一个足够大的空隙,坐在她身上的余青娥则前后晃动着腰部,用肥美通红的阴唇肉去摩擦另一个人突出不明显的阴蒂,半开半露前互有情意。

“下一个……”“嗯……”这一回身下人的姿势正躺不变,身上的余青娥则要以相反的方向跪伏着,慢慢贴近直到两张阴唇肉紧紧吻住,因为昨天过于狂放的缘故她们意识到不能太过于放纵,会让两片本就已经有些地方发紫的阴唇痛的更加严重。所以只是用合适的力度互相拍打,因为都被淫液染湿所以仔细听可以听到“啪叽啪叽”的声音,既舒服又色情。

“妈的,你又要来……用这么骚的姿势?”“抱怨个屁……你不也觉得爽吗……就像两个母狗互操互奸,门当户对。”她们眯着眼睛,眼神迷离地拉出一条口水线来,将屁股对着屁股,愈撞愈凶,于是开始问候另一个人,直到她们觉得臀肉火烫的时候挺起腰肢,若是男人的肉棒足够长估计能深入子宫口,可惜阴唇对面是另一片阴唇,只会彼此撕咬,相互榨取。

“嗯……哦……你看看你……冒牌货……你就当了……小的吧……我……我不介意……”“呵呵……哦……啊……你觉得自己……很大方……但我……我也想当大的……”她们闭上眼睛用贝齿咬紧嘴唇,神色迷恋且沉醉,身上的旗袍早已在刚才的迷乱中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仔细点可以看见不少褶皱。

“那好……大不了………再比几场……”“嗯……行……”“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做个爱……”“嗯嗯哦啊”的淫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攀比谁的声音更大一样,余青娥们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湿热浓稠的爱液已经有不少顺着阴道的轨迹往内部流动。

很快,她们面对面坐在一起大腿交错,用手指在那润滑了不少的阴道内插入又拿出,嘴巴上也因为另一个人一样优异的吻技而发出满意的呻吟,接着在顶峰时刻她们抓住另一个人的脖子,中指与无名指忽然加速,在碰到那条温热的“巨浪”后她们同时停了下来,当了一回挡潮的人儿。

“嗯……束那么紧干嘛……我都拔不出来了……”“你不也是……那么爱吃……虽然我的爱液无法让你怀孕……但也是生命精华啊……难道你还没吃够?”她们相互嗔怪,用另一只手掌抓住彼此的下巴塞入自己的手指,同时对比吸吮手指上液体的模样,亦失望亦满足,她们呼出热气喷洒在另一个人的鼻子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妩媚微笑来。

“余青娥,我爱你。”她们的影子抱着,分不清谁压住了谁,只是听的着一些撩拨心弦的细语,在那微光中慢慢荡漾着,重叠着。

她们的灵魂啊,亦在灯火熄灭后,永远为一。

“不过到时候我和他结婚,可能要让你吃亏了吧。”

“不,到时候吃亏的可不是我。”于是她们又开始拌嘴,不时弄一些掐软肉揪咪咪的小动作,争夺那个光明正大的结婚身份。好在她们的装饰和衣物都脱掉了,也就没有太多的危险,算是真正的赤裸相对了。

只是在那途中,无论那个余青娥都想到了那么一句话,从她不大相信的网络上看来的:对于女人来说,最好的生活是懂得安慰自己。

于是她又想到:那么男人呢?

她微微勾起嘴角,心里面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

夜光下城市的面貌总是那么知性而神秘,像是孕育万物的母亲,兼有慈性与恶性,既拥护那些为人民服务的伟人,也默许奸佞诈恶的孩子继续作乱。她是一种矛盾的集合体,哪怕深知这种自我矛盾会引导它走向灭亡,她也宁愿孤注一掷,在那灭亡与造生的循环中被自己头顶的天平砸死前,被虚幻之灵所造就的愉悦者赐予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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